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內。
傅硯正把玩著電腦,在看監(jiān)控,盡量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,但礙于是晚上,學校一整個黑漆漆的,實在是難找線索。
正在傅硯全神貫注得盯著電腦屏幕時,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。
“咚咚咚”。
傅硯:進!
同學你有什么事嗎?
陳安把手機放在辦公桌上,推到傅硯面前,示意他看一眼手機上的內容。
照片上赫然是,顧染、宋萓、倆人在班級里貼照片的畫面。
校長,時同學這件事,如果您還沒有找到證據的話,這些照片就是最好的罪證。
傅硯一張一張的翻看著這些照片,用略帶疑惑的語氣問道:你從哪得來的這些照片?
陳安:那天晚上正巧趕上我來學校取東西,正打算出校門時,就碰到了她們二人,鬼鬼祟祟的從欄桿處翻了進來,一人手里拎個包,照片應該就在包里,我怕她們發(fā)現我,就躲到了旁邊的灌木叢。
陳安:然后我就跟隨她們去了教學樓,趁顧染不注意,藏到了講臺上的桌子里,偷拍了好幾張照片,在這期間,她頻頻回頭,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,但好在有驚無險,我眼疾手快,并沒有被她發(fā)現。
陳安:宋萓的這些照片,是我在教室外,靠近玻璃那里拍的,還有這些在走廊上的照片。
傅硯:謝謝你同學,這些照片對于這件事情,確實大有用處。
陳安:校長,請您不要告訴時同學,我并不想讓她知道。
傅硯:怎么?做好事不留名?
傅硯:既然你不想說,我也就不問了,回去上課吧。
陳安:謝謝校長。
傅硯:把顧染、宋萱、兩位同學叫過來。
顧染、宋萓、倆人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敲響了門,隨后便走了進去。
來!兩位同學,看看,眼熟嗎?這些照片。
宋萓、不自覺的看了一眼顧染,用眼神傳遞信息,這些照片怎么會在校長手里?
顧染:我怎么會知道?。?!
稍過半晌,不見倆人說一句話。
傅硯:明天把你們家長叫來吧,我有事和她們商量。
傅硯:行了!出去吧。
染染,你說校長不會要開除我們吧?
應該不會,畢竟只是一些照片,未必能夠當作證據。
廣播員:請各班,班主任到會議室開會。
廣播員:請各班,班主任到會議室開會。
廣播員:請各班,班主任到會議室開會。
聽完,所有班的班主任,收拾好開會所需的東西,前往會議室開會。
這個會足足開了二個小時左右。
每位班主任從會議室出來,臉色都異常的沉重,不知道校長對它們到底說了什么。
韻韻,咱老班怎么臭著個臉,開會也不是第一次了,平常也不見這樣啊,尹子文拽了拽她袖子道。
禾青:許是咱們班又違紀了,老班讓校長給批了。
司洛:老班又不是第一次挨批了,這次你們不覺得很嚴重嗎?
王偉說道:班長,把這個發(fā)下去。
班長看每行幾個人,讓它們一個一個往后傳。
王偉:同學們,請仔細閱讀。
十分鐘后。
同學們紛紛震驚的捂住嘴,半信半疑,不相信校長真的會這樣做。
我去,這校長不是在開玩笑吧,這種事是隨便說著玩的嗎,你們三個看完了嗎?
看完了。
溫韻:校長可能只是嚇嚇我們吧,讓我們閉嘴,不要亂傳,但最好還是不要提這件事,誰也不知道,校長會不會真的這樣做。
江知言看完整篇文章后,染上幾分擔憂,他能上學,本就不易。
厲云馳看出了他的后顧之憂,安慰道:言哥,這不過就是一張紙而已,放心,有我罩著你,不會有事的。
江知言看了他一眼,并未說話,但愿不是真的。
好了,同學們,既然都看完了,便在右下角簽上自己的名字,然后交上來。
此時!整個學校的學生,都透著一股恐懼感,生怕這個無妄之災會落在自己身上。
時云書在小區(qū)里逗弄著小白玩,白花花的毛發(fā)上沾上了些泥土,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,露出肚皮,讓她撫摸。
夕陽西下,斑駁的陽光散在地磚上,照在小白臉上,顯得它眼睛透亮,如水球一般。
時苓站到陽臺上,朝下喊道:女兒吃飯了,快上來,別玩了。
時云書坐電梯上樓后,換了拖鞋,洗了洗手,給小白倒好狗糧,便坐到餐桌前,開始吃飯。
時苓用手臂搗了搗任滄,示意給女兒夾點菜,別光顧著自己吃。
任滄:多吃點,女兒,你看你瘦的。
時云書:謝謝,爸!
倆人尤如最熟悉的陌生人,生分中又含著一絲溫情。
時苓的手機在茶幾上響了起來,她拿起看了看,是傅硯打來的,點擊了接聽。
傅硯:有時間嗎?我訂了餐廳,您女兒的事我想和你說一下。
時苓:有!
傅硯:(餐廳位置)。
隨后便掛斷了電話!
時苓溫柔的說道:寶貝女兒,媽媽有事要去處理一下,你先和爸爸吃飯,我就先走了。
時云書勉強說出了一句:注意安全。
時苓下了樓,系好安全帶,朝著手機上的位置開去。
三十分鐘后,到了所在位置。
從外型上來看,是一家西餐廳,裝修很華麗,無一處不透著奢侈。
時苓剛進去,服務員便迎上來,請問女士有預訂嗎?
傅先生已經訂好了,傅總?來,女士,這邊請。
服務員貼心的拉開座位,時苓坐了下去。
傅硯把菜單遞給她,看看想吃什么?
時苓:餐廳是你訂的,還是你點吧。
傅硯一一告訴服務員,就這些,說罷,便合上了菜單,放到了一旁。
服務員:好的,先生,請稍等。
傅硯喝了口水,潤了潤嗓子,開口道:你女兒的事,我已經妥善處理好了,明天就可以讓她去上學了。
真的?時苓激動的問道,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傅硯,做事從不考慮后果,只看結果,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,在短短幾天內就可以讓全校師生閉嘴。
時苓:你用的什么辦法?
傅硯倒水的手明顯頓了一下,她早就料到時苓會這么問,但他并不打算告訴她。
便搪塞了過去,吃飯吧,菜都已經上齊了。
時苓僵硬的點了點頭,她勢必要從他嘴里問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