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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時薇下飛機的時候,幾乎是被推下來的。
她的行李消失不見,只剩下幾個自己的護照和那一張黑卡。
莊明月派來的兩個保鏢打賭宋時薇在英國活不過一個星期。
宋時薇只是輕笑,拿著那張黑卡一天之內(nèi)買了倫敦富人區(qū)的別墅,接著把所有的錢毫不手軟的全部砸在自己的身上。
頭發(fā)沒了,種一頭新的。
皮膚毀了,用最好的傷藥。
她宋時薇從不怕失去,能夠失去的,都不屬于她。
半個月以后,她已經(jīng)徹底回到從前。
但最后一個問題,就是男人。
宋時薇拎著愛馬仕戴著墨鏡走進最奢侈的酒吧,看著好朋友給自己發(fā)來的最帥服務(wù)生的照片,看了又看。
可到底是第一次做這種事,她連喝了好多酒,這次大膽的將手中的一把五十英鎊全部塞進酒吧服務(wù)生胸前西裝的襯衣里,
她喝的已然暈乎,沖著男人甜美一笑,英語娓娓的像是蜜糖般,
“我能不能睡你?”
男人默不作聲的將錢一張一張收進自己的口袋,對于宋時薇把自己誤認為服務(wù)生一點都不在意,反而聲音低沉的笑了一下,
“悉聽尊便?!?/p>
宋時薇沉浸在自己撿了一個超絕漂亮男人的喜悅里,絲毫沒察覺周圍人向她投來的異樣目光。
那位男士雖然也穿著西服,但是明眼里和臺上搔首弄姿的男陪侍完全不一樣,高定的手工西裝完美貼合身材,更顯得男人禁 欲感十足。
可惜,宋時薇已經(jīng)喝的爛醉,根本分辨不出區(qū)別。
她突然撲過來,像只貓在他的胸前蹭了又蹭,抓住他的領(lǐng)導讓他微微低下頭來,嘴里是龍舌蘭的醉氣,
“你叫什么?我好記著給小費?!?/p>
男人單手將她抱起,輕輕一個眼神就讓嚴陣以待的保鏢放寬心,他慢條斯理的往前,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覺般喃喃低語,
“霍辭。”
“記住我的名字,霍辭?!?/p>
那夜,月色如水,宋時薇不知道被拋了多少個高 峰,直到最后求饒的時候聲音里都帶著水氣,
霍辭卻愈發(fā)上癮,聽見她嬌滴滴的求饒渾身的血液就在逆流,他不是處子,女人要多少有多少,卻沒一個如同宋時薇這樣讓他著迷到極致的。
宋時薇實在受不住,嘴里下意識的溢出,
“輕點,池厭?!?/p>
霍辭停住了,帶著些許狼狽。
脖子里的紐扣被宋時薇拽掉兩個,隱隱約約漏出鎖骨上曖昧的抓痕,
他嘖了一聲,報復(fù)似的又用了力,直到宋時薇徹底撐不住昏過去才堪堪停下來。
他突然有種感覺他完了,要栽在宋時薇手里了。
宋時薇的手機突然響起,霍辭抽了支煙低頭查看,只見亮起的屏幕里,微信突然彈出一個好友申請。
池厭:時薇,別生我氣,我馬上就去找你。
霍辭心頭那一絲不知從而而來的妒意纏繞心頭,他點開池厭申請好友,懶淡的回復(fù),
“她現(xiàn)在累的說不出話?!?/p>
“池先生,你來的有點遲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