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病了,不是傻了。”
上一世,醫(yī)生告訴我,麻醉注射過多會有很多潛在的風(fēng)險。
我不忍看著何京墨日夜受折磨,在雨天里跪了七天七夜,求父母允許。
高燒引起肺炎,我被送到醫(yī)院。
迷糊間聽到何京墨難耐的呻吟,硬生生拔掉針管,赤著腳去追父母的車。
母親不忍,含淚告訴我為外人做這些有違天和,是要遭報應(yīng)的。
“我不怕,只要幫到京墨,我什么苦都能忍受!”
那時的我為愛瘋狂,在路人異樣的眼光里,額頭磕在地上,出了血都不覺得痛。
我為何京墨折了五十年壽命,換來何京墨不再忍受骨癌鉆心的痛。
何京墨病情逐漸痊愈,我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。
直到我在醫(yī)院里不小心撞到了馮知知。
馮知知脖頸處全都是曖昧痕跡,痛呼著揉了揉腰,嗔怪地看了何京墨一眼。
我愣在原地,被何京墨一腳摔踹在地上:
“知知在醫(yī)院里任勞任怨地照顧我,她那么辛苦,你算什么東西敢往她身上撞!”
“聽說你做了什么通感娃娃,別是什么歪門吧!”
那時我拼命解釋,甚至被惡趣味的何京墨綁在病房里,拍了許多不堪入目的照片,他才將信將疑。
往事散去,我看著眼前的何京墨,懶得解釋:
“你不信就不信吧,反正我沒做完,也不打算做了?!?/p>
馮知知眼眶泛紅,突然在我面前跪了下來,拽著我的衣袖央求:
“青宿,如果這個娃娃真如你所說,求求你繼續(xù)做,我真的不忍心看他再受苦了!”
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,在自己手腕處比劃:
“只要你能幫到京墨,讓我付出任何代價我都愿意!”
說著,她毫不猶豫地在自己手臂上劃開一道口子,細小的血珠涌出來。
何京墨大驚失色,將馮知知打橫抱起,沖醫(yī)生瘋狂喊道:
“快找工具給她包扎!”
馮知知虛弱地抬眼看我:
“血……夠嗎,如果需要的話,我的命也可以給你……”
“我不做?!?/p>
我后退一步,冷淡道。
2
她哭得再可憐,要的也是我的命。
何京墨心疼地抱住她,聞言冷冷看我:
“這就裝不下去了?給我滾!”
我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出了病房,聽到護士站的小護士竊竊私語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