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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佛子老公信奉柏拉圖式戀愛。
結(jié)婚三年,他從不碰我。
我忍無可忍,偷偷給他下了藥,想看看他會不會為我破戒。
可當晚,他卻闖進了我妹妹的房間。
我正急著想帶他出來,卻聽到妹妹魅惑的聲音,
“沉哥哥,今晚怎么這么猴急?”
“姐姐還在家呢,被她發(fā)現(xiàn)怎么辦?”
......
陸沉猩紅著眼,克制地抓過謝雪柔的手,嗓音暗啞,
“你姐姐不要臉,敢給我下藥,發(fā)現(xiàn)了也是她自取其辱。”
“雪柔,別推開我,給我?!?/p>
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謝雪柔臉上、脖頸上。
她挺了挺身子,笑得嫵媚。
“沉哥哥,你該不會真的去做了變大手術(shù)吧?”
陸沉悶悶的嗯了一聲,
“喜歡嗎?專門為你做的,和你那位前男友比起來,你更喜歡誰的?”
“當然是你的,沉哥哥?!?/p>
那聲沉哥哥,就像喝了媚藥似的,聽得人骨頭都酥了。
透過門縫,謝雪柔挑釁的眼神朝我看了過來。
寒意從腳底蔓延,手指突然疼了下來,低頭一看,原來是指甲斷了。
鮮血染紅了掌心的解藥。
和陸沉結(jié)婚三年,他一直不肯碰我。
我是個正常的女人,我也有生理需求。
每次和朋友聚會,聽她們描述和愛人的情事。
我就不可自抑地想,床上的陸沉會是什么樣子的。
我不想再忍,大著膽子給他下藥,就是想看看他會不會為了我破戒。
他要是實在不愿,我便給他解藥,繼續(xù)和他過這種無性婚姻。
可原來,他一直都在騙我。
心臟又酸又漲,我抹掉淚,下樓逃離了那片曖昧聲。
樓上打得火熱,樓下清清冷冷,仿佛像是兩個世界。
不知過了多久,身后傳來腳步聲。
謝雪柔穿著吊帶睡裙,雪白的肌膚布滿了吻痕。
她自顧自地倒了杯紅酒,猩紅的液體和她一樣撩人。
“你都聽到了?”
她開門見山,沒有絲毫羞愧。
見我一臉平靜,謝雪柔笑了笑。
“姐姐,實話告訴你吧,沉哥哥喜歡的人,一直都是我,當年是他娶錯了人?!?/p>
像是怕我不信,謝雪柔又笑道,
“你們結(jié)婚后,他沒有碰過你吧,就連新婚之夜也是分房睡的對吧?!?/p>
“其實,新婚之夜那天,他和我在一起呢,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向我表白,還想和你離婚?!?/p>
“如果不是我勸他,姐姐,你怕是要成為圈子里的笑柄了。”
我和陸沉,本是商業(yè)聯(lián)姻。
結(jié)婚那天,他怕我不適應(yīng),便說先分開睡,給我時間。
婚后,他又說不忍心我和家人分開,愿意和我回家住。
我被他的善解人意溫柔體貼打動,漸漸的,我喜歡上了他。
原來,他的目的自始至終都是謝雪柔。
心臟像被無形的手拽了一把,悶疼。
看著謝雪柔得意的笑臉,強烈的自尊不允許我有絲毫的窘態(tài)。
我淡淡道:“既然你們情投意合,那我把他讓給你啊?!?/p>
反正他也臟了。
可謝雪柔卻搖了搖手指,彎腰湊到我面前,滿眼惡劣。
“他是你的老公,搶過來有什么意思?!?/p>
“這樣才刺激嘛?!?/p>
“姐姐,你知道嗎?只因我說了一句我前男友的比他大,沉哥哥就跑去給那兒動了手術(shù)?!?/p>
“明明是你的老公,卻在我面前搖尾乞憐,嘖嘖,真令人心酸啊。”
她臉上揚著勝利者的笑。
謝雪柔是我爸的私生女。
十二歲那年,我媽去世,我爸就迫不及待地把她帶回了家。
謝雪柔的母親是我爸的初戀,他把對初戀的愧疚,全都彌補在了她身上。
就連當初和陸沉聯(lián)姻,也是謝雪柔不肯,才讓我頂上的。
既然從一開始就錯了,那就該撥亂反正。
和陸沉的這段婚姻,該結(jié)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