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婚三年,我為陸家當(dāng)牛做馬,他們卻遞給我一紙離婚協(xié)議。我丈夫陸君誠摟著他的白月光,
冷冷道:“蘇晚,簽了它,你這種鄉(xiāng)下來的配不上我,只有薇薇才請得動神醫(yī)救我爺爺。
”我笑了,利落簽下名字。轉(zhuǎn)身撥通電話:“通知下去,全球所有神醫(yī),誰敢給陸家看病,
就是與我為敵?!焙髞?,陸家老爺子病危,陸君誠跪在雨中三天三夜,求我救命。他不知道,
他放棄的那個糟糠之妻,正是他踏破鐵鞋也找不到的——絕世神醫(yī)。
第1章 離婚協(xié)議“蘇晚,簽了它?!北涞哪新?,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扎進我的心臟。
我抬起頭,看著眼前的丈夫,陸君誠。他俊美的臉上滿是嫌惡,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覺得臟。
他的手臂,正親密地?fù)е硪粋€女人,白薇薇。白薇薇依偎在他懷里,一雙眼睛含著淚,
楚楚可憐,嘴角卻藏著一絲得意的笑?!熬\,別這樣對晚晚姐,她畢竟照顧了陸家三年。
”“薇薇,你就是太善良了。”陸君誠心疼地?fù)崦念^發(fā),轉(zhuǎn)向我時,
又恢復(fù)了那副冷漠?!澳氵@種鄉(xiāng)下來的,本就配不上我。這三年,委屈你了。”他頓了頓,
語氣里帶著一絲施舍?!盃敔敳≈兀挥修鞭辈拍苷垊幽俏弧襻t(yī)’出手。只要你簽了字,
這張卡里的五百萬,就是你的補償?!蔽移牌?,張雅芝,也站在一旁,抱著雙臂,
用鼻孔看我?!疤K晚,別給臉不要臉。我們陸家養(yǎng)了你三年,仁至義盡了。你一個鄉(xiāng)下孤女,
拿著五百萬滾,是你祖上積德?!比陙恚覟檫@個家當(dāng)牛做馬,伺候他們一家老小。
我以為,人心都是肉長的?,F(xiàn)在看來,他們的心,是石頭做的。我笑了。
在他們錯愕的目光中,我拿起筆,利落地在離婚協(xié)議上簽下自己的名字:蘇晚。
沒有一絲留戀。我把協(xié)議推到陸君誠面前?!瓣懢\,你會后悔的?!彼托σ宦?,
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?!拔液蠡冢课抑粫c幸,終于擺脫了你這個累贅?!薄昂?。
”我站起身,當(dāng)著他們的面,撥通了一個電話?!笆俏??!蔽业穆曇舨淮螅?/p>
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客廳?!巴ㄖ氯ィ蛩猩襻t(yī),誰敢給陸家看病,就是與我為敵。
”說完,我掛斷電話,在他們震驚、疑惑、鄙夷的目光中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走出陸家大門的那一刻,陽光刺眼。我瞇了瞇眼。陸君誠,你不知道。
你放棄的那個糟糠之妻,正是你踏破鐵鞋也找不到的——絕世神醫(yī)。游戲,現(xiàn)在才剛剛開始。
第2章 全球封殺我離開后,陸家別墅內(nèi)。“君誠,她……她是不是瘋了?
”白薇薇一臉驚恐地抓著陸君誠的胳膊。張雅芝更是夸張地笑出了聲?!叭蛩猩襻t(yī)?
她以為她是誰?玉皇大帝嗎?一個鄉(xiāng)下丫頭,吹牛都不打草稿!”陸君誠的眉頭緊鎖,
蘇晚最后那個電話,讓他心里莫名地升起一絲不安。但他很快將這絲不安壓了下去。
一個被他養(yǎng)在家里三年的女人,能翻出什么浪花?“別理她,一個跳梁小丑罷了。
”他安慰著白薇薇,“薇薇,爺爺?shù)牟?,就全靠你了?!卑邹鞭绷⒖掏χ绷搜澹?/p>
臉上又恢復(fù)了自信和驕傲。“放心吧君誠,我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上‘神醫(yī)’的弟子了,
他說老師正好在國內(nèi),很快就能請動他老人家出山。”陸家上下,
瞬間把我的“瘋言瘋語”拋到了九霄云外。他們開始大張旗鼓地為迎接“神醫(yī)”做準(zhǔn)備,
甚至提前放出消息,說陸氏集團請到了國手為陸老爺子治病,股價都因此漲了幾個點。然而,
一天過去了。白薇薇口中“神醫(yī)”的弟子,電話打不通了。兩天過去了。那個號碼,
變成了空號。白薇薇慌了。“怎么會這樣……前天還聯(lián)系得好好的!
”陸君誠的臉色也變得難看?!澳悴皇钦f萬無一失嗎?”“我……我再想想別的辦法!
”白薇薇開始瘋狂地聯(lián)系國內(nèi)所有知名的醫(yī)學(xué)專家。結(jié)果,讓她遍體生寒?!皩Σ黄穑?/p>
白小姐,我們院長出國交流了,沒個一年半載回不來?!薄瓣懤蠣斪拥牟??哎呀,真不巧,
我們科室所有專家都被派去偏遠(yuǎn)山區(qū)支援了?!薄笆裁??陸家?不不不,我們醫(yī)院水平有限,
不敢接,你們另請高明吧!”無一例外,所有人都用各種離譜的借口拒絕了。
一開始他們還只是以為是巧合,但當(dāng)他們想把陸老爺子轉(zhuǎn)到國外最好的醫(yī)院,
卻被對方以“床位已滿”的理由拒絕時,他們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。這不是巧合。
這是一張無形的大網(wǎng),從天而降,將整個陸家牢牢困住。全球頂尖的醫(yī)療資源,
在短短兩天內(nèi),對他們關(guān)上了所有大門。陸老爺子的病情,在迅速惡化。
陸君誠站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外,看著儀器上不斷跳動的危險數(shù)據(jù),那句“誰敢給陸家看病,
就是與我為敵”的話,如魔音般在他腦中回響。他的后背,瞬間被冷汗浸濕。
3.章 鬼手神醫(yī)“不可能……絕對不可能……”陸君誠失魂落魄地坐在醫(yī)院走廊的長椅上,
喃喃自語。他無法把那個在他面前唯唯諾諾、連件貴點衣服都不敢買的蘇晚,
和這個能攪動全球醫(yī)療界風(fēng)云的神秘人物聯(lián)系起來。張雅芝在一旁急得團團轉(zhuǎn),妝都哭花了。
“君誠!你倒是想想辦法??!你爺爺快不行了!”她第一次把怒火對準(zhǔn)了白薇薇?!岸脊帜悖?/p>
什么狗屁神醫(yī)!牛皮吹得震天響,結(jié)果連個醫(yī)生都找不到!你這個掃把星!
”白薇薇被罵得臉色慘白,委屈地哭了起來?!鞍⒁?,
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……我……”“夠了!”陸君誠煩躁地低吼一聲。他站起身,
猩紅的眼睛里滿是瘋狂。“我就不信,錢解決不了問題!”他開始動用所有的關(guān)系和金錢。
“一個億!誰能治好我爺爺,我給他一個億!”“聯(lián)系黑市!不管用什么方法,給我找醫(yī)生!
綁也要給我綁一個來!”然而,錢和權(quán)勢,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顯得如此可笑。
那些收了錢的中間人,第二天就把錢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,還附帶一句警告:陸家的渾水,
沒人敢蹚。派出去想“請”醫(yī)生的人,連醫(yī)院大門都進不去。陸家,被徹底孤立了。
絕望之中,陸君杜的一個心腹帶來了一個消息?!瓣懣偅姓?guī)渠道都堵死了,
但……道上流傳著一個傳說?!薄罢f!”“傳說,有一位神醫(yī),代號‘鬼手’,行蹤不定,
醫(yī)術(shù)通神,能活死人,肉白骨。只要她肯出手,沒有治不好的病。”“鬼手?
”陸君誠眼中燃起一絲希望,“她在哪里?怎么找到她?”“沒人知道她在哪,
也沒人知道她是誰。只知道,她有一個規(guī)矩?!薄笆裁匆?guī)矩?”“她救人,不看錢,
只看心情。而且,她最恨的,就是忘恩負(fù)義、拋棄糟糠的男人?!毙母拐f完這句話,
小心翼翼地看了陸君D誠一眼。陸君誠的身體,猛地一僵。拋棄糟糠……這幾個字,
像一把重錘,狠狠砸在他的心上。他突然想起,三年前,蘇晚嫁給他時,
陪嫁的只有一個破舊的木箱。有一次他無意中打開,里面全是各種古樸的醫(yī)書,
還有一套奇形怪狀的銀針。他當(dāng)時還嘲笑她:“都什么年代了,還信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。
”蘇晚當(dāng)時只是淡淡一笑,說:“這是我?guī)煾噶艚o我的。
”師父……鬼手……一個荒謬而又驚悚的念頭,在他腦海中瘋狂滋生。不。不可能。
那個女人,怎么可能是傳說中的“鬼手”神醫(yī)?
第4章 雨中長跪陸老爺子被下了病危通知書。醫(yī)生說,器官已經(jīng)開始衰竭,最多,
撐不過今晚。陸家上下,一片愁云慘淡。張雅芝直接癱倒在地,哭得撕心裂肺。
白薇薇躲在角落,瑟瑟發(fā)抖,生怕被遷怒。陸君誠站在窗前,
看著外面不知何時下起的傾盆大雨,心中那根名為“理智”的弦,終于斷了。
他什么都顧不上了。他沖出醫(yī)院,開著車,像瘋了一樣,憑著記憶,
來到我租住的小公寓樓下。雨水沖刷著車窗,模糊了視線。他看到,二樓的窗戶,
亮著一盞溫暖的燈。那就是我住的地方。他推開車門,沖入雨中。“蘇晚!
”他對著那扇窗戶,用盡全身力氣嘶吼?!拔抑厘e了!你出來見我一面!”“蘇晚!
求求你!救救我爺爺!”雨水瞬間將他淋成了落湯雞,名貴的西裝狼狽地貼在身上,
平日里一絲不茍的發(fā)型,此刻也凌亂不堪。他就像一條無家可-歸的狗。樓上的窗簾,
動了一下。我的身影,一閃而過。陸君誠看到了希望,他不管不顧地“噗通”一聲,
跪在了冰冷的積水中。“蘇晚!我混蛋!我不是人!”“我不該跟你離婚!
我不該被白薇薇那個賤人蒙蔽了雙眼!”“只要你肯救爺爺,你讓我做什么都行!復(fù)婚!
我們馬上復(fù)婚!陸家的一切都是你的!”他一下一下地磕著頭,額頭撞在堅硬的水泥地上,
很快就見了血。雨水混著血水,從他臉上流下。這一跪,就是三天三夜。我沒有下樓。
我只是偶爾會走到窗邊,像看一場無聲的黑白電影一樣,看著樓下那個曾經(jīng)高高在上的男人,
如何一點點被剝?nèi)ニ械淖饑?yán)和驕傲。我的助理小七有些不忍。“老師,就這么讓他跪著嗎?
外面都傳瘋了。”我端著一杯熱茶,語氣平淡?!凹笔裁矗脩蜻€沒開場。”小七不解。
我笑了笑,沒有解釋。我看向窗外,雨幕中那個卑微的身影,眼神里沒有一絲憐憫。陸君誠,
你以為我只是在等你求我嗎?你錯了。三年前,我嫁入陸家,為你洗手作羹湯,
收斂起我所有的鋒芒??赡銈兪窃趺磳ξ业??嫌我出身低微,罵我上不了臺面,
把我當(dāng)成一個可以隨意丟棄的保姆。那天,在你拿出離婚協(xié)議的時候,我就知道,我們之間,
再無可能。我看著自己纖細(xì)的手指,輕輕敲擊著杯壁。陸君誠,
你以為陸老爺子的病是天災(zāi)嗎?不。那是我三年前,親手為你們陸家準(zhǔn)備的一份大禮。
一種我獨創(chuàng)的、名為“浮生若夢”的奇毒。它無色無味,潛伏在人體內(nèi),與血脈共生,
儀器根本檢測不出來。它就像一個沉睡的惡魔。而我的那個電話,不是打給什么神醫(yī)同盟。
而是打給了我的暗網(wǎng)。那是一條指令。一條……喚醒惡魔的指令。陸老爺子的病,
是我親手布下的局。解藥,也只有我才有。這場游戲的規(guī)則,從一開始,就由我來定。
第5章 第一個條件第四天清晨,雨停了。陸君誠還跪在那里,整個人已經(jīng)虛脫,嘴唇發(fā)白,
眼神渙散,幾乎只剩下一口氣。公寓的門,終于開了。我穿著一身干凈的米色風(fēng)衣,
撐著一把黑色的傘,緩緩走到他面前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他艱難地抬起頭,看到我,
渾濁的眼睛里瞬間爆發(fā)出驚人的光亮。“晚晚……你……你終于肯見我了……”他的聲音,
嘶啞得如同破舊的風(fēng)箱?!扒竽恪染葼敔敗蔽叶紫律?,伸出手指,
輕輕抬起他沾滿泥污的下巴。“陸君誠,現(xiàn)在的你,真像一條狗。
”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,屈辱、憤怒、悔恨,種種情緒在他眼中交織,
最終都化為了卑微的乞求。“是……我就是一條狗……求你……”“想讓我救人,可以。
”我收回手,站起身,語氣輕描淡寫。“但我有條件?!薄笆裁礂l件?別說一個,
一百個一千個我都答應(yīng)!”他急切地說。我笑了,那笑容很淡,
卻讓他從心底里感到一陣寒意。“第一個條件?!蔽铱粗蛔忠痪涞卣f?!拔乙邹鞭?,
在陸家老宅門口,跪下,磕頭,向我道歉。”“并且,全程直播?!标懢\的瞳孔猛地一縮。
讓白薇薇跪下直播道歉?這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。白薇薇最看重的,就是她那張臉,
和她名媛的身份?!斑@……”他猶豫了。我挑了挑眉,轉(zhuǎn)身就要走?!翱磥黻懤蠣斪拥拿?,
還比不上你心上人的面子?!薄拔掖饝?yīng)!”陸君誠幾乎是吼出來的。他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,
抓住我的衣角?!拔掖饝?yīng)!我什么都答應(yīng)!只要你救爺爺!”“很好。
”我抽出被他抓著的衣角,仿佛碰到了什么臟東西?!坝涀?,我的耐心有限。日落之前,
我要看到我想看的畫面?!薄胺駝t,就去給陸老爺子,準(zhǔn)備后事吧?!闭f完,
我不再看他一眼,轉(zhuǎn)身回了公寓。門關(guān)上的瞬間,我聽到了他壓抑的、如同困獸般的嘶吼。
我知道,陸家的天,要變了。而這,僅僅只是一個開始。
第6.章 白月光的隕落消息很快傳回了陸家。當(dāng)陸君誠把我的條件說出來時,
整個陸家都炸了?!笆裁矗孔屴鞭惫蛳轮辈サ狼??那個賤人她怎么敢!
”張雅芝第一個跳了起來,指著陸君誠的鼻子罵。白薇薇更是哭得梨花帶雨,搖搖欲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