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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只有你了,小云,不要丟下我?!彼醣拔⒌陌?,聲音里裹著濃重的哽咽。
“你還有你的公司,還有顧思思不是嗎?”黎暮云淡淡的看著他,聲音沒有一絲波瀾。
“公司沒有了,至于顧思思,我從未把她放在眼里,一直以來她不過是我治病的工具罷了,我真的…”
“夠了沈淮序!我們已經(jīng)回不去了!”
眼看著黎暮云要走,他像瘋了一樣沖過去,死死攥住她的手腕,指節(jié)因為用力而泛白,聲音都在發(fā)顫:““兩周!你再給我兩周時間,如果你還是沒愛上我,我再也不會出現(xiàn)在你的世界?!?/p>
她掙扎得厲害,他便更緊地抱住她,把臉埋在她頸窩,呼吸滾燙又急促,帶著濃重的悔意:“求你,再給我最后一次機(jī)會!”
“好,等你傷養(yǎng)好后便來我家吧,但你要遵守承諾,兩周后再也不要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?!?/p>
“好!”聽到答案的沈淮序欣喜若狂,他終于又有機(jī)會呆在她的身邊了。
沈淮序在醫(yī)院養(yǎng)傷的這幾天里,一個許久未見的人找到了他。
“兒子,好久不見。”沈書明站在門口,神色自若。
“你怎么在這?你一直派人在暗中監(jiān)視我?!”他面含怒氣,聲音里透露出不悅。
“被你猜中了,可現(xiàn)在能救你的只有我了不是嗎?”見沈淮序沒有反駁,他又繼續(xù)道: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,可現(xiàn)在的你一無所有,拿什么和別人爭?”
“只要你愿意回來,我可以不計前嫌,到時候整個集團(tuán)都是你的,還怕拿不回想要的嗎?”
“兩周,兩周后我會給你答復(fù)?!闭f完便將人打發(fā)走了。
與此同時,,厲宴時調(diào)查出了這個事件的幕后操縱者,是顧思思。
他神情陰郁,一雙深邃如墨的黑眸里醞釀著極度危險的風(fēng)暴。
“厲總,那人現(xiàn)在就在麗悅小區(qū),要綁了她嗎?”
“現(xiàn)在還不能動她,她身邊都是沈書明的人,先派人盯緊她。”沈厲兩家向來不睦,這件事情如果被有心人拿出來炒作,將會對厲家不利。
“再吩咐下去,多派一些人手到阿云身邊保護(hù)她的安全,再出什么事我唯你們是問!”
“是!”幾個保鏢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退了下去。
沈淮序出院后便搬到了黎暮云家里。
黎母在外地出差未歸,家里的傭人也放了假,家里只有黎暮云一人。
她提前和厲宴時說明了一切,厲宴時表示尊重也理解她的想法。
可他怎會放任沈淮序和黎暮云獨處,于是即便辦公非常不便,他也提出要搬進(jìn)來住,美其名曰培養(yǎng)婚前感情。
于是兩個男人每天像開了屏的孔雀,換著花樣的哄黎暮云高興。
可結(jié)果顯而易見,每次都是沈淮序落敗。
但厲宴時也總有無暇顧及的時候,這天集團(tuán)的事多如牛毛,更有需要他親自去處理的合作項目。
臨走前他再三叮囑黎暮云要提防沈淮序,并告知自己很快便回來,最后才不放心地離開了。
白天時一切正常,沈淮序還和往常一樣,為黎暮云親自做好菜肴,洗衣擦地,照顧她的飲食起居。
黎暮云依舊冷淡回應(yīng),直到晚上,她躺在床上,卻怎么也睡不著。
她只覺全身發(fā)燙,仿佛體內(nèi)有一團(tuán)火,急促孟烈的開始燃燒,連呼吸都帶著不正常的灼熱。
很快她意識到,睡前沈淮序拿來的那杯牛奶里被下了藥。
“無恥!”可該有的怒意堵在喉嚨口,她連抬手的力氣都快沒有了。
靠著僅存的意識給厲宴時發(fā)去了消息,放下手機(jī)后,沈淮序推開了她房間的門。
“小云,我性癮病發(fā)作了,求你幫幫我?!闭f著便向她走來。
“滾!”黎暮云咬著牙,眸中跳動兩簇怒火。
沈淮序卻置若罔聞,棲身壓了上去。
他的吻落得又急又輕,像片羽毛擦過她的唇瓣,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一種酥酥 麻麻的感覺,在她全身蔓延,可越是這樣,她越是覺得恥辱。
沈淮序從耳根到脖子,一路向下吻去,他的手逐漸探入黎暮云寬松的下擺。
“臟!你讓我惡心!”黎暮云雙目通紅,眼里滿是厭惡。
沈淮序停下了手里的動作,瞳孔猛地收縮,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,整個人都僵在原地。
“不是嗎?被顧思思睡過的二手貨,惡心至極!”
這些話像一把利刃,扎入沈淮序的心里反復(fù)凌遲,心痛的無法呼吸。
“在你心里,就這樣想我的?”
就在這時,厲宴時走了進(jìn)來,看見眼前的一切,臉色發(fā)青,臉色陰沉可怖。
“畜生!”他抬手給了沈淮序一拳,將他推出了房間,隨即將黎暮云橫抱起來。
“對不起阿云,是我來晚了,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醫(yī)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