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的產品會議上,林默心不在焉。
一邊是神秘的政府機構,一邊是陳遠的秘密團體,兩方都在拉攏他,而他卻無從判斷誰是誰非。
"林經理,您對這個數據怎么看?"
蘇晴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。林默這才發(fā)現會議室里所有人都在看著他,等待他的意見。
"抱歉,"林默匆忙掃了一眼屏幕上的圖表,"數據看起來很有說服力,但我們需要更多的用戶測試來驗證。"
這個模糊的回答似乎勉強過關,會議繼續(xù)進行。但林默注意到蘇晴時不時投來關切的目光。
會議結束后,蘇晴主動攔住了準備離開的林默。
"今天下班有空嗎?"她問,"我想請你吃頓飯,感謝你周末的幫助。"
林默本想婉拒,但想到小王讓他不要回家,而自己又需要時間思考,便點頭答應了。
他們選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日料店。安靜的包間里,兩人都顯得有些拘謹。
"其實,我今天約你不只是為了道謝。"在上完菜后,蘇晴直接切入主題,"我想知道,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?"
林默盡量表現得自然:"沒什么,工作壓力有點大而已。"
"是嗎?"蘇晴并不買賬,"那今天早上你為什么被叫去見那兩個神秘人物?那之后你的心不在焉,還有,我看到陳遠找你談話時你緊張的樣子。"
林默苦笑:"你觀察得真仔細。"
"我只是…關心你。"蘇晴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,"從電梯事件后,我就覺得你身上有什么不一樣。而且,我欠你一條命。"
看著蘇晴真誠的眼神,林默突然有種沖動,想告訴她一切。但陳遠的警告又在耳邊響起:"普通人無法理解我們的世界。"
"謝謝你的關心,"林默最終決定保守秘密,"只是一些工作上的事,很快就會解決。"
蘇晴顯然不相信,但沒有繼續(xù)追問。兩人默默地吃了一會兒,氣氛有些尷尬。
"對了,"蘇晴突然想起什么,"你知道公司最近在籌備的年會嗎?陳遠負責,聽說規(guī)模很大,要在水晶大酒店舉行。"
"嗯,聽說了。"林默漫不經心地回答。
"你最好小心陳遠,"蘇晴壓低聲音,"我之前在上家公司時,聽說過他一些事,不是什么好人。"
林默來了興趣:"什么事?"
蘇晴猶豫了一下:"不是很確定的消息,但有傳言說他卷入過幾起商業(yè)間諜案,只是證據不足,沒被起訴。還有人說他有黑道背景,但這些都是道聽途說。"
林默心中警鈴大作。這些傳言或真或假,但至少說明陳遠的身份確實存疑。
"總之,小心為上。"蘇晴建議道,"尤其是他邀請你參加的私人活動,最好別去。"
林默驚訝地抬頭:"你怎么知道他邀請我了?"
蘇晴臉色一變,隨即恢復正常:"我…我猜的。他最近在拉攏公司里的關鍵人物,你作為技術部主管,肯定在名單上。"
林默點點頭,但心里已經升起一絲疑慮。蘇晴為什么對陳遠這么了解?她的關心是單純的善意,還是另有目的?
晚餐在一種微妙的氛圍中結束。臨別時,蘇晴再次叮囑林默要小心陳遠,并表示如果需要幫助,隨時可以找她。
看著蘇晴離去的背影,林默掏出手機,給小王發(fā)了條消息:"你幫我查一下蘇晴的背景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