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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(jīng)過十幾個小時的搶救,云霆遠被推到了病房內(nèi)。
醫(yī)生說,好在樓層不高,不然后果不堪設想。
目前除了腎臟有部分出血以外,其他的并沒有遭到尖銳物的刺入。
聽見這句,秦夏白和江譯文坐在了床邊。
看著病床上的云霆遠,秦夏白緩緩開口道,
“你倆怎么也被綁去了?”
話落,江譯文低聲說著,
“當時你被人迷暈之后,我便看到云霆遠沖了上去,后來歹徒許是手中的藥還有效,我看著他也被抓上了車?!?/p>
“所以我......”
話音未落,云霆遠便醒了過來,
“夏夏。夏夏?!?/p>
他不停地叫著,直到扭頭看見身旁的秦夏白后,才放下心來。
“夏夏,你沒事吧?”
秦夏白搖了搖頭。
隨后,緩緩開口道,
“我給你請了護工,你這段時間的一日三餐都由她負責,還有你的醫(yī)藥費,我也已經(jīng)交過了,應該夠你用到出院的。這件事情是我的錯,是我把你們牽扯進來,對不起?!?/p>
“夏夏,你說什么呢?”
“就是,沒必要講這些。”
看著眼前的兩人情況有些不大對勁,江譯文轉(zhuǎn)身走出了門外。
屋內(nèi),秦夏白再次開口道,
“云霆遠,你為我做這些我很感激,但我們已經(jīng)分開了,確切地說,我們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了,你不需要為我做這些?!?/p>
“從今往后,我希望我們都能保持點距離。”
話落,秦夏白轉(zhuǎn)身走出了門外,剩下云霆遠一個人愣愣地躺在床上。
他紅著眼,撥通了助理的電話,
“幫我查查在夏夏書店,究竟是誰動的手腳?!?/p>
幾分鐘后,助理的消息發(fā)來,
“查到了,云總,是秦家?!?/p>
隨后,云霆遠便發(fā)去了消息,
“等秦嬌嬌和秦父進了監(jiān)獄后,要派人好好安排他們?!?/p>
“另外,幫我查一下江譯文?!?/p>
幾分鐘后,助理的消息再次傳來,
“云總,江譯文是江氏獨子,江氏目前有在跟我們談的項目?!?/p>
下一秒,一個念頭慢慢浮現(xiàn)出來,
云霆遠撥通了助理的電話。
另一邊,江譯文從醫(yī)院出來后,一路將秦夏白送回了家。
隨后,便接到了父親的電話,
“譯文,回來。我有點事情要跟你交代?!?/p>
他從未聽過父親這樣的語氣,
見狀,江譯文連忙買了飛機票回到了家。
一進門,父親的拐杖便打在了身上,
“臭小子!你動了什么不該動的人!”
他聽得有些愣神,瞬間趴在了地上,
背部的痛傳來,江父再次緩緩開口道,
“你看上誰的女人不好?偏偏要看上云霆遠的女人,你不知道他一句話,便能讓我們江氏蕩然無存嗎?”
他努力站起身,聽著有些驚訝。
下一秒,他頓了頓,開口反駁道,
“他們已經(jīng)分開了?!?/p>
他對上父親的眼神,有些執(zhí)著。
當初因為沒有聯(lián)系方式,他便錯過了秦夏白一次,
如今兩人已經(jīng)見面,且變成了很好的朋友,他不想再錯過秦夏白一次。
面前,江父被氣得開始劇烈的咳嗽,
拐杖再次打在他的背上,
“這是你該關(guān)心的事情嗎?”
“你就那樣愛那個女孩子?愛到舍得讓我們整個江氏都為之陪葬?”
聽見這句,江譯文沒開口,
自顧自地走出了門外。
對于秦夏白,他是認認真真的喜歡了很多年,
以至于現(xiàn)在,他分外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。
如果非要他在秦夏白和江氏中間選一個,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秦夏白。
他還記得,高一那年,母親去世,
他在學校樓頂哭到崩潰時,秦夏白遞過來了一顆糖,
“別哭了,沒什么事情是過不去的,如果一顆糖不行,那就兩顆,如果兩顆不行,那就一包薯片?!?/p>
以至于后來,他以為她很愛吃零食,
讓老師幫他換到了她身后的位置,
只為了每天能給她一包零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