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飄到了沈秋面前,她抬手接住卻瞬間崩潰:
“這是宋溫書生母的手絹,他不會(huì)丟下的,火中的就是宋溫......”
她沒說完就被宋溫平敲在脖子上暈了過去。
......
等再次醒來,她被綁在臥室中。
宋溫平吹著一勺羊肝湯遞到她的嘴邊。
沈秋順從的張開嘴,卻猛地抬頭咬住宋溫平的手指,他吃痛地嘶吼著讓沈秋放開手。
沈春聞聲趕來救出了宋溫平,但他的手指已經(jīng)血肉模糊,沈秋吐出一塊碎肉猙獰道:
“是你買兇殺了宋溫書。”
宋溫平疼得滿頭大汗,但仍失聲否認(rèn):
“我沒有沈秋,那個(gè)獄卒已經(jīng)畏罪自殺了,他發(fā)病殺了另一個(gè)獄卒,而宋溫書也自己跑了,那塊手絹也只不過是他不小心遺落的?!?/p>
沈秋仍是不信,兩行血淚落下她哀怨道:
“他明明那天在囚車上向我求救的,我卻沒有救他......”
“這一切都是因?yàn)槟闼螠仄剑∧泸_了我。”
沈春立刻接嘴道:“沈秋,你怎么能直諱大少爺?shù)拿?,快道歉?!?/p>
“呸!”
沈秋啐了一口血到宋溫平臉上。
他不惱只是將淺淺抹了一把,低頭解開了沈秋的繩子,從柜子抽屜中拿出了一把手槍遞到沈秋手中,然后槍口抵住了自己的頭顫聲道:
“秋兒,你還記得八歲那個(gè)冰窟嘛?”
“我當(dāng)時(shí)跳下那一刻就沒想著上來,如果這份情誼也能抹消,你還是覺得我殺了我弟弟,你開槍殺了我替他償命。”
語罷宋溫平坦然地閉上眼睛,雙手背后。
一旁的沈春面色緊張,剛要開口卻被宋溫平呵斥閉嘴,而沈秋則舉著槍額頭滿是冷汗。
屋子里的掛鐘“嘀嗒嘀嗒”地響著,供臺(tái)上的香灰一截一截掉落,連墻角蜘蛛也停止了織網(wǎng)......
“對(duì)不起,大少爺,我不該這么錯(cuò)怪你。”
沈秋放下了槍,無助地跌坐到床上。
宋溫平見此立刻端著羊肝湯上前喂著沈秋,她乖巧地張開了嘴:
“沈秋,張老太爺就看上你了,你替我?guī)瓦@個(gè)忙,以后我便許你自由,你要去找宋溫書我便放你走,你要留下來,我便娶你為正室?!?/p>
沈秋緩緩點(diǎn)頭。
而一旁的沈春眼神中滿是醋意。
沈秋離開后,宋溫平也察覺到了沈春的異常,朝她顯擺了那把手槍的空膛,摟住了她:
“你放心春兒,我怎么會(huì)娶那個(gè)傻子為妻呢?我最愛的只有你,你今晚去陪張課長(zhǎng)好不好?”
沈春寵溺地貼在宋溫平懷中,輕吐一聲好。
......
她倆都走后。
宋溫平靠在搖椅上悠然唱著戲:
“紅塵濁浪兩茫茫,忍辱柔和是妙方。從來硬弩弦先斷,自古鋼刀口亦傷......這兩姐妹一個(gè)傻一個(gè)賤,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但他不知,沈秋去張老太爺家中時(shí)。
買了把刀藏在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