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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訂好酒店后迅速回到家中,收拾行李,準(zhǔn)備離開。
大門忽然被推開,兩道糾纏的身影吻得難舍難分。
在玄關(guān),顧淮硯便迫不及待撕碎了沈疏月的裙子。
川川哇的一聲哭了出來,打斷了兩人的好事。
顧淮硯厭惡地看著我們。
「哭哭哭!氣氛都被這個野種搞沒了!快滾!」
沈疏月臉上怒氣轉(zhuǎn)瞬即逝,換了一副笑盈盈的樣子,「顧哥哥,不要和小孩子吵架嘛。」
她向川川招手,「你知道大家為什么罵你是野種嗎?都是因為你的母親亂搞,因為她你才會背負(fù)罵名。」
「她不配做一個母親。川川,過來,姐姐可以養(yǎng)你一輩子繼續(xù)讓你過上錦衣玉食的少爺生活?!?/p>
我的手劇烈的抖動起來,整個人怒火中燒。
沈疏月根本不喜歡川川,她這樣做只是想奪走我的一切,奪走我最珍視的東西,然后毀掉。
川川卻忽然抓向沈疏月,嘶聲力竭地維護(hù)我。
「不住你說媽媽壞話!」
沈疏月尖叫一聲,一掌扇向川川。
川川瞬間被扇倒在地。
額頭撞在桌角,瞬間鮮血直涌。
我渾身顫抖,哀求顧淮硯給川川找個醫(yī)生。
可他卻只顧著沈疏月那咬痕都幾乎要消失的傷口。
為了哄她,他慌張而焦急道。
「林晚舟,讓這個野種給疏月道歉!」
我抱著川川的手顫抖不已,「明明是沈疏月先動的手,你為什么要川川道歉!」
顧淮硯依舊冷漠無情,「道歉?!?/p>
川川的血幾乎要將我整個上衣染紅,我只能順從。
「我代替川川向沈疏月道歉。求求你打電話叫救護(hù)車?!?/p>
顧淮硯皺眉,「都什么時候了,你還只想著救護(hù)車?!?/p>
「死不悔改,該罰?!?/p>
「來人,把他們兩個關(guān)到閣樓上面,七天七夜不準(zhǔn)送水和飯。」
「直到林晚舟這個女人不敢和疏月做對,再放她們出來。」
我絕望而震驚地看向他。
越過顧淮硯的肩頭,沈疏月朝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