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姣姣聳了聳肩,不在意地說,“你想太多了?!笨社娨园膊⒉幌嘈牛V定地說,
“一定是你前幾次犯錯,我懲罰你,你生氣了,故意想氣我,是不是?”何姣姣輕聲說,
“我對你,不是生氣。”而是恨,她恨他上一世害了父親,也恨他這么欺辱她。
鐘以安以為她說不生氣,是像以前一樣,吵架吵到一半,就服軟了。他笑起來說,“姣姣,
我不會跟你計較的,之前是我有點過分了,你敢這么胡鬧,一定是留了后手,
是名額多出來了,還是離開前會把名額換人?”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何姣姣忍不住反問。
她真想笑他不自量力。到了現(xiàn)在,鐘以安還是這么自信,以為他吃定了她。鐘以安坦然道,
“別人或許辦不到,但你父親一定可以辦到,姣姣,你這么愛我,怎么舍得我離開呢?
”何姣姣簡直被他的自信氣笑了。她掙動手腕說,“放手!”可鐘以安仍然緊緊地抓著她,
說,“姣姣,你這次真的胡鬧得有點過了,你知道剛剛當著那么多人的面,我有多丟臉嗎?
”見他自說自話的樣子,何姣姣簡直懷疑,上一世她怎么會愛上一個這么自以為是的男人?
“放手!”何姣姣這次更用力,語氣也鋒利起來?!澳阍诟墒裁??”宋津遠遠地跑過來,
見鐘以安抓著何姣姣不放,毫不客氣地推開他。見到宋津,鐘以安一股無名火直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