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成并沒有出現(xiàn),而是叫了兩個包裹嚴(yán)實的手下。
快速將我身上的繩子解開,架進(jìn)房間里。
屋內(nèi)的冷氣開得非常足,為了抵御末世的高溫,人們已經(jīng)無法適應(yīng)二十多度的空調(diào)。
然而就算將空調(diào)開到十度以下,可房間里還是正常室溫。
可我是吃過抗高溫藥的,這種溫度的空調(diào)對我來講,簡直如同走進(jìn)了冰窖。
很快我的嘴唇就開始發(fā)紫。
霍思成瞇瞇眼睛,“怎么?你很冷嗎?”
我的牙齒都開始打顫,霍思成卻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折磨我的新方法。
“這屋里熱死了,把空調(diào)再給我調(diào)低五度!”
他指著我,“把她身上的衣服給我扒了,只留下內(nèi)衣就行。”
“你敢!”
他坐在寬敞的沙發(fā)里,懷中摟著薛染,輕蔑的笑。
“我為什么不敢?對于你這種不服管教的女人,就該讓你吃點苦頭。”
薛染摟著他的肩膀,像一條蛇一樣纏在他身上,紅唇輕啟。
“思成哥,你不會以后也這樣對我吧?”
霍思成挑起她的下巴,“當(dāng)然不會,你這么乖,我怎么舍得?”
衣服很快被撕扯干凈,我拼命掙扎,可還是抵抗不過幾個大男人的力氣。
皮膚裸露在外,很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霍思成和手下的眼神在我身上肆意流轉(zhuǎn)。
“就你這身材,我還愿意給你霍夫人的名分,你就該知足。”
我閉上眼睛不愿去看他們審視的目光,卻又想到妹妹,她這八年來的每天或許都是這樣。
毫無尊嚴(yán),甚至沒有一絲自我。
像個隨時都能被丟棄的玩具一樣,被霍思成肆意踐踏。
我心中怒火更盛。
可此時強(qiáng)勁的中央空調(diào)正對著我的頭頂直吹,身體控制不住的哆嗦不停。
“去地窖里提兩桶冰水。”霍思成對手下下令。
幾個手下不一會就將兩桶水提到客廳,霍思成再次下令。
“給我澆到她身上?!?/p>
話音剛落,兩桶冰水直接從我頭頂澆下,巨大的沖擊力令我腳下沒站穩(wěn),瞬間滑倒在地。
冰冷的瓷磚磕的我膝蓋刺骨的疼,可霍思成并沒有打算放過我。
他走過來,穿著皮鞋一腳踩在我的膝蓋上。
抬起我的下巴,眼神冷漠看著我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錯了嗎?”
“霍思成你可真造孽啊……”
我牙齒一邊打顫,一邊冷笑著對他說。
“現(xiàn)在是高溫末世,你竟然為了折磨我,浪費(fèi)掉這么珍貴的水資源?!?/p>
“報應(yīng)很快就會來的,你等著吧。”
一聲響亮的耳光在客廳中響起,霍思成胸腔起伏,眼睛里迸發(fā)出怒火。
就在這時,手下捧著一個小盒子,走到霍思成身邊,對他耳語了幾句。
他的眼神瞬間亮起。
“沒想到抗高溫藥這么快就研發(fā)出來了,看來實驗室那群書呆子還有點用?!?/p>
霍思成拿起盒子里藍(lán)色的藥丸,兩根手指捏起放在光線下看了會,隨后直接丟進(jìn)了嘴里。
“怎么只送來了兩顆?”
我聽到霍思成小聲問手下。
“老大,實驗室那邊說現(xiàn)在是末世,能有兩顆已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。”
他扭頭看向身旁的我,用只有我和他能聽到的音量對我低語。
“你要是現(xiàn)在跟我認(rèn)錯,跪在我面前磕個響頭,我就原諒你,還可以把這顆藥留給你?!?/p>
“現(xiàn)在是高溫末世,我勸你最好識相點。”
“否則我就將這顆藥給薛染,你只能等死!”
我抬頭看他,寒冷已經(jīng)快要麻痹我的大腦。
可我依然清楚的知道,面前的男人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垃圾。
“霍思成,你以為你是誰?你跪下給我磕個頭還差不多!”
霍思成呼的一下站起,一腳踢在我的肋骨上,氣急敗壞的喊。
“賤人!還嘴硬!把她給我拉出去,拉到太陽底下,我倒要看看沒了抗高溫藥,她要怎么熬過這高溫末世!”
薛染盯著電視機(jī),忽然叫他的名字。
“思成哥,你快來看,這個藥好像……”
可霍思成并沒有聽她說完,不耐煩的打斷她。
“等我回來再說,我先把這個賤人拖出去!”說完他大步流星走出門。
我瞄向電視,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則新聞。
“緊急通知!請已經(jīng)購買抗高溫藥的群眾速將藥品送回,原本的抗高溫藥其中代碼被一名已離職的實驗員篡改,已經(jīng)無法再抵御高溫末世的傷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