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剛要逃出門,就被守在外面的警察堵住。我顫抖著掏出手機(jī),
通話還在繼續(xù):“警察同志,他們無憑無據(jù)說我搶孩子,把我打成這樣,
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!”銀手銬鎖住手腕,這群人才徹底慌了,
哭喊著辯解:“是有人給我們看了照片!說她拐走孩子!”我扶著墻坐起身,
胸口的疼讓聲音發(fā)顫,眼神卻冷得像冰:“照片?你們了解過事情的真相嗎?就敢下死手?
我肋骨斷了三根,渾身是傷,這就是你們所謂的‘討公道’?
”一連串的質(zhì)問讓他們啞口無言,隨即惱羞成怒地咒罵。警察厲聲喝止:“帶走!
”人群剛散,院子里就飄來張秀蘭的哭嚎:“寶珠!耀祖的腎再拖下去就沒了!
你是他親姐啊——”“哭什么?!壁w寶珠的聲音裹著冷笑走近,
鞋跟碾過石子的脆響格外刺耳:“現(xiàn)成的腎源,不就在腳邊躺著嗎?
”我被她們薅著頭發(fā)塞進(jìn)面包車時(shí),故意瘋了似的去抓手機(jī),趙寶珠一巴掌拍開我的手,
手機(jī)“啪”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。她沒看見,我領(lǐng)口那顆磨得發(fā)亮的紐扣里,
紅燈正閃得急促。“上次撕打時(shí),我指甲縫里刮了她點(diǎn)皮肉?!壁w寶珠湊到張秀蘭耳邊,
聲音黏膩得像蛇吐信,“配型結(jié)果出來了,老天爺都幫咱們——百分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