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”張誠聲音發(fā)啞,像是被掐住了喉嚨。他猛地沖到車邊,
拉開變形的車門。車?yán)锟諢o一人!座位上只有幾道割破的安全帶,連血跡都沒有。
后座也沒有妙妙的影子,甚至連一根頭發(fā)都找不到。江月張著嘴,喃喃道:“不對……人呢?
!他去哪了?妙妙呢?我們明明已經(jīng)成功了啊……”張誠瞳孔劇烈收縮,
回頭就要跑:“快撤!是圈套!”可還沒邁出幾步,四面八方同時響起刺耳的警笛聲。
“別動!警察!”十幾名荷槍實彈的警察包圍而上,直接將兩人摁倒在地,
手銬“咔噠”一聲鎖緊。張誠被死死按住還在掙扎:“放開我!我什么也沒干!”“閉嘴!
”警察冷冷呵斥。而就在這時,我從不遠(yuǎn)處的樹后走了出來,懷里緊緊抱著妙妙。
她還在沉睡,臉色安穩(wěn)。我腳步穩(wěn)健,眼神清明,根本沒有任何醉酒的痕跡。張誠看到我,
眼神徹底瘋了:“不可能??!你怎么還活著?!我明明灌了你整整一瓶烈酒!!
”我看都不看他,只是將妙妙抱得更緊。江月也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,臉色死白,一步步后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