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聿白被我的話問得啞口無言,手里的玫瑰花也顯得格外可笑。他張了張嘴,
似乎想辯解什么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?!澳钅睢彼罱K只是無力地喚著我的名字,
眼眶紅得像只兔子。“別這么叫我,我嫌臟。”我冷漠地打斷他?!吧蝽舶?,你我之間,
早在你把那顆薄荷糖遞給林晚晚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。”“不,不是的!”他急切地反駁,
“那只是一個誤會!我心里只有你!”“是嗎?”我看著他,忽然覺得有些疲憊。
跟一個活在自己幻想里的人,是說不通的。我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,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上車。
他卻忽然沖上來,從身后死死地抱住我?!澳钅?,你別走!你聽我解釋!”“我愛你!
我真的愛你!”“三年前,我放棄繼承權(quán),陪你遠(yuǎn)走他鄉(xiāng),難道這都是假的嗎?
”蘇衍臉色一沉,立刻上前要拉開他。我卻抬手阻止了蘇衍。我任由他抱著,
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起伏?!吧蝽舶?,你真的以為,你放棄了繼承權(quán)嗎?”他愣住了。
我緩緩地說:“當(dāng)年沈老爺子給你兩個選擇,要么娶一個對你事業(yè)有幫助的女人,
要么就帶著我滾出沈家,一分錢都拿不到。”“你選了后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