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他根本沒理會蕭徹和許婉晴的控訴,反而快走兩步,在我面前微微欠身,
聲音清晰而帶著十足的尊重:“小楚總?您會議結(jié)束了?需要我這邊協(xié)調(diào)什么嗎?
”“小楚總”三個字,如同驚雷炸響在空曠的大廳。05蕭徹臉上那點諂媚和得意瞬間粉碎,
表情如同見了鬼,嘴巴張得能塞進雞蛋:“小…小楚總???
”許婉晴更是失聲尖叫:“不可能!!”她精心維持的表情徹底崩塌,
只剩下極度的扭曲與不可置信。我身后的助理適時上前一步,
對陳明總監(jiān)平靜解釋:“陳總監(jiān),這位蕭先生和許小姐未經(jīng)預(yù)約擅闖高管區(qū),
并對楚副總進行言語污蔑和騷擾,我們這邊要求安保立刻來處理!
”陳明總監(jiān)眼神瞬間冷了下來,看向蕭徹和許婉晴的目光再無一絲溫度,
只剩下公事公辦的疏離和厭惡:“明白了?!彼D(zhuǎn)向已經(jīng)石化的兩人,聲音冰冷:“蕭先生,
看來我們今天的預(yù)約洽談可以取消了。
楚氏集團不會與不尊重、甚至污蔑我們高管的個人或企業(yè)進行任何合作。請你們立刻離開。
”蕭徹如遭雷擊,臉色慘白如紙,身體晃了晃,幾乎站立不穩(wěn)。
巨大的羞辱和被愚弄的憤怒讓他渾身發(fā)抖,
指著我的手抖得不成樣子:“你、你......楚鈺!你耍我!
你居然是......”許婉晴更是嚇得魂飛魄散,死死抓住蕭徹的胳膊,
指甲幾乎掐進肉里。我懶得再看他們崩潰的丑態(tài)。抬手,
輕輕按下旁邊墻壁上醒目的紅色呼叫按鈕。不到十秒,四名高大安保迅速出現(xiàn)圍攏?!案笨?!
”安保隊長恭敬行禮。我下巴微抬,指向蕭徹和許婉晴,聲音清晰地回蕩在大廳:“拖出去,
列入黑名單。楚氏旗下所有產(chǎn)業(yè),禁止踏入?!薄笆牵「笨?!”四名保安毫不客氣地上前,
兩人一組架住胳膊?!胺砰_我!楚鈺!你這個騙子!賤人??!”蕭徹徹底瘋狂,掙扎咆哮。
“啊——!別碰我!救命!”許婉晴妝容糊了一臉,尖叫哭嚎。如同拖拽兩袋垃圾,
保安將他們粗暴地拖向大門。蕭徹的皮鞋在地上刮出刺耳的聲音,許婉晴的高跟鞋掉了一只,
狼狽不堪?!俺暋∥也粫胚^你的——??!”歇斯底里的吼叫逐漸遠(yuǎn)去。
大廳恢復(fù)安靜。陳明總監(jiān)對我再次欠身:“小楚總,抱歉讓您遇到這種不快。
”我微微頷首:“加強篩查?!薄笆牵 ?6我以為樓下那場鬧劇已是終點,
卻低估了某些人的厚顏無恥。深夜,我剛回到公寓樓下,兩道熟悉的身影就從陰影里竄出,
堵在單元門前——蕭徹和許婉晴。蕭徹臉上堆著近乎諂媚的笑,搓著手上前一步:“楚鈺!
可算等到你了!我們談?wù)劊俊痹S婉晴也努力擠出笑容,只是那笑容僵硬又勉強。
我冷眼掃過他們,腳步未停,徑直去按門禁密碼?!俺?!等等!
”蕭徹情急之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驚人。我猛地甩開,狠狠瞪著他:“放手!
”蕭徹被我的眼神懾住,訕訕縮回手,但很快,那點諂媚就被一股壓抑不住的怨毒取代。
“楚鈺!你瞞得我們好苦?。 彼曇舭胃?,帶著被愚弄的憤怒。“楚氏集團的千金?
小楚總?!哈!真是天大的笑話!”“你看著我在你爸公司像個跳梁小丑一樣求合作,
看著我被人當(dāng)垃圾一樣拖出去,你是不是很得意?你是不是一直在心里嘲笑我們?!
”許婉晴也憋不住了,尖聲道:“就是!楚鈺姐,你也太過分了!我們以前是同事,
是朋友啊!”“你明明一句話就能幫蕭徹哥渡過難關(guān),你明明有資源有關(guān)系,
為什么要藏著掖著?看著我們著急上火,你很開心嗎?你的心怎么這么狠!”我嗤笑一聲,
像看兩個天大的笑話:“朋友?同事?蕭徹,許婉晴,你們的臉皮是鈦合金做的嗎?
”“在公司,許婉晴你明里暗里給我使絆子、裝白蓮的時候,想過我們是朋友?”“蕭徹,
你為了這個‘機靈可愛’的青梅,當(dāng)著全公司股東的面斥責(zé)我、把項目失敗的責(zé)任推給我,
可有想過我們是朋友?還是未婚夫妻?”“你們現(xiàn)在來求我無非就是仗著我是楚氏的繼承人,
收起你們那些骯臟的心思,我這輩子都不想和你們有任何聯(lián)系。
”蕭徹和許婉晴的臉色瞬間煞白,他們心虛地后退一步,眼神閃爍?!安皇?,楚鈺,
你聽我解釋......”蕭徹試圖狡辯,聲音發(fā)虛?!皼]什么好解釋的?!蔽掖驍嗨?,
語氣斬釘截鐵,“滾出我的視線,永遠(yuǎn)?!毖劭窗鬅o望,蕭徹眼中最后一絲偽善徹底消失,
只剩下赤裸裸的貪婪和威脅。他上前一步,壓低聲音,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親昵:“楚鈺,
過去的事是我不對,我糊涂!是曉婉不懂事!我們一筆勾銷好不好?”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
急切地說:“你看,現(xiàn)在多好!你是楚氏千金,我是你曾經(jīng)深愛過的人!我們復(fù)合!
我們結(jié)婚!”“楚氏的資源加上我的能力,我們聯(lián)手,一定能創(chuàng)造更大的商業(yè)帝國!
比那個破公司強百倍!到時候,你爸的公司就是我們共同的!”許婉晴聞言,
難以置信地看向蕭徹,臉上血色盡失,嘴唇哆嗦著,卻不敢出聲。
我被這無恥至極的提議徹底點燃了怒火。“聯(lián)手?共同?”我放聲冷笑,
笑聲在寂靜的樓道里格外刺耳?!笆拸?,你算個什么東西?也配覬覦楚氏?
”“你的‘能力’?
就是靠女人拉投資、靠甩鍋推責(zé)任、靠一碗麻辣燙搞砸五千萬項目的能力嗎?
”我冰冷的目光又轉(zhuǎn)向搖搖欲墜的許婉晴?!爸劣谀悖俊畽C靈可愛’?
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、只會哭哭啼啼挑撥離間、滿腦子餿主意的草包!”“你們倆,
簡直就是兩只又蠢又壞的社會害蟲,又臭又臟!我看一眼都覺得惡心!”“滾!
”我厲聲喝道,指著公寓大門外,“立刻!馬上!否則我報警告你們騷擾、非法入侵!
”“楚鈺——??!”蕭徹被我罵得狗血淋頭,臉上紅一陣白一陣,最后徹底漲成豬肝色,
羞憤交加,理智盡失。他猛地抬起手,似乎想打我,眼中是瘋狂的恨意:“好!好!你清高!
你了不起!你攀上高枝就翻臉不認(rèn)人!你給我等著!我不會放過你的!楚鈺!我發(fā)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