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之后的日子,就輕松了不少。我在家里,被當成小神仙一樣供著。吃飯有人夾菜,
洗澡有人伺候,走路都要有人扶著。我其實還行,沒那么嬌貴。
但......既然有人愿意,那也行。偶爾家里有點事,也會找我算一算。
比如我爹官升得太快,有人眼紅,背后開始搞小動作。我一掐指,
就知道是張大人那只老狐貍搞的鬼。這人平時強搶民女,無惡不作。
上個月硬搶一對有了婆家的姐妹做老婆,逼得她們雙雙跳井。然后有天他厚著臉皮登門,
還裝出一副世交的樣子。我坐在涼椅上,手里拿著把破舊的扇子,一邊晃一邊笑?!皬埓笕?,
您這腰啊,最近是不是有點酸?”“還有,您家的鏡子,最好換一下。半夜別照,
容易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?!睆埓笕四樕唤?。我站起身來:“再說,
大人家后院那口井,是不是昨晚發(fā)出怪聲了?”張大人冷汗直冒,腿都軟了。
當場連滾帶爬走了。三天后,他在朝堂上摔了一跤,腿骨折了。父親回來跟我講了,
我點頭:“是我手下留情了。”后來沒人敢在父親面前耍心眼,
怕我一句話就把他們?nèi)宜銢]。再后來,沈玉茗生了個娃。家里每天雞飛狗跳。
那娃好的時候,是挺可愛的。就是和沈玉茗一樣吵。結果有一天,他染上了時疫。
我悄悄算過了,這孩子福大命大,一星期就好。但礙不住他難受,天天哭得和殺豬一樣。
他哭,沈玉茗也哭。時疫傳染,小侯爺也被隔離在我們府了。這大哥天天在廳里轉圈,
求神拜佛。廳里哪有佛啊。你不如拜我。真的要吵死了。我終于忍無可忍,進了孩子的房。
隨手拿桃枝在孩子額頭畫了個小符。小家伙立馬不哭了。乳娘一摸,燒也退了。
沈玉茗都驚了:“妹妹,你還會法術?”我揉揉太陽穴:“和師父學的。
”我知道她還想說什么,搶在她前面說:“一輩子只能用三次,用完我就暴斃。
”沈玉茗信了,眼淚汪汪:“妹妹,你怎么對我這么好!”說著就摟住了我。她不止嗓門大,
力氣也大。行吧。他們高興就好。很快,就到了我的生辰。家里張燈結彩,
姨娘們忙得團團轉。我說別太隆重,但他們不聽。我吃了一肚子好吃的,等夜深人靜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