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
看著投票結(jié)果,蘇瑩瑩眼中滿是震驚,她低聲喃喃道:
“不可能……”
忽然,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滿含淚水“撲通”一聲跪在地上:
“我承認,是姐姐贏了……也是,姐姐這么漂亮,就算沒有裴老板,也會有其他男人前仆后繼地為姐姐撐腰的。”
“我只是一個剛畢業(yè)的職員,肯定斗不過姐姐,更不用說讓姐姐給我道歉了,都是我的錯……希望姐姐不要追究?!?/p>
說著,她不斷地在地上磕頭,甚至連額頭都磕出了血。
裴司宴見狀怒不可遏,他伸手將蘇瑩瑩扶起護在身后,聲音狠厲:
“原來你是外面有情夫了,才敢跟我提離婚是吧?”
“你休想再欺負瑩瑩,今天你吃也得吃,不吃也得吃,我倒要看看誰能護得住你!”
說著,他命人放出籠中早已餓極的惡狗,聲音冷冷:
“我看平時還是太嬌慣你了,今天你要是搶不過這群狗,就等著餓死吧!”
我好不容易才掙脫了束縛在跑步機上的雙手,已經(jīng)虛脫到站不起身體,面前幾條惡狗對我虎視眈眈,目露兇光。
它們似乎嗅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,下一秒,發(fā)了瘋一樣撲過來。
我被撲倒在地面上撕扯,根本無法動彈,惡狗鋒利的牙齒貫穿了我的皮膚,將我在地面上拖行起來。
像是被火灼燒一樣的痛傳遍四肢百骸,我想要求救,可因為餓到虛脫根本沒辦法發(fā)出聲音。
裴司宴居高臨下注視著我,輕聲嗤道:
“裝什么?這些狗都是性格溫馴的家犬,要是你覺得假裝被咬會讓我心軟,那你就太天真了!”
可話音剛落,他便看到地上拖行出的一道長長的刺目血跡,我被毫無意識地撕咬著,意識已經(jīng)陷入昏迷狀態(tài)。
到這里,他終于慌了神,大聲喊道:
“昭寧,你沒事吧!快把那些畜生趕走!”
“這些狗怎么會咬人,不是說它們很溫馴嗎???”
說著,裴司宴連忙下到了地窖,剛進來,他眼中便閃過一絲不可置信:
“為什么,為什么這里的食物已經(jīng)腐爛了?!”
他瘋了似地趕走我身邊的惡狗,將我抱在懷中,伸手輕摸著我的臉頰:
“昭寧,醒醒……別嚇我,都是我的錯……”
我費力地半撐開眼睛,蘇瑩瑩見狀連忙趕了過來,她故作關(guān)切將手中的蛋糕遞了過來,可蛋糕上卻堆滿了芒果。
我有嚴重的芒果過敏是公司人盡皆知的事情,誤食甚至會致命。
“滾開!”
我伸手將蛋糕拍在地面上,蘇瑩瑩卻夸張地向后倒去,狼狽摔倒在地上。
裴司宴見狀表情猛然冷了下來,他一把將我推開,陡然提高音量:
“瑩瑩只是好心!看來你還有力氣是吧?前面果然都是裝的騙我!”
“給瑩瑩跪下道歉!”
我被推得猝不及防,跌倒在地上。
蘇瑩瑩眼眶紅紅,對著手指,委屈開口:
“這個蛋糕是我一早親手為姐姐做的,我本來給姐姐道歉,讓她不要為難哥哥的……”
見狀,裴司宴冷著臉吩咐保鏢:
“還愣著干什么,沒看到太太已經(jīng)餓著了嗎,把蛋糕給我喂進她嘴里!”
保鏢聞聲立馬行動將我拖了起來,蛋糕早已經(jīng)變質(zhì),我緊緊抿著嘴,卻被強行掰開塞進了嘴里。
剛進口腔,我的身上便因為過敏起了一身紅疹,我大口喘息著幾乎說不出話來,可裴司宴冷冷看著我:
“道歉,我就放你出去?!?/p>
“不可能!”
我費力吼出最后一句話,蘇瑩瑩假裝湊近,卻忽然將我的頭摁在地面的奶油蛋糕里。
她故作不小心驚呼:
“哎呀,對不起姐姐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我也不想讓姐姐道歉的,但裴老板說的話可沒有人敢忤逆,只是朝我低頭而已,又不丟人的。”
她幸災樂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周遭人都等著看我的笑話。
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就此道歉,忽然,不遠處的地窖口傳來近乎暴怒的聲音:
“誰他媽敢讓我妹妹道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