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對,警察同志,就是這么個情況!”
“他們母子倆合起伙來偷襲我這個十八歲的小同志。”
“要不是您來了,可能我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!”
陸為民捶著胸口,痛心疾首的說道。
就差哭的淚如雨下了。
這波操作,鄭朝陽看了都說六。
“陸為民,你真不要逼臉!”
賈東旭氣的牙癢癢。
他感覺陸為民是跟眼前的警察是串通好的,但又沒有證據(jù)。
無奈只能罵他來解解心頭之恨。
總不能罵警察吧?
“行了,天也黑了,都消停消停,散了吧!”
鄭朝陽擺了擺手,準(zhǔn)備收隊。
“哎等等?!?/p>
陸為民伸手阻攔道。
“鄭隊長,還有件事希望您能幫幫我?!?/p>
“嗯?說吧,能幫的我一定幫?!?/p>
還在旁邊站著的易中海,劉海中,閻埠貴三人頓感不妙。
覺得陸為民是要沖著他們來了。
果不其然。
陸為民下一句話說的就是:
“鄭隊長,我下午買了3斤肉和兩斤米帶回來,你看看,就跟你去局里喝了個茶,回來就發(fā)現(xiàn)東西被這三位做主一起分給大家吃掉了,你說這事該怎么處理?”
聽完后,鄭朝陽把目光看向了易中海三人。
閻埠貴是何其聰明。
三言兩句就感覺出陸為民和鄭朝陽的關(guān)系肯定不一般。
于是他連忙第一個站了出來說道:“警察同志,我向陸為民同志道歉?!?/p>
“同時,我賠陸為民兩塊錢,希望他能對我既往不咎?!?/p>
站在人群中的閻家人聽到這話感到一陣肉疼。
半個月的伙食費沒了。
見閻埠貴認(rèn)了錯,劉海中心里也發(fā)毛啊。
接著后面說道:“我也一樣,向陸為民同志道歉,賠他兩塊錢,希望……希望得到原諒。”
到這份兒上了,劉海中的官味兒依舊很重。
要不是警察在這兒,他肯定不會開口道歉的。
輪到易中海了。
本來他也想跟閻埠貴和劉海中一樣,道個歉,賠個錢就完了。
但是陸為民根本不給面子。
非讓他下跪才行。
好歹在街坊們的見證下打了賭。
男子漢大丈夫,一言已出,司馬難追。
最后還是鄭朝陽下場勸說,勉強讓易中海賠了50塊錢,這才原諒了他。
畢竟人家過來特意幫了自己,不能不給面子吧?
反正高低也讓易中海大出血一次,陸為民穩(wěn)賺不虧。
隨后三位大爺回家拿錢。
看戲的街坊們也都各回各家了。
鄭朝陽麻溜收隊,前院的鬧劇總算是告一段落。
陸為民剛到家不久,三位大爺就把錢都送了過來。
一共54塊。
可即便這樣,陸為民仍然不滿足。
一天了,啥也沒吃上。
這還不如蹲局子呢,至少包吃包住。
一邊說著,陸為民一邊把錢收好。
隨便洗洗就睡了。
但是其他人就沒這么快活了。
閻家。
大晚上的閻埠貴還在打著算盤,算著全家這個月的支出。
“賠了兩塊錢,這個月只能吃咸菜了,不許買菜啊?!?/p>
三大媽在旁邊點了點頭:“你也不知道少賠點,凈便宜那陸為民了。”
“我有什么辦法,警察看著呢!”
閻埠貴一肚子氣沒地兒撒,不耐煩的說道:“得了得了,反正陸為民這臭小子又沒個正經(jīng)活,等過年有他求我的時候!”
易家。
躺在床上的易中海翻來覆去的睡不著。
他倒不是因為錢的問題。
主要還是陸為民讓他這個一大爺當(dāng)著那么多人的面下不來臺。
對他來說,簡直是奇恥大辱。
遲早有一天,他要找回場子。
劉家。
不知道劉海中從哪整出來的一根鞭子。
硬生生的抽在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身上。
“兩個慫貨,老子賠了兩塊錢,一個屁都不敢放。”
“生你們兩個,真是丟我的臉!”
吼著又是幾鞭子下去。
兩兄弟嘴里塞著襪子,根本出不了聲。
……
第二天,清早。
大門口突然傳來陣陣敲門聲。
吵醒了正在做夢的陸為民。
他躺床上不耐煩的問道:“誰啊,還讓不讓人睡了?”
“是我?!?/p>
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聽著有點熟悉。
陸為民無奈從床上爬了起來,一開門。
一個大肚子女人映入眼簾。
可不正是懷著孕的秦淮茹嗎?
但即便如此,陸為民并未給她好臉色。
“啥事啊秦淮茹?”
“陸為民,你昨晚打了我男人是不是?”
昨天秦淮茹一直在家里帶著倆孩子養(yǎng)胎,直到晚上賈東旭回家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“是打了他,咋了?”
陸為民也不含糊,直接就承認(rèn)了。
“賠錢。”
秦淮茹突然伸手出來說道:“我男人受傷今天不能去工作,麻煩你把他今天的工錢賠給我。”
陸為民皺著眉頭,攤開手問道:“我憑本事打的他,為啥要賠?”
“再說了,昨晚警察都替我說話,你還能說警察的不是嗎?”
“那警察跟你是一伙的,別以為我不知道。”
秦淮茹挺著大肚子據(jù)理力爭。
眼看她就要生了,家里正是要用錢的時候。
偏偏賈東旭不能上班了,沒錢可是要出人命的。
“哎,我不聽我不聽,隨你怎么說,別打擾我睡覺。”
說罷,陸為民就關(guān)上了門。
他實在不想跟這院里的人打交道。
一點理都不講。
試問要是昨晚被打的是他,有人會賠錢給他嗎?
“陸為民,你……你等著,我要去廠里保衛(wèi)科告你,你不是人……”
秦淮茹還在外面喊著,陸為民裝作聽不見。
沒過多久,門外就沒聲了,陸為民也被整的毫無困意。
昨天一天沒吃東西,準(zhǔn)備出去吃個早餐。
小心翼翼的打開門。
秦淮茹果然已經(jīng)離開了。
陸為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。
剛到前院,正巧碰到了街道辦的王主任:“哎,陸為民,正找你呢!”
陸為民一愣。
“找我?”
“沒錯兒。”
說著王主任從袋子里掏出一個信封:“經(jīng)過組織的安排,我們街道決定給你一個工作崗位?!?/p>
“拿著信封,今天去軋鋼廠報到吧?!?/p>
“喲,王主任,什么風(fēng)把您吹來了?”
陸為民才剛接過信封,閻埠貴就聞聲從家里走了出來。
“哦三大爺啊,我是來給陸為民安排工作崗位的?!?/p>
“什么!安排工作崗位?”
閻埠貴眼珠子瞪的溜圓,有些難以置信。
“是啊三大爺?!?/p>
“行了,事也辦完了,三大爺,我就先走了?!?/p>
“陸為民,千萬別忘了去軋鋼廠報到?。 ?/p>
陸為民應(yīng)了一聲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這可把閻埠貴氣壞了。
等他確定陸為民走遠了后,立馬急慌慌的往中院跑去。
“老易,老易啊,大事不好了,陸為民進你們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