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叮?!竽X寄存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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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作者,得暴富,下一個億萬富婆就是你~
1974年,滬市。
黃浦江邊兒,某廢棄碼頭倉庫。
鐵銹的腥氣混著潮濕的霉味兒,在悶罐子似的屋里打轉。
煤油燈昏暗的燈光,照見角落里被麻繩捆綁的一道蜷縮身影。
“二柜的,這小娘們可是滬市有名的資本家大小姐,金窩窩里長大的。”
“你瞅瞅那皮子嫩得都能掐出水來,腰細得我一手都能掐折了,胸脯子也夠味兒,頂要緊的,還是個沒開瓜的雛兒。”
“橫豎她都要被賣到外頭去,不如你先給她開開葷,快活快活。我給她下得藥勁足,保管一會兒她軟成面條,讓你舒服得美個三天不落地?!?/p>
王瘸子倆眼珠子賊溜溜地盯在許沐言臉上。
那小臉兒臟是臟了,那股子精致勁卻蓋不住。
他猥瑣地搓著手,心里盤算著。
等二柜的盡興了,這潑天的艷福,總能輪到他沾沾葷腥。
這女人,跟鄉(xiāng)下那些糙老娘們兒,完全不是一個窯里燒的。
光瞅一眼,就讓他褲襠里那玩意兒支棱得邦邦硬。
要是能弄上一把……
這輩子,死也值了!
“你小子還挺上道,曉得我就得意這口。橫豎船還得些時候才到,你在門口給我把風,讓外面的兄弟們把倉庫里的那幫人盯緊了別出岔子。等老子快活完了,讓你也嘗嘗咸淡?!?/p>
陳彪原本還有些犯嘀咕,怕耽誤了正事。
被王瘸子這么一撩撥,再看看許沐言那張小臉美得跟畫里妖精似的。
露出來的一小截兒脖頸,白得發(fā)光,晃得他喉頭發(fā)緊,連說話聲都變了調兒。
哪里還壓得住身體里的那股邪火。
王瘸子一聽,骨頭都輕了二兩,哈喇子一時沒兜住,順著嘴角就流了下來。
“二柜的放心,外面都交給我,你可勁折騰就是?!?/p>
他連聲應著往外退,眼睛卻還黏在許沐言的身上。
恨不得將她身上的衣服盯出個洞來。
角落的許沐言只覺得渾身就跟被火燒似的,燙得心慌。
其實她早就醒了。
聽著兩人的那些臟話,一股生分的記憶硬生生擠進了她的腦殼里。
她這是……穿了?
原主也叫許沐言,滬市人。
她姥爺許懷仁是曾受過上頭好幾位大領導接見的紅色資本家。
在建國后,更是積極響應國家公私合營的號召,把大量的資產(chǎn)無償捐獻給國家。
她媽是許家的獨女,與她的父親宋青山是‘兩頭婚’。
婚后兩個人育有一子一女。
哥哥隨父姓,她隨母姓。
在原主兒時記憶里,父母的感情一直也算和睦。
十年前,母親工作的化工廠發(fā)生爆炸,尸骨無存。
渣爹不到一年就娶了續(xù)弦。
還帶來了一個閨女,跟許沐言差不多大。
后媽進門后,裝得跟真佛似的。
對她哥哥疼得跟眼珠子一樣,對她更是噓寒問暖。
為了彰顯自己的真心,她還當著姥爺?shù)拿姘l(fā)誓會對她們兄妹視如己出。
和渣爹也不會再要孩子。
姥爺慢慢也放下了戒心,認了她們娘倆。
許家不少家底兒也就這么落到了渣爹后媽手里。
這么些年糊里糊涂就過來了。
直到去年,姥爺突遭車禍,當場斃命。
那對狗男女,終于露出了他們的真面目。
就連她大哥也跟原主離了心。
他們先設計,讓繼妹搶了她的婚約。
后又把她賣給人販子,想吞了許家的財產(chǎn)吃絕戶。
原主被灌了大劑量的藥,生生把命丟了。
許沐言扒拉著原主的這些記憶,細思極恐。
她姥爺?shù)乃馈^蹊蹺!
她大哥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勁兒……更是透著邪門!
就連當年后媽娘倆出現(xiàn)的時機……也巧兒的過分!
這樁樁件件,倒更像是早就提前做好的局!
不過許沐言眼下也顧不得琢磨這些,因為陳彪已經(jīng)杵到她跟前兒了。
瞧見許沐言有了反應,陳彪反倒更來勁兒了。
在床上跟條死魚似的能有啥意思?
自然是越撲騰,才越夠味兒!
許沐言剛一睜眼,就對上一張爬著蜈蚣疤的糙臉。
“呦,小美人兒醒了?乖乖識相點,把爺伺候舒坦了。爺一高興,興許就收了你,再給爺生幾個大胖小子,不比被賣出去當破鞋,千人騎萬人跨強百倍?”
陳彪齜著一口被煙油熏黑的大牙,滿臉猥瑣。
汗臭混著劣質煙草味兒直沖腦門,比茅坑還嗆人。
“那我還得謝謝你嘍?”
許沐言唇角扯出一個冰冷的弧度,眼底寒光一閃。
背后手上的麻繩早已被她解開。
就在陳彪以為她已經(jīng)認命,把頭湊過來的瞬間。
她將手里的麻繩猛得套住陳彪的脖頸,用盡全身力氣,一個翻轉將他死命勒住。
“呃……咯……”
陳彪猝不及防,眼珠子瞬間暴凸。
他手腳亂蹬,滿身肥肉在地上瘋狂撲騰,砸得空油桶嗡嗡作響。
許沐言緊咬牙關,白皙的手臂上青筋暴起,任他如何掙扎也不松手半分。
門外王瘸子焦躁地跺著腳。
聽到里面的動靜,狠狠往地上啐了口唾沫。
“還真他娘的激烈?!?/p>
他只覺得褲襠里那把火燒得更旺了,忍不住伸手抓撓了兩把。
里面的動靜漸漸弱了下去,最終化為死寂。
王瘸子把耳朵緊貼到門上,癟了癟嘴。
“沒想到陳彪看著人高馬大的,竟然這么不頂用。這一會兒就完事了?”
他心里跟貓抓似的有些按耐不住,悄悄把門推開一條縫,把頭探了進去。
“砰!”
一聲悶響。
一個沾著油污的卸貨撬棍結實地打在王瘸子后腦勺上。
血花瞬間迸開。
人哼都沒哼一聲,就直挺挺地栽倒在地。
許沐顏喘著粗氣,踉蹌從王瘸子身上邁過。
她右手邊一個帶鎖的屋子里,隱隱傳來壓抑的啜泣和恐懼的嗚咽。
那里關著的是和她一樣被拐來的人。
緊挨著的隔壁屋漏出昏黃的微光,混雜著男人打牌的喧嚷與爭執(zhí)。
她強忍著身上一陣猛過一陣的燥熱眩暈,朝那處光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