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未婚夫的小青梅,賞了一盆帶刺的仙人掌。她笑著對我說:“我命令你,
用嘴把它啃干凈,連土都不能剩下?!蔽业纳眢w不受控制地跪下,將帶血的泥土塞進嘴里。
一旁的未婚夫傅斯年溫柔地勸阻?!稗鞭保瑒e鬧了?!彪S即,他扔給我一張紙巾。“擦擦吧,
別弄臟了地毯。”1 神祇落難我的記憶,是從被扔進傅家開始的。我是執(zhí)掌因果的神祇,
歷劫失敗,神魂被封,成了一個任人踐踏的孤女。管家把我?guī)У礁邓鼓昝媲皶r,
他正與一個女人說笑。那女人窩在他懷里,笑得花枝亂顫,正是白薇薇。傅斯年甚至沒看我,
只對管家揮了揮手?!皫氯?,教會規(guī)矩?!币痪湓?,我就成了這個家里的一件物品。
我被帶到白薇薇面前,她正百無聊賴地修著指甲。她抬起眼皮,打量了我一下,突然笑了。
“新來的?長得還挺干凈?!彼畔轮讣卒S,站起身,走到我面前,
用那雙涂著鮮紅蔻丹的手,抬起了我的下巴?!熬褪茄凵裉罅?,我不喜歡。”她歪了歪頭,
用一種天真又殘忍的語氣,對我下達了第一個指令。“我命令你,自己打自己一巴掌。
”我的余光,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右手。我想把它按住,我想把它折斷,可我做不到。
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只屬于我自己的手,變成仇人的武器,背叛我的意志,不受控制地,
高高揚起。然后,重重地,朝我的臉揮過來?!芭?!”一聲脆響,在客廳里回蕩。
我的臉火辣辣地疼,嘴角嘗到了一絲血腥味。白薇薇看著我,滿意地笑了。
她扭頭對沙發(fā)上的傅斯年撒嬌:“斯年,你看,這個新玩具,真聽話?!备邓鼓赀@才將目光,
從文件上移開,落在我身上。他沒有驚訝,也沒有憤怒。他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,
用一種在觀察小白鼠時,那種冷靜到極致的眼神,看著我。
白薇薇顯然被我的“順從”取悅了。她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,圍著我轉(zhuǎn)了兩圈,然后,
她指向餐桌上那盆用來裝飾的、小巧可愛的仙人掌。“我不喜歡這盆仙人掌,”她對我說,
“你去,用嘴把它給我啃干凈,連土都不能剩下?!蹦且凰查g,
我腦中閃過一個空白的念頭:死了,是不是就不用再順從了?這個念頭只出現(xiàn)了一秒。
我的身體,就已經(jīng)走向了那盆仙人掌。原來,我連死的權(quán)利都沒有。站在我身后的女傭張媽,
嘴角撇了一下,看我的眼神里,充滿了幸災樂禍。我被迫伸出手,掰下了第一片帶刺的葉片。
我閉上眼,在靈魂的尖嘯中,把它塞進了嘴里。我能清晰地感覺到,
尖刺如何一根根刺穿我的舌苔,扎進我的上顎。粗糲的泥沙磨損著我的牙釉質(zhì),
發(fā)出令人牙酸的“咯吱”聲。血的鐵銹味和土的腥味,
在我嘴里攪拌成一杯令人作嘔的雞尾酒。白薇薇被這副景象逗得咯咯直笑,
她吃到一顆車厘子,皺眉吐了出來。傅斯年想也不想地伸出手接住,
然后面不改色地扔進自己嘴里,仿佛那是什么珍饈美味。我終于把整盆仙人掌,連根帶土,
全部吃了下去。我的嘴里,已經(jīng)血肉模糊,一句話也說不出。白薇薇還在笑,
她指著我的嘴角,嬌嗔地對傅斯年說:“哎呀斯年,你看,她嘴角的土要掉下來了,
你新?lián)Q的波斯地毯要臟了哦~”聽到“地毯”兩個字,傅斯年終于動了。他站起身,
走到我面前。他掏出手機,對著我血肉模糊的嘴,面無表情地,拍了一張照片。然后,
他像一個真正的科學家一樣,輕聲對自己說了一句。“有趣,原來痛苦的表情,
可以扭曲到這個地步?!弊鐾赀@一切,他才從口袋里,
抽出一張潔白的、帶著古龍水香味的手帕,像打發(fā)一個路邊的乞丐一樣,扔到了我的腳下。
他的聲音,平靜得沒有任何波瀾?!安敛涟?,別弄臟了地毯?!? 雨夜屈辱深夜兩點,
窗外電閃雷鳴。我剛處理完嘴里的傷口,蜷縮在冰冷的傭人房地板上,試圖汲取一絲暖意。
房門被一腳踹開。傅斯年站在門口,身上還穿著那件昂貴的手工定制西裝,
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?!捌饋怼!彼院喴赓W。我的身體,在我反應過來之前,
就已經(jīng)站了起來?!鞍邹鞭毕氤猿悄稀鹈壑s’的限量款慕斯蛋糕?!彼麑⒁话衍囪€匙,
扔在我腳下?!叭ベI。”我看著窗外瓢潑的大雨,聲音嘶啞地開口:“現(xiàn)在……太晚了,
店已經(jīng)關門了?!彼櫰鹆嗣迹茄凵?,像是在看一件出了故障的工具?!澳鞘悄愕膯栴}。
”我被迫撿起車鑰匙,走進了那個冰冷的雨夜。車開到一半,車載電話響了。是白薇薇。
她那邊很安靜,能聽到傅斯年低沉的笑聲?!疤K瓷,”白薇薇的聲音,
帶著貓捉老鼠般的戲謔,“我突然不想讓你開車去了,太便宜你了。”我握著方向盤的手,
猛地收緊。“我命令你,不許開車,也不許打傘,跪著,爬到‘甜蜜之約’的門口去。
”我的大腦一片空白。我的腳死死地踩住剎車,踩到幾乎要斷掉。
可那只該死的、不受控制的右手,卻自己伸過去,熄滅了發(fā)動機,拔出了車鑰匙。然后,
它打開了車門。冰冷的雨水,瞬間灌了進來,澆透了我的全身。我的身體,背叛了我的意志,
僵硬地,爬出了車外,重重地,跪在了滿是泥水的柏油馬路上。電話還沒掛。白薇薇的命令,
像魔鬼的低語,繼續(xù)傳來?!拔颐钅悖F(xiàn)在打開手機免提,對著路邊,
大喊三聲‘我是傅斯年的狗’?!蹦且豢蹋腋杏X到的不是尊嚴破碎。而是在我靈魂最深處,
那個禁錮著我真實身份的、堅不可摧的金色封印上……“咔嚓”一聲。
出現(xiàn)了一道微不可見的裂痕。一絲冰冷、漠然、完全不屬于‘蘇瓷’這個身份的神性,
從那道裂縫中,悄然泄露了出來。我被迫掏出手機,打開免提,
對著空無一人的、只有雨聲的街道。用一種連我自己都覺得陌生的、屈辱的、顫抖的聲音,
喊了三遍?!拔沂恰邓鼓甑墓贰!焙巴甑乃查g,一輛車恰好從我身邊駛過,
車燈晃過我的臉,車里的人投來一道震驚又鄙夷的目光。“咯咯咯……”電話那頭,
傳來白薇薇和傅斯年混雜在一起的、毫不掩飾的笑聲。白薇薇似乎還嫌不夠,
她又下達了第三個指令。“我命令你,舔干凈你膝蓋上的泥水?!蔽业奈咐镆魂嚪购?。
我趴在地上,看著面前那灘混著雨水、泥沙和……可能還有別的什么臟東西的污水,
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。我終于,吐了出來。吐完之后,我的身體,還是低下了頭。
我終于爬到了那家名為“甜蜜之約”的甜品店門口。店門緊閉,黑漆漆的,
像一張嘲笑我的、咧開的大嘴。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,撥通了傅斯年的電話。我的聲音,
因為寒冷和屈辱,抖得不成樣子?!百I……買不到……”電話那頭,
傳來傅斯年帶著笑意的、輕快的聲音。那聲音,像一把淬了冰的刀,捅進了我的心臟。
“哦對了,剛剛我跟薇薇打了個賭,賭你能不能買到。”“看來我贏了。”“你可以回來了。
”3 高燒反擊雨夜之后,我發(fā)了三天高燒。沒有人來看我,只有張媽每天扔進來一點剩飯。
第四天,傅斯年的公司出事了。新聞上鋪天蓋地都是他公司遭遇競爭對手惡意收購,
股價暴跌的消息。我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,
聽著客廳里傳來傅斯年暴躁的咆哮和摔東西的聲音。我知道,我的機會來了。
我拖著虛弱的身體,憑借著腦海中那些不屬于“蘇瓷”的、關于商業(yè)因果的零星記憶碎片,
熬了三個通宵。我寫出了一份足以扭轉(zhuǎn)乾坤的解決方案。我沒有奢求他會感激我。
我只是想證明,我不是一個只會啃仙人掌、舔泥水的玩具。我,還有用。
我將方案匿名發(fā)送到了傅斯年的郵箱。第二天,我被管家從傭人房里拖了出來,
換上了一身體面的套裝,帶到了公司頂層的董事會會議室。我被安排在角落里,端茶倒水。
傅斯年站在會議室的最前方,意氣風發(fā)。他身后的屏幕上,正展示著我那份方案。
董事們爆發(fā)出雷鳴般的掌聲,稱贊他力挽狂瀾。他享受著這一切,
仿佛那真的是他自己的功勞。我低著頭,心中一片麻木。就在這時,白薇薇推門而入,
她穿著一身香奈兒高定,像個真正的女主人。她走到我面前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過來。
她看著我,臉上帶著甜美的、勝利的微笑。然后,她用一種輕快得近乎殘忍的語氣,
對我下達了命令?!肮蛳?,用你最大聲,告訴所有人,這份方案是你為了勾引傅總,
熬了三個晚上,專門為我這個‘女主人’寫的?!薄艾F(xiàn)在,你把它獻給我?!蔽业纳眢w,
再一次,跪了下去。冰冷的大理石地面,硌得我膝蓋生疼。我張開嘴,
用一種連我自己都覺得陌生的、屈辱的聲音,重復著她的話。
“這份方案……是我……獻給白薇薇小姐的。”董事們看我的眼神,瞬間充滿了鄙夷和不屑。
傅斯年看著我,眼中沒有任何波瀾,仿佛這一切,都理所當然。
白薇薇被我的“忠心”逗笑了。她轉(zhuǎn)頭,對傅斯年撒嬌?!八鼓?,你看,
我就說蘇瓷對我最忠心了?!薄澳悴皇钦f,這個項目談下來,
就送我一輛全球限量的粉色布加迪嗎?”她頓了頓,用一種施舍般的眼神看著我?!艾F(xiàn)在,
我要你,當著所有董事的面,把車鑰匙給她?!薄白屗?,親手把這份‘功勞’,
換成給我的‘禮物’。”傅斯年笑了。他真的從口袋里,
掏出了一把刻著“B”字母的、沉甸甸的車鑰匙。他走到我面前,將那把冰冷的鑰匙,
塞進了我因屈辱而不斷顫抖的手中。然后,他退后一步,像在看一出好戲。我跪在地上,
手里攥著那把我永遠也開不起的跑車的鑰匙。我能感覺到,全會議室的人,
都在用一種看小丑、看垃圾的眼神,看著我。我的身體,高高舉起了那把鑰匙。然后,
像一個最虔誠的信徒,把它呈向了白薇薇。白薇薇從我手中,接過了那把鑰匙。
她得意地在傅斯年臉上親了一口?!爸x謝斯年,也謝謝你啊,”她低頭看著我,
笑得花枝亂顫,“我的……好奴隸。”“奴隸”兩個字,像一根燒紅的鐵針,
狠狠地扎進了我的靈魂。那一刻,我腦中那道金色的封印,再次發(fā)出了一聲不堪重負的悲鳴。
“咔嚓……咔嚓……”那道微小的裂痕,在這一次極致的羞辱下,被硬生生地,撕得更大了。
更多的、屬于神祇的冰冷記憶,和著無邊的恨意,從裂縫中,瘋狂地涌了出來。
我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。周圍是董事們的竊竊私語,是白薇薇和傅斯年的調(diào)笑。
但我什么都聽不見了。我的世界里,只剩下封印碎裂時,那震耳欲聾的……倒計時。
4 神性覺醒我蜷縮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。白薇薇和傅斯年已經(jīng)挽著手,笑著離開了。
留下的,只有一群董事們鄙夷的目光和竊竊私語?!霸瓉碇皇莻€想上位的保姆。
”“傅總真是好手段,連這種貨色都能調(diào)教得這么聽話。”他們的聲音,像無數(shù)只蒼蠅,
在我耳邊嗡嗡作響。但我什么都聽不見了。我的世界里,只剩下靈魂深處,那道金色封印上,
不斷擴大的裂痕。前世被子彈貫穿身體的劇痛。今生被雨水沖刷的屈辱。以及剛剛,
那場將我所有價值都碾碎成粉末的“獻禮”。新仇舊恨,如同億萬噸的海水,在這一刻,
轟然倒灌進那道裂縫之中!封印,碎了。屬于因果之神蘇瓷的記憶與神力,
如同沉睡了千年的火山,轟然爆發(fā)。凡人蘇瓷的意識,被瞬間吞噬、融合。我緩緩地,
從地上,坐了起來。我沒有去看那些驚愕的董事。我只是抬起手,
看著這雙屬于凡人的、沾滿灰塵的、甚至指甲縫里還殘留著泥土的手。我的腦海中,
不再是憤怒,不再是痛苦。而是神祇蘇醒后,
那種絕對的、冰冷的、不帶一絲人類感情的審視。有趣。這個名叫“絕對順從”的詛咒,
原來是源于魔界的一件殘次品法器。它的底層邏輯,是強行扭曲宿主的“行為”,
卻無法干涉更深層次的“因果”與“思想”。更致命的是,它的執(zhí)行標準,
完全依賴于命令者“語言”的字面意思。原來,有這么多的漏洞。原來,可以這么玩。
我低著頭,肩膀開始微微聳動。起初是無聲的笑。后來,笑聲越來越大。
在所有董事驚疑不定的目光中,我一個人,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,笑得前仰后合,
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。那笑聲里,充滿了大徹大悟的瘋狂,和即將降臨的……無邊神罰。
當晚,傅斯年回到別墅。他看到我像往常一樣,準備好了晚餐,為他放好了洗澡水。我臉上,
看不出任何董事會上被羞辱過的痕跡。只有那種他最熟悉的、卑微而順從的平靜。
他顯然對我這種“耐操”的屬性,感到非常滿意。他洗完澡,像往常一樣,
走進書房處理公務。我端著一杯熱牛奶,走了進去。他頭也不抬地接過,喝了一口。然后,
他像打發(fā)一只狗一樣,對我揮了揮手。“出去吧,別打擾我?!蔽翼槒牡?,退了出去。
在關上書房門的那一刻,我抬起頭,看著門上那塊黃銅門牌。我的嘴角,
緩緩勾起了一抹冰冷的、神祇般的微笑。我的內(nèi)心,響起了回歸神位后,第一句,
帶著審判意味的臺詞?!案邓鼓辏邹鞭?。”“你們的因果……亂了。
”5 宴會風波神魂歸位后的第二天,傅斯年要去參加一場重要的商業(yè)宴會。
白薇薇自然也要跟著去。而我,則像一件精美的配飾,被要求跟在他們身后,端茶倒水。
宴會上,衣香鬢影,觥籌交錯。傅斯年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各路大佬之間,
白薇薇則像個驕傲的孔雀,享受著所有人的艷羨。很快,她們就遇到了第一個“麻煩”。
一個最近風頭正盛、搶了白薇薇好幾個代言的當紅女明星,正被一群富商圍著,眾星捧月。
白薇薇的臉,瞬間就沉了下來。她端起一杯波爾多紅酒,走到我面前,用扇子擋住嘴,
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。她對我下達了命令?!翱吹侥莻€穿銀色裙子的賤人了嗎?”“去,
把這杯紅酒,潑到她那張自以為是的臉上。”我垂下眼瞼,聲音毫無波瀾?!白衩?。
”我端著那杯紅酒,一步步,穿過人群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他們好奇地看著我這個卑微的小保姆,要去對那個光芒萬丈的女明星做什么。
傅斯年也皺起了眉,但他沒有阻止。在他看來,
這不過是白薇薇又一次無傷大雅的、宣示主權(quán)的小游戲。我走到了那個女明星的面前。
她也注意到了我,停下了交談,疑惑地看著我。我端著酒杯,手穩(wěn)得沒有一絲顫抖。然后,
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,我沒有將酒潑向女明星。我做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動作。
我猛地一個轉(zhuǎn)身,將滿滿一杯殷紅的酒液,精準地,
從我身后那個剛剛跟上來的、準備看好戲的傅斯年的頭頂,緩緩地,澆了下去。時間,
仿佛在那一刻靜止了。紅色的酒液,順著傅斯年那張英俊的、錯愕的臉頰,流淌下來。
浸濕了他昂貴的、手工定制的白色西裝。也澆滅了他眼中所有的驕傲和體面?!鞍 ?!
”白薇薇發(fā)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,她沖過來,指著我,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“你瘋了!
我不是讓你潑他!我讓你潑那個女明星!”傅斯年也終于反應了過來,他的臉,
瞬間漲成了豬肝色,眼中爆發(fā)出滔天的怒火。“蘇瓷!你……”我沒等他說完。我轉(zhuǎn)過身,
面對著暴怒的傅斯年和氣急敗壞的白薇薇。我臉上,沒有一絲復仇的快意。
只有那種他們最熟悉的、因“絕對順從”而帶來的、毫無靈魂的空洞。我甚至還對著傅斯年,
微微屈膝,怯懦又理所當然地說:“先生,我只是在執(zhí)行小姐‘潑最礙眼的’命令。
”我低下頭,聲音里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委屈和困惑?!霸谖业氖澜缋?,
沒有什么比看到您和小姐的‘完美愛情’,被任何人或事打擾,更礙眼了?!蔽姨痤^,
用那雙清澈的、毫無雜質(zhì)的眼睛,看著那個被我潑了一身酒的女明星?!拔覞娝?,
是在用我的方式,維護您和小姐的體面啊。”我的話音落下,全場死寂。
傅斯年那句即將脫口而出的怒吼,被我這番“忠心耿耿”的解釋,死死地堵在了喉嚨里。
他想發(fā)火,卻找不到任何理由。因為,從規(guī)則上來說,我確實……沒有做錯。
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,在所有商業(yè)伙伴面前,頂著一身紅酒漬,狼狽不堪。而始作俑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