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言看到黎澈,非但沒有松手,反而把我抓得更緊了。他把我擋在身前,
像是在挾持一個(gè)人質(zhì)?!澳銈儎e過來!”“不然我不知道我會(huì)做出什么事!”黎澈停下腳步,
憤怒開口:“顧言,我勸你不要自尋死路?!鳖櫻孕α?,笑得癲狂?!白詫に缆??
”“把我逼上絕路的人是你們!”“是她!”他用力晃了晃我的胳膊。
“她先背叛了我們的誓言!”我被他晃得頭暈,胃里一陣翻江倒海?!邦櫻?,你鬧夠了沒有?
”我冷冷地開口。他低頭看著我,眼里的瘋狂漸漸被絕望取代?!澳钅?,你跟我走。
”“我們忘了這里的一切,重新開始,好不好?”“我可以什么都不要,不要你的錢,
不要黎家的背景,我只要你?!彼恼Z氣軟了下來,像是在作最后的哀求。
如果我還是以前的沈念,或許真的會(huì)被他這番話打動(dòng)。可現(xiàn)在,我只覺得惡心。他的深情,
比毒藥還要致命。“不可能?!蔽彝鲁鋈齻€(gè)字,清晰而決絕。這三個(gè)字,
成了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他眼里的光,徹底熄滅了。取而代之的,是死灰般的沉寂。
他松開了我的手。黎澈立刻上前,將我拉到他身后護(hù)住。幾個(gè)保鏢圍了上去,將顧言控制住。
他沒有再反抗。像一個(gè)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的木偶。他只是看著我,眼神空洞。“念念,
你會(huì)后悔的?!薄澳阋欢〞?huì)后悔的。”他被保鏢拖了出去。辦公室里,終于恢復(fù)了安靜。
黎澈扶著我的肩膀,上下打量著我?!皼]事吧?他有沒有傷到你?”我搖了搖頭,
活動(dòng)了一下被他抓得生疼的手腕。“我沒事?!崩璩旱哪樕琅f很難看?!斑@種人,
就不該讓他進(jìn)來?!薄鞍踩荒??”他朝門外喊了一聲。助理安然立刻跑了進(jìn)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