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:穿越賈府,開局帶發(fā)修行賈盼春在一陣劇烈的咳嗽中睜開眼時,
首先聞到的是一股嗆人的炭火味。雕花描金的拔步床頂懸著半舊的青紗帳,
帳角繡著的纏枝蓮已經(jīng)褪了色——這不是她的實驗室,更不是現(xiàn)代醫(yī)院的病房?!岸媚铮?/p>
您可算醒了!”一個穿著青布比甲的小丫鬟撲過來,眼眶通紅,“剛還咳得帶血呢,
可嚇死綠意了!”二姑娘?綠意?賈盼春腦中轟然一響,
無數(shù)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涌了進來:她是榮國府二房賈赦的庶女,
與賈迎春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妹妹。生母在生產(chǎn)時大出血去世,她自幼體弱,性子又悶,
在人才濟濟的賈府里,比迎春還要像個透明人。更可怕的是,
這些記憶里還夾雜著一本她前世反復研讀的《紅樓夢》。書中,
她的親姐姐迎春會被父親賈赦嫁給中山狼孫紹祖,
不到一年就被折磨致死;而這座看似錦繡繁華的國公府,
終將落得個“忽喇喇似大廈傾”的下場?!八辟Z盼春嗓子干得發(fā)疼,掙扎著想坐起來。
她是現(xiàn)代農(nóng)業(yè)大學的博士,研究作物遺傳育種的,怎么就穿成了這個注定炮灰的角色?
綠意連忙端來溫水,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?!肮媚镞@病來得蹊蹺,前兒還好好的,
怎么突然就咳血了?太醫(yī)說您是憂思過度,又受了寒,得好生靜養(yǎng)。
”賈盼春捧著溫熱的瓷碗,指尖微微發(fā)顫。她想起來了,昨日去給邢夫人請安,
被那位嫡母指著鼻子罵“喪門星”,罰在穿堂里站了半個時辰。
臘月的寒風像刀子似的刮在臉上,回來就發(fā)起了高熱。這哪里是生病,分明是慢性謀殺!
她望著帳頂?shù)钠贫?,忽然攥緊了拳頭。不行,她不能坐以待斃。迎春的結(jié)局她管不了,
但她自己,絕不能重蹈覆轍。三日后,賈盼春的“病”不僅沒好,
反而添了新癥候——夜里總說胡話,說什么“府里煞氣重”“需得清靜地躲災”。
這話傳到賈母耳中時,老太太正為宮里老太妃薨逝的事心煩,
隨口便問:“那孩子真是這么說的?”王夫人在一旁削著蘋果,
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不過是小孩子胡囈,許是燒糊涂了。”她素來不喜歡這對庶女,
覺得她們占了寶玉的風頭。賈盼春早料到她們會輕視,特意讓綠意去求了鴛鴦。
鴛鴦是賈母的貼心人,得了賈盼春塞的一支成色極好的銀簪,
在老太太耳邊輕聲道:“老祖宗,二姑娘這病邪性得很,太醫(yī)都說要避避。
不如送城外的莊子上養(yǎng)著?那里有個靜心庵,聽說香火靈驗得很?!辟Z母信佛,
一聽“避災”“香火”,頓時動了心思:“也罷,就去莊子上吧。讓個妥帖的嬤嬤跟著,
別委屈了孩子?!边@話傳到賈盼春耳中時,
她正在燈下翻看從現(xiàn)代帶來的微型農(nóng)業(yè)手冊——這是她穿越時唯一帶過來的東西,
此刻正藏在《金剛經(jīng)》的夾層里。聽到能離開賈府,她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一半。
可事情沒那么順利。王熙鳳不知從哪里聽說了風聲,親自帶著周瑞家的來探病。
她穿著一身石榴紅撒花襖,珠翠環(huán)繞,進門就笑道:“聽說二妹妹要去莊子上?姐姐來瞧瞧,
這病到底重不重?!敝苋鸺业母胶停骸笆前?,姑娘要是裝病躲懶,可是欺瞞主子的罪過。
”賈盼春躺在病榻上,臉色蒼白得像紙,嘴唇干裂起皮。她故意咳嗽幾聲,
帕子上立刻染了點暗紅——那是她提前用蘇木水調(diào)的。“璉二嫂子,”她聲音虛弱,
“我是真的撐不住了……府里規(guī)矩重,
我怕……怕過了病氣給老太太和寶二爺……”王熙鳳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,
又聞了聞桌上的藥渣——那是賈盼春特意讓綠意熬的苦艾水,氣味沖得很。
她見賈盼春氣若游絲,不像是裝的,又想到老太太已有吩咐,便松了口:“既如此,
就去莊子上好好養(yǎng)著吧。缺什么打發(fā)人來要,璉二嫂子給你備著?!钡人齻冏吆螅?/p>
賈盼春才緩緩坐起,眼底哪還有半分虛弱。她對綠意道:“去把賴大管莊子的賬本偷出來,
抄一份。”綠意嚇了一跳:“姑娘,那可是賴大的東西,要是被發(fā)現(xiàn)……”“放心,
”賈盼春冷笑,“他們忙著巴結(jié)王熙鳳,顧不上查這個。有了賬本,
咱們在莊子上才能站穩(wěn)腳跟?!比蘸螅Z盼春帶著綠意和兩個老嬤嬤上了馬車。臨行前,
迎春紅著眼圈來送她,怯生生地塞了塊桂花糕:“妹妹……路上吃?!辟Z盼春接過糕點,
攥住姐姐冰涼的手:“姐姐,照顧好自己。等我回來接你。”她望著迎春麻木的眼神,
心里暗下決心,這一世,絕不能讓姐姐再落入孫紹祖手中。馬車駛離榮國府時,
賈盼春掀起車簾,最后看了一眼這座朱門高墻。她知道,這不是逃離,
而是另一場戰(zhàn)斗的開始。第二章:整頓莊子,
智懲惡奴冷香峪的莊子比賈盼春想象的還要破敗。馬車剛進莊口,
就見土路兩旁的茅草屋東倒西歪,幾個面黃肌瘦的孩子穿著露腳的草鞋,正追著一輛糞車跑。
“姑娘,這地方……能住人嗎?”綠意捂著鼻子,眉頭皺得緊緊的。賈盼春沒說話,
目光落在遠處的田地——本該綠油油的麥田,此刻卻稀稀拉拉,田埂上長滿了雜草。
她心里有數(shù)了,這莊子怕是被蛀空了。負責接待的是莊頭吳新登,一個油光滿面的中年漢子。
他見來的是個半大姑娘,臉上堆著假笑,把她們往最偏僻的西廂房引:“姑娘委屈些,
這屋雖小,卻清靜?!蔽鲙康拇皯艉萍?,風一吹嘩啦啦響,墻角還結(jié)著蛛網(wǎng)。
桌上擺著的茶水渾濁不堪,飄著幾片不明雜質(zhì)。賈盼春坐下,端起茶杯卻沒喝,
淡淡道:“吳莊頭,把這幾年的賬目拿來我看看?!眳切碌悄樕系男┝私?/p>
搓著手道:“姑娘,賬目都在府里呢,小的這兒只有個流水賬……”“流水賬也行。
”賈盼春不緊不慢地說,“我聽說去年莊上收成不錯,怎么府里報上來的卻比往年少了三成?
”吳新登眼神閃爍,干笑道:“去年秋天鬧了場蝗災,顆粒無收?。∧芙簧夏切┚筒诲e了。
”賈盼春放下茶杯,目光銳利如刀:“哦?我怎么聽說,
上個月你剛給你兒子在鎮(zhèn)上買了個院子?”吳新登臉色驟變,
強作鎮(zhèn)定:“那是……那是小的多年積蓄……”“是嗎?”賈盼春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
“那我倒要問問,你那‘積蓄’里,有沒有克扣下人的月錢?有沒有把公田的收成偷偷賣掉?
”吳新登被問得啞口無言,額頭上冒出冷汗。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姑娘,
竟然知道這些底細。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。
一個衣衫襤褸的婦人哭著喊道:“還我女兒!吳天保你個畜生!還我女兒!
”吳新登臉色大變,厲聲喝道:“哪來的瘋婆子!敢在姑娘面前撒野!
”賈盼春攔住他:“讓她進來?!眿D人沖進來,撲通一聲跪在地上:“姑娘救命啊!
吳莊頭的兒子吳天保,昨天把我女兒搶走了,說要納她做妾!我女兒才十三啊!
”吳新登急道:“姑娘別聽她胡說!是她女兒自愿的!”“自愿?”婦人哭得撕心裂肺,
“我女兒昨天還在地里摘棉花,怎么就自愿了?吳天保打暈了她扛走的!
”賈盼春看向吳新登,眼神冰冷:“吳莊頭,可有此事?”吳新登眼神躲閃,
支支吾吾說不出話?!熬G意,”賈盼春轉(zhuǎn)頭道,“去把吳天保和那姑娘帶來。
”綠意領(lǐng)命而去,吳新登想攔,卻被賈盼春帶來的老嬤嬤按住。不多時,
綠意帶著一個被捆著的后生和一個哭哭啼啼的少女回來。那后生正是吳天保,滿臉橫肉,
嘴里還罵罵咧咧:“小賤人,還敢哭!到了我家,就得聽我的!
”賈盼春冷冷道:“光天化日強搶民女,按律當流放三千里。吳莊頭,你說這事該怎么辦?
”吳新登嚇得魂飛魄散,“噗通”一聲跪下:“姑娘饒命!看在我為賈府效力多年的份上,
饒了天保這一次吧!”“效力多年?”賈盼春冷笑,“你就是這么效力的?克扣糧餉,
強搶民女,中飽私囊?”她轉(zhuǎn)向那婦人,“你且放心,今日我定給你做主?!碑斕煜挛?,
賈盼春就讓人去鎮(zhèn)上請了里正。里正見是賈府的姑娘,不敢怠慢,
來了就問:“不知姑娘喚小的來,有何吩咐?”賈盼春指著吳天保:“此人強搶民女,
證據(jù)確鑿,煩請里正按律處置?!庇帜贸鰪膮切碌俏堇锼殉龅馁~本,“吳莊頭貪墨公糧,
欺壓佃戶,也請里正一并報官?!崩镎粗~本上的數(shù)字,倒吸一口涼氣。
這吳新登幾年間竟貪了這么多!他不敢耽擱,立刻讓人把吳氏父子押走了。
佃戶們聽說了這事,都跑到院子里來看。見賈盼春真的為他們做主,
紛紛跪下磕頭:“多謝姑娘為民除害!”賈盼春扶起為首的老漢:“大家起來吧。從今日起,
這莊子由我做主。我知道大家日子苦,從明天起,每人先領(lǐng)二斗米,好好過年。
”人群里爆發(fā)出一陣歡呼。那老漢抹著眼淚道:“姑娘真是活菩薩?。 苯酉聛淼娜兆?,
賈盼春開始大刀闊斧地整頓莊子。她把吳新登侵吞的田地還給佃戶,
又根據(jù)每戶的人口和勞力重新分配了活計。她還讓人把倉庫里發(fā)霉的糧食挑出來,
能吃的分給大家,不能吃的就用來堆肥?!肮媚?,這發(fā)霉的糧食怎么能漚肥?
”有老佃戶不解地問。賈盼春蹲在田里,
演示著如何堆肥:“把秸稈、雜草和這些糧食混在一起,澆水發(fā)酵,就能變成最好的肥料。
用了這肥料,莊稼能增產(chǎn)三成。”她還從現(xiàn)代手冊里找了改良稻種的方法,
指導大家選種、浸種、育苗。一開始,還有人懷疑:“姑娘,這法子靠譜嗎?
祖祖輩輩都是這么種的,哪用得著這么麻煩?”賈盼春不解釋,只讓人劃出一塊試驗田,
親自帶著綠意下地干活。幾個月后,試驗田里的稻子長得比別處高出一大截,
穗子也飽滿得多。佃戶們這才信服,紛紛學著她的方法耕種。秋收時,
冷香峪的糧食產(chǎn)量竟比往年翻了一倍。賈盼春讓人把糧食分成三份:一份上交賈府,
一份留作種子和儲備糧,剩下的全部分給佃戶。領(lǐng)糧那天,佃戶們捧著金燦燦的稻谷,
激動得熱淚盈眶。他們活了一輩子,從沒見過這么好的收成,更沒見過這么體恤下人的主子。
“以后咱們就跟著姑娘好好干!”不知是誰喊了一聲,其他人紛紛附和。
賈盼春站在曬谷場上,望著眼前的景象,嘴角露出一絲微笑。她知道,這只是開始。
有了糧食,有了人心,她才有底氣對抗即將到來的風雨。第三章:農(nóng)書成名,
牛痘立功莊子上的日子漸漸步入正軌,賈盼春卻沒有松懈。她知道,只要她還是賈府的人,
就隨時可能被召回。她需要一個能讓她名正言順留在莊子上的身份,
更需要一份能讓她在這個時代立足的資本。于是,她開始整理這些年的種田經(jīng)驗。白天,
她和佃戶們一起下地,觀察作物生長,記錄氣候變化;晚上,她就在燈下奮筆疾書,
把選種、施肥、病蟲害防治的方法一一寫下。綠意看著她寫得密密麻麻的紙,
好奇地問:“姑娘,您寫這些做什么?”賈盼春放下筆,
揉了揉酸澀的眼睛:“這些都是能讓莊稼增產(chǎn)的法子,若能推廣開來,就能讓更多人吃飽飯。
”她故意用粗淺的文言寫作,把現(xiàn)代術(shù)語換成古人能理解的說法,
還在書里加了些“偶然得之”“夢中神授”的話,免得太過驚世駭俗。這本書寫了整整一年,
取名為《稼穡新編》。寫完后,賈盼春卻犯了難:怎么把書送出去呢?直接交給賈府,
肯定會被埋沒;貿(mào)然獻給朝廷,又怕引人懷疑。就在這時,
她想到了一個人——住在鄰村的李御史。李御史是個出了名的清官,因彈劾權(quán)貴被貶到地方,
平日里最喜歡微服私訪,體察民情。賈盼春曾在鎮(zhèn)上見過他一次,知道他是個辦實事的人。
這天,賈盼春換上一身素衣,帶著《稼穡新編》去了鄰村。李御史的家很簡陋,
就是個普通的農(nóng)家小院。開門的是個老仆,見是個年輕女子,有些警惕:“你找誰?
”“晚輩賈盼春,求見李御史?!辟Z盼春說明來意,“有一本農(nóng)書想呈給大人。
”老仆進去通報后,很快就出來請她進去。李御史正在院子里看書,見了賈盼春,
有些驚訝:“你就是冷香峪那個把莊子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姑娘?
”賈盼春行了一禮:“正是晚輩。聽聞大人關(guān)心農(nóng)事,晚輩整理了些種田的法子,
斗膽想請大人指點一二?!崩钣方舆^《稼穡新編》,起初還不以為意,可越看越心驚。
書中的方法看似簡單,卻蘊含著深刻的道理,尤其是那套“抗旱保苗法”,
簡直是為北方量身定做的!“這些法子……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?”李御史激動地問。
賈盼春謙虛道:“不過是在田里摸索出來的經(jīng)驗,或許有不當之處,還請大人海涵。
”李御史連連點頭:“好!好??!若能推廣此書,不知能救活多少百姓!”他當即決定,
要把這本書上奏朝廷。賈盼春連忙道:“大人,晚輩有個不情之請。
此事還請不要提及我的名字,只說是民間所得?!彼幌胩绫┞蹲约?。李御史雖有疑惑,
但還是答應了:“好,就依你。”送走賈盼春后,李御史連夜把《稼穡新編》看了一遍,
越看越覺得字字珠璣。他立刻寫了一封奏折,把書里的精華摘錄出來,
連同原書上奏給了皇帝。此時,北方正遭遇大旱,莊稼枯死了大半,百姓們流離失所。
皇帝正為此事焦頭爛額,看到李御史的奏折,頓時眼前一亮。
他讓人按照書里的“抗旱保苗法”在京郊試驗,果然救活了不少莊稼?;实埤堫伌髳偅?/p>
下旨將《稼穡新編》刊印發(fā)行,在全國范圍內(nèi)推廣。同時,他還下令嚴查作者是誰,
想要重賞。李御史這才上奏,說明了賈盼春的身份?;实勐犝f獻書的竟是個年輕女子,
更是驚訝,當即讓人去查賈盼春的底細。就在這時,京城爆發(fā)了天花。一時間,人心惶惶,
死者無數(shù)。連宮里都未能幸免,皇帝急得寢食難安,下旨誰能治好天花,賞萬金,封萬戶侯。
消息傳到冷香峪時,賈盼春正在田里查看麥苗。聽到天花肆虐,她心里咯噔一下——她知道,
這在古代幾乎是不治之癥,但她來自的那個時代,早已發(fā)明了牛痘接種法?!熬G意,
快去找一頭剛出過痘疹的母牛?!辟Z盼春立刻吩咐道。綠意不解:“姑娘找母牛做什么?
”“救人?!辟Z盼春的語氣異常堅定。很快,綠意就找來了一頭母牛。
賈盼春用消過毒的銀針刺破牛身上的痘疹,取出少量漿液,又找來幾個還沒出過天花的孩子。
“姑娘,您要做什么?”孩子們的父母嚇得臉色發(fā)白?!斑@叫牛痘接種,”賈盼春耐心解釋,
“把這漿液種到身上,就能預防天花?!笨蔁o論她怎么解釋,家長們都不相信,
生怕把孩子害了。最后,還是那個被搶女兒的婦人站出來:“我信姑娘!
我兒子就交給姑娘了!那婦人的兒子叫小石頭,才八歲,怯生生地躲在母親身后。
賈盼春蹲下身,溫聲道:"小石頭不怕,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,不疼的。
"她用烈酒給銀針消毒,在孩子胳膊上輕輕劃了個小口,將稀釋后的牛痘漿液涂了上去。
做完這一切,她又讓人把小石頭安置在單獨的屋子里,每日親自照看。接下來的幾天,
小石頭果然發(fā)了低燒,胳膊上出了幾顆小紅疹,可沒過幾日便退了下去,依舊蹦蹦跳跳的。
就在這時,莊子上也傳來了壞消息——有戶佃戶家的孩子染了天花,高燒不退,渾身出痘。
那家人哭天搶地,只當沒了活路。賈盼春立刻讓人把那孩子隔離起來,
又按照現(xiàn)代的護理方法,讓他多喝水、保持清潔,竟硬生生把孩子從鬼門關(guān)拉了回來。
這事很快傳到了鄰村李御史耳中。他本就因農(nóng)書之事對賈盼春刮目相看,
聽聞她能用牛痘防天花,當即趕來查看。見小石頭安然無恙,染病的孩子也漸漸好轉(zhuǎn)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