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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(yī)生話音落,現(xiàn)場眾人齊齊變了臉色。
謝姝云臉色蒼白,眼神像犀利的冷箭,狠狠刺向柳卿山:"來人,立刻去接凌教授過來,讓他不惜一切代價救小博!"
柳卿山心神大亂僵在原地,目光掃過被護士推出來的移動病床,
見床上"昏迷"的周博竟飛快睜開眼,沖他露出一個得意的獰笑,又迅速閉上。
他正要開口,就被謝母狠狠地扇了一耳光:"你蓄意勾引我女兒非要嫁給你就算了,如今竟然惡毒到想害死小博?"
"我告訴你,如果小博以后醒不過來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"
柳卿山被她打的耳朵嗡嗡作響,低著頭聲音艱澀:"母親,小黑不是有意傷害周博的,是他蓄意害死了我媽媽..."
"夠了!"謝姝云厲聲打斷他的辯解,眼神冰冷刺骨:"卿山,去給小博跪著賠罪,跪到他醒來為止。"
她頓了頓,字字如冰:"來人,把小黑帶來衛(wèi)生所。"
"不要動小黑!"
柳卿山如遭雷擊,死死抓住她的衣袖,聲音破碎:"你讓我做什么都行,求你別傷害小黑,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,求你了!"
"你犯了錯就要受罰。"
謝姝云狠心掰開他的手指,大步離開:"來人,看好先生,不許他離開小博的病房半步!"
保鏢鐵鉗般將柳卿山拖回干部病房。
周博悠閑的靠在床頭,臉上是毒蛇吐信般的笑容:"柳卿山,最疼愛你的母親離開你了,如今連小黑也要死了,我真替你覺得可憐!"
"謝姝云是很愛你,可她一樣離不開我,因為我在床上征服她的本事是獨一無二的,你永遠都爭不過我!"
窗外,小黑凄厲絕望的慘叫聲驟然響起,又戛然而止!
像一把鈍刀狠狠捅進柳卿山的心臟。
柳卿山心如刀割,死死盯著周博,聲音嘶啞如裂帛:"我明天就走,永遠消失,不礙著你兒子認祖歸宗!"
"你讓謝姝云快停手!"
周博驚訝了數(shù)秒,冷笑道:"別做夢了,小黑必須死,你也得死!"
"來人,拿兩個榴蓮進來,讓他跪著給我賠罪!"
柳卿山拼命掙扎,最終還是被保鏢強行壓著跪在榴蓮上。
榴蓮的尖刺瞬間穿透衣料扎進他的皮肉。
他痛的冷汗直流,被濃烈的榴蓮氣味嗆得快要窒息,艱難扭頭看向窗外,
見倒在花壇邊的小黑滿身是血,一動不動,
"小黑,你撐住,我來救你!"
柳卿山狠狠撞開壓著他的保鏢,奪門而出跑向樓梯,
見樓梯口打電話的周父嗓音焦灼:"你們趕緊把樂樂生母給我抓回來,要是讓謝廠長知道樂樂不是她親生兒子,我們周家就完了!"
柳卿山如被驚雷劈中,
樂樂...竟然不是謝姝云的種?
她肚子上有妊娠紋,說明孩子是她自己生的,大概率樂樂也是試管嬰兒,而她的卵子被周博偷換成了別人的,真是報應(yīng)!
"爸,快攔住柳卿山!"
柳卿山猛地回神,強忍膝蓋鉆心的劇痛和眩暈,跌跌撞撞的跑下樓梯,
拿起衛(wèi)生所導醫(yī)臺的座機撥了個號碼,急切道:"蘇總,計劃有變,快......快來衛(wèi)生所救我!"
"計劃?"
冰冷刺骨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,毒蛇般纏繞脖頸。
謝姝云如鬼魅一步步逼近他,那雙曾深情的美眸,此刻只剩幽暗危險。
"卿山哥。"她聲音輕柔得駭人:"你在給誰打電話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