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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節(jié)_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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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男友帶著初戀上門挑釁時,我正在修復頂級文物。

這件文物全世界只有我一人能修復。

“為了不跟明舟分手,你躲著不接電話,存心想讓別人罵我小三對吧?”

面對男友初戀的挑釁,我無暇搭理,只好奇他們怎么能進入這里。

男友連忙接話。

“念念現(xiàn)在可是沈家真千金,沈氏集團唯一繼承人,找到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?!?/p>

“不像你個窮酸鬼,碗都只能用破的?!?/p>

說著他拿起我修復到一半的古董,毫不猶豫地砸到地上。

我惋惜地看著地上的碎片。

“繼承人?正好讓她把沈氏集團賣了,剛好可以賠這個碗?!?/p>

1

說完,我看了眼手機,確實有幾個來自顧明舟的未接電話。

我工作的時候,不喜歡被人打擾,手機一貫是靜音狀態(tài),這一點顧明舟是知道的。

并且他每次都十分懂事,從不打擾我。

現(xiàn)在看來,他只是不想找我罷了。

更可笑的是,我現(xiàn)在加班加點地工作,還是為了買下顧明舟喜歡的那輛庫里南,給他當生日禮物。

他不知道自己眼中的破爛能要他一條命。

沈念笑彎了腰。

“明舟,你聽見沒,她說這一個破爛能買下我爸的公司?”

顧明舟也笑出了眼淚花。

“許知夏,我知道你舍不得我,但你為了留住我,還真是什么牛都敢吹呀?!?/p>

“不過你吹牛也有點常識好不好,就這么一個破碗值十個億?”

我是文物修復師,任職博物館,也會接一些來自富商的私單。

這碗雖然不是什么博物館的頂級文物,王總拍下它也花了幾千萬。

并且經(jīng)過我修復后,它的市價只會更高。

一個碗能買下沈氏集團是有些夸張,但絕對能讓沈家大出血。

見我沒說話,沈念繼續(xù)道。

“明舟哥,你就別跟這個窮酸鬼多費口舌了,她怕不是以為一個集團公司頂多值幾百萬吧,無知得吹牛把牛皮都吹破了。”

“雖然幾百萬我倒也是不缺,但冤大頭才會花幾百萬,買這破玩意?!?/p>

我停下手中的工作看著她道:“那它要真值這么多錢啦?”

沈念一臉嫌棄地看著地上的碎片。

“它要真值這個錢,我跪下來把鞋底給你舔干凈!”

我指著右上角的監(jiān)控:“這是你說的,可都錄下來了?!?/p>

我準備打電話將王總叫來,當面與他們對峙,等出了這口惡氣,我好專心工作。

畢竟我答應了館長,今天一定要修復這幅古畫。

因為明天M國會派人參觀博物館,這幅古畫既是文化的輸出,也是我國顏面的維護。

所以出不得半點差錯。

思及此,我放下打電話的手,先將古畫收了起來,就怕他們狗急跳墻。

沈念覺得自己被我拂了面子,吼道。

“少給我東扯西扯的,不就是不想跟明舟哥哥分手嗎?”

我看著顧明舟道:“垃圾而已,你想要盡管拿走?!?/p>

沈念拉住即將暴走的顧明舟,“啪”的一聲將一張卡拍到我面前。

“明舟哥哥才不是什么垃圾,我要做哥哥的女朋友,就要名正言順的做,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裝得這么大度,其實懷恨在心,準備以后造謠報復我。”

“這里面有十萬塊,你馬上去朋友圈發(fā)一條聲明,說自己喜歡上了別人,主動跟明舟提了分手,希望大家不要去打擾明舟?!?/p>

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沈念,誰會在朋友圈網(wǎng)暴自己呀。

而且她是怎么用十萬塊,生生吼出首富架勢來的。

沈念覺得我被她財大氣粗的樣子唬住了,得意地挑了挑眉。

“怎么樣,這筆生意劃算吧,反正明舟哥哥也不喜歡你,遲早是要跟你分手的?!?/p>

“十萬錢只是買你一條朋友圈,這么劃算的買賣,錯過這一次,你這輩子都遇不見了。”

沈念越說越得意,又挽上了顧明舟的手:“明舟哥哥過幾天,就可以官宣我啦?!?/p>

顧明舟當著我的面,刮了刮沈念鼻子:“小傻瓜?!?/p>

兩人的互動,看得我一陣惡心。

“造謠什么?造謠你當小三?這不是事實嗎?”

“剛剛說幾百萬是小錢,結果你明舟哥哥就值十萬?”

2

沈念來不及反駁我,著急地安慰她的明舟哥哥。

“你在我心中肯定是無價的,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。”

“但她就是個賤女人,我給她更多的錢,她配嗎?”

顧明舟臉色緩和,寵溺地道:“還是寶貝想得周到?!?/p>

看著他們故作親密的樣子,我心中竟毫無波瀾。

當初是我倒追的顧明舟,因為看上了他這張臉。

只是戀愛以來,我們聚少離多,導致我對顧明舟的了解一直浮在表面。

如今知道了他的本性,也算打破了我對他最后一絲濾鏡。

不用再照顧關心他的情緒,我反而輕松了許多。

我反唇相譏:“對,我這個正主不配,只有你這個小三配。”

沈念見我終于有情緒波動了,不僅不生氣,還笑瞇瞇地將頭靠在顧明舟的肩膀上。

“別破防嘛,知道你舍不得明舟哥哥,舍不得他那八塊腹肌......他的好體力......”

沈念說著說著,將自己說害羞了。

幸虧之前我覺得自己跟顧明舟感情不穩(wěn)定,選擇隱瞞了自己的職業(yè)以及收入,只告訴顧明舟自己是博物館編外人員,更沒有帶他回過家。

不然聽著這些話,我都覺得自己不干凈了。

沈念回味完后,頓覺這輩子更是非顧明舟不可,又加了砝碼。

“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,這樣吧,我再給你加十萬,你現(xiàn)在發(fā)朋友圈,發(fā)完了我們就走?!?/p>

我將目光看向旁邊沒說話的顧明舟。

顧明舟趕緊摟住沈念的肩膀,表明了自己的態(tài)度。

“你看看,念念為了我給她一個名分,出手就是二十萬。”

“我跟你在一起這么久,你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舍不得給我買,你難道不該感到自慚形愧嗎?”

顧明舟說完這句話后扭頭看著沈念。

而沈念則是一臉感動的,主動將嘴湊了上去。

兩人將我當成空氣吻得難舍難分,分開的時候口水都拉絲了。

我這輩子還沒受過這樣的氣。

“顧明舟,好樣的,你別后悔!”

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怕告訴你,我不是什么博物館的編外人員,我是文物修復師,我隨便修復一件文物,也不止這二十萬?!?/p>

“我本來準備存夠一千萬給你買庫里南,順便向你坦白我的全部,現(xiàn)在看來你不配!”

顧明舟臉上的嘲諷更深了:“這牛吹得真是越來越?jīng)]邊了?!?/p>

“就算你是勞什子文物修復師,這工作真這么掙錢,那你還會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,可憐巴巴地擠在這工作室里,飯都吃不起?”

顧明舟看了眼旁邊沙發(fā)上的被子,以及茶幾上的泡面,嗤笑道。

“快別吹牛了,我都替你臊得慌?!?/p>

“后悔,我只盼著跟念念白頭偕老,這輩子都不可能后悔!”

白頭偕老?

我看共赴黃泉差不多,而且都不用老了,快了。

我走到角落里,給王總打了個電話,簡單說明了剛剛發(fā)生的事。

“您那個明宣德年間青花魚藻紋十棱菱口碗,?我本已經(jīng)修復了一半。”

“但突然來了兩個不速之客,把它給摔了。”

“現(xiàn)在情況有點復雜,您有時間的話,能親自來一趟博物館嗎?”

王總當即表示自己正好在附近,馬上就能過來。

3

我又給安保隊長打了個電話,讓他馬上帶人過來清場。

“什么青花魚棗的?你念經(jīng)啦,以為隨便說點什么,就能把我們嚇走?”

沈念陰陽怪氣地學著我說話:“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不成”

“就是?!鳖櫭髦鄹胶偷溃骸拔业挂纯茨隳芩3鍪裁椿?,我們奉陪到底?!?/p>

我冷哼一聲:“你還是擔心擔心,等會兒怎么哭著求別人讓你少賠點錢吧?!?/p>

沈念立馬表了態(tài):“明舟有我在,根本不需要擔心錢的事,一個破碗哪怕是真古董能值幾個錢?!?/p>

“但我們也不是什么冤大頭,你要是找人敲詐我們,我們是要報警的?!?/p>

我沒搭理她,沈念便在我工作室轉悠了起來。

由于我修復文物需要極度專注。

所以上面特批,給了我一個單獨的工作室。

我閉關工作的時候常常吃睡都在這個工作室里面。

但就算是單獨的工作室,仍然在博物館里面,且二十四小時都有安保團隊看守。

真不知道沈念是怎么順利進入我工作室的。

顧明舟環(huán)顧一周,更覺得跟我分手是再正確不過的決定。

“難怪之前我一說來你住的地方看看,你就不樂意,還以為你太保守了?!?/p>

“原來是吃喝拉撒都在工作室里,換我也不好意思帶人回家?!?/p>

顧明舟的話像利箭似的扎在我的心尖,我想說自己在城中心還有幾套大平層啦。

轉念一想,說出來兩個蠢貨也不會信,還會讓他們找到借口羞辱我。

思及此,我看見一旁的沈念拿起了我剛修復好的花瓶,心頓時懸了起來,吼道。

“把東西放下。”

我語氣有點重,沈念立馬哭唧唧地向顧明舟撒嬌:“明舟哥哥,她兇我?!?/p>

顧明舟立馬替她出頭。

“這不是我上次看你抱回家那個花瓶碎片?你真把它修好了?”

“別人不要的東西,也就你這么寶貝,真是個撿破爛的。”

我真是服了,顧明舟看不到花瓶毫無破損的樣子,只知道說我撿破爛的。

上次我拿著花瓶碎片回工作室前,跟顧明舟見了一面。

當時開玩笑,說花瓶是我在別墅區(qū)撿的,回去粘粘還能用。

他還真當真了。

我再次好意提醒道:“我都說了我是文物修復師,它的價格可不比那個碗低,我勸你最好放下?!?/p>

這個花瓶不僅價格比那個碗高。

而且對于他的主人傅總來說,更是有著非凡的意義。

因為這個花瓶是傅總夫人生前拍下的最后一件,也是最喜歡的一件藏品。

傅總可是出了名的老婆奴。

這個花瓶就是他的命根子啊。

顧明舟有一絲猶豫:“這不會真是博物館的東西吧。”

沈念冷笑道:“你不是就說她就是一個編外人員,能在她工作室的怎么可能是文物。”

沈念說話的同時,將手中的花瓶高高舉起,在我詫異的眼神中,手毫不猶豫地一松。

“哐當”一聲。

原本被修復好的花瓶,碎得更徹底了。

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,

沈念完了。

4

我心疼地看著一地的碎片。

看著兩人在我的工作室胡作非為,比知道顧明舟出軌,更讓我生氣。

我又打電話通知了傅總,正好他就跟王總在一起。

掛了電話后,見安保還沒來人,我又通知了他們一次,并讓他們對王總跟傅總放行。

比我更先看見王總、傅總的是沈念。

“喲,還真找了兩個野男人來?!?/p>

“怎么,你們下一句話是不是就要說,這是你們的東西,是價值多少多少錢的古董,要敲詐我了?”

顧明舟連夸沈念聰明:“現(xiàn)在這種做局的可多了,過年老家牌面上都有人做局?!?/p>

傅總皺眉看著沈念,王總先開了口:“你個小丫頭怎么說話的。”

由于經(jīng)常幫富商修復古玩,他們?nèi)ψ永锏氖挛乙仓酪欢?/p>

而沈念才被迎回沈家不到一個月。

想必她還不知道,自己眼前的王總實力跟他們家旗鼓相當。

而傅家更是世家大族,根基深厚,這可是她爸來了,都要討好的人啊。

當初沈念回歸的新聞還是我轉發(fā)給顧明舟的。

他當時回復,說沈念是他初戀,還發(fā)了個笑哭的表情包。

我本以為是開玩笑的,現(xiàn)在看來他那明明是興奮了。

兩人應該從那個時候起就舊情復燃了吧。

“你看清楚,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沈氏集團的千金,你才是怎么說話的?!?/p>

顧明舟說著話朝沈念走來,露出了他身后的一地碎片。

同時,我也簡單說明了事情的起因經(jīng)過,順便介紹了兩個罪魁禍首的身份。

王總可惜地拍了拍大腿:“哎喲,我的寶貝呀!”

傅總蹲在地上,手顫抖著去碰花瓶碎片。

“沈氏集團千金?你敢毀了它,我就敢讓整個沈氏陪葬!”

5

沈念跟顧明舟先是一愣,然后捂著肚子笑得停不下來。

“什么霸總語錄,兩位大叔看起來挺面熟啊?!?/p>

“許知夏,你這哪兒找來的短劇演員,還真有點像那么回事?!?/p>

“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,你斗不過我的?!?/p>

“不如讓他們回去,你還能省點出場費?!?/p>

緊接著王總出示了一系列文物鑒定證書、出土證明、拍賣確認書,并表明私了不到就報警。

沈念眼中慌張一閃而過,仍舊嘴硬道。

“誰知道這些證書是真的假的,就算這真是什么古董,她不是能修嗎?再讓她修一次不就得了。”

“大不了費用我來出,一萬夠不夠?”

王總語氣中帶著些許震驚:“一萬?一百萬能請到許小姐再出山,我都謝天謝地了?!?/p>

外人都知道我的規(guī)矩,同樣的東西我不修第二遍。

因為主人不愛惜的東西,我不會再花精力,任何理由都不行。

雖然這次情況特殊,但沈念在這兒,我也絕不會現(xiàn)在松口。

沈念驚訝地瞪大了眼睛。

“還敢說你們不是合起伙來敲詐我,修什么東西需要一百萬?!?/p>

“一百萬我都能買多少個這破碗了?!?/p>

而顧明舟卻回想起了我剛剛的話,語氣中摻雜著一些悔意。

“你真是什么文物修復師?這些東西真的都是古董?修一次真這么賺錢?你真能給我買庫里南?”

一連幾個問題,問得我不會了。

顧明舟再犯蠢下去,我都要對帥哥去魅了。

沈念瞪了顧明舟一眼:“瞧你那出息,庫什么南的我也能給你買?!?/p>

說完,她又對著王總二人財大氣粗地道。

“開個價吧,大不了我賠你們就是!”

王總開了口:“本來看在沈總的面子上,我不該跟你計較,但你這女娃說話太難聽,我自然要給你點教訓,就按拍賣價賠吧?!?/p>

沈念剛松了一口氣,就聽見王總接著說出了八千八百萬的價格。

沈念腿一軟,險些沒站穩(wěn)。

“你說多少錢?瘋了吧!就算它是古董,也不可能值這么多錢!”

看著沈念無知的樣子,也不知道誰沒見識。

而顧明舟咽了咽口水,緊張得連話都不會說了。

他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生怕沈念想起了,那個碗其實是他摔碎的,為了錢跟他撇清關系。

傅總也終于緩過勁來:“這是我老婆生前最喜歡的東西,多少個八千八百萬都買不回來!”

沈念迎上傅總帶著殺氣的目光,抖了抖。

她在賠錢跟認錯中,選擇了自我麻痹。

“還說你們不是設局詐騙我?”

“報警就報警,警察來了,把你們都抓走!”

6

顧明舟也在一旁蠱惑道。

“就是,我看這兩人不是許知夏請來的演員,就是她在外面勾引的野男人?!?/p>

“沒想到你勾引我的時候,還在外面勾搭老男人,真是惡心!”

“念念,你把沈叔叔叫過來,讓他給我們主持公道?!?/p>

“他那么心疼你,肯定會為你出頭的?!?/p>

沈念此刻才回過神來,慌亂地去摸手機。

“對,找我爸,找我爸?!?/p>

電話接通后,沈念立馬哭訴道。

“爸,我在晉城路這邊,有人做局害我?!?/p>

“他們知道我是您女兒,拿一堆破東西,要敲詐我十個億?!?/p>

“我說了你的名字,他們還要讓整個沈氏陪葬!”

不知道沈總說了什么,反正沈念掛完電話后,十分得意地挑釁我。

“你以為就你能叫人?”

“我爸說了,他馬上帶著人過來,等他到了,你就死定了!”

看著沈念兇狠的樣子,以及顧明舟狗仗人勢的模樣。

我真是為跟他們扯上關系,而感到丟臉。

王總跟傅總都是體面人,不想跟沈念一個小丫頭片子多費口舌,便一起靜靜等著沈總的到來。

顧明舟又恢復了那副吊兒郎當?shù)臉幼?,見我們?nèi)瞬徽f話了,還以為我真的在做局敲詐他,聽見有人要來,就害怕了。

于是他趁我不注意,一把將我推開,打開了保護古畫的玻璃罩。

“我當什么東西,你這么寶貝,合著就一副破畫?!?/p>

“怎么,這東西又是誰的?我要是撕了,你是不是又能找出個野男人來。”

這幅畫是真的不能有一丁點閃失。

我有些緊張,咬牙切齒地道。

“它沒有主人,它是國家的,更是無價的?!?/p>

“我勸你最好放下它,不然你真的會后悔的?!?/p>

“你拿命都賠不起!”

我緊張的樣子極大地取悅了顧明舟:“還國家的,無價的?”

“我就是撕了又怎么樣?”

有些摸不清狀況,本只是想嚇唬嚇唬我的顧明舟,不小心真撕下一角來。

我看得心中一涼的時候,他慌亂地丟掉了手中的畫。

我盯著她的眼睛,一字一頓地道。

“你會坐牢的!”

安保一直沒來,我就知道應該跟沈念脫不了關系,怒不可遏打電話給了助理。

“你馬上帶人來一下,有人惡意損壞文物。”

一聽見這話,助理立馬引起了警覺:“是那件頂級文物?”

在得到我的肯定后,助理的語氣變得更嚴肅了。

“您稍等,我馬上帶人過來。”

而沈念跟顧明舟倒沒像之前一樣,一味地挑釁我。

沈念的底氣也有些不足了,磕磕巴巴地道:“就知道打電話叫男人,還真是狐媚子。”

“我看你這次又能打電話叫誰來,反正你叫誰我都不怕,就算是真的,我爸也賠得起?!?/p>

“但要是知道你們騙我,我讓你們所有人陪葬!”

就在此時,沈念接到沈總已經(jīng)到樓下的電話,底氣立馬又回來了,急切地道。

“爸,你就跟那個安保提我的名字,說是我爸爸。”

“我給了他五萬,他不敢不放行?!?/p>

我了然地記在心中,我說沈念他們怎么能這么輕易地上樓來。

而安保隊長兩次答應我馬上帶人上來,卻遲遲不見蹤影。

原來是有人中飽私囊,看來內(nèi)部出了個見錢眼開的叛徒呀。

等這件事了了后,我也該跟上頭說道說道,好好清理下內(nèi)部人員了。

沈總一到,沈念就撲了上去。

“爸爸,你再不來,你女兒都要被人欺負死了!”

沈總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,身后還跟著兩個壯漢保鏢:“讓我看看,誰敢欺負我寶貝女兒?!?/p>

在看清是王總跟傅總后,他驚喜地打了個招呼:“王總,傅總,你們也在呀。”


更新時間:2025-07-28 10:02:2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