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律師冷笑一聲:“法官大人,請問被告是否已提前報備相關(guān)材料?”
我代理律師接過U盤,說道:“該證據(jù)直接關(guān)聯(lián)當(dāng)事人婚內(nèi)出軌行為,屬于核心爭議事實,請法庭允許調(diào)取?!?/p>
法官點頭。
投影幕打開。
那段視頻被放出來。
畫面無聲,卻足夠響亮。
全場安靜。
法官眉頭一沉,連對方律師都面色一變。
我的語氣平穩(wěn)冷靜,“這是我婚內(nèi)拍下的。他們想要我承認不適合養(yǎng)育孩子?可是,一個在孕妻臥室外行茍且之事的男人就適合做父親嗎?”
那一刻,宋莉莉的笑凝固。
翟則江滿臉驚慌,張口欲辯,卻說不出一句完整話。
“這,這這是合成的……這是假的!她造謠,她污蔑我!”
法官看向他:“請原告回應(yīng)被告提供的出軌證據(jù)。”
他心虛地低下了頭。
我的目光落在宋莉莉身上。
她摘下墨鏡,眼神仍帶著高傲與不屑,仿佛剛才的視頻不過是一場不痛不癢的小插曲。
她對此根本不屑一顧。
我輕笑了一聲,打開手中材料。
“這段視頻只是開胃小菜?!?/p>
我將一疊厚厚的賬單和短信記錄提交給法庭。
“這是我們婚姻期間共同賬戶的支出明細。細看每一筆,從女方過生日送的珠寶首飾,到泰國的情侶spa,再到他們兩人每次以出差為由在五星級酒店開房消費的服務(wù)費,全都有記錄。”
“因為你懶,你習(xí)慣直接用我們夫妻名下的聯(lián)名賬戶?!?/p>
“兩人出軌的所有開銷,使用的都是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(chǎn)!”
我笑了笑,眼神落在翟則江漲紅的臉上,“你以為我不知道?你連出軌都這么拙劣?!?/p>
他猛地拍案而起,咬牙切齒:“你!你心機這么重,一開始就準備好這些是吧?你早就算計好了!”
我看著他,笑了:“不,是你從來沒把我當(dāng)回事。你根本不覺得我會離開你。你以為,哪怕你多么過分,我都只會忍氣吞聲。”
翟則江一瞬間啞口無言,結(jié)巴的說不出話。
法官翻閱著那一頁頁的消費記錄,皺起眉頭。
我從文件袋中抽出另一份文件,攤在桌面上。
“還有這些短信,酒店信息、各種情侶餐廳的消費記錄都一并發(fā)到了我的手機上?!?/p>
“因為你懶得換號,一直用咱們的家庭手機號去注冊各種服務(wù)。我全部都收到了?!?/p>
我看著他,一字一頓:“你不是氣我拿出這些證據(jù),你是懊悔你自己大意?!?/p>
他氣急敗壞地怒吼:“你……你你這是報復(fù)!”
我冷笑:“你忘了嗎?公公葬禮那天,我挺著大肚子替你回老家操辦葬禮,儀式上接到了一條情侶酒店消費短信。”
我將手機拿起,翻到那條記錄,展示給所有人看。
冷笑著說:“真是大孝子啊,公公在天之靈怕是要永不瞑目了?!?/p>
“楚清慈,你!你……”他慌亂到不知所措。
我語氣平靜、克制緩緩開口:“翟則江,我們大學(xué)時就在一起了,相愛五年結(jié)婚十年,我們共同經(jīng)歷過風(fēng)風(fēng)雨雨也真真切切地相愛過。”
“我原本沒想撕破臉。念在我們曾有過美好而真摯的感情,我想好聚好散,不要彼此為難?!?/p>
我撇了他一眼,目光冷冽。
“可你非要蹬鼻子上臉,給臉不要!反倒先拿捏著我母親和我孕期的脆弱反復(fù)傷害攻擊我,不僅在我傷口上撒鹽,還潑我臟水反咬我一口,想把我逼到崩潰的絕境?!?/p>
我把所有文件拍在桌上,“既然你們不講體面,那我也沒必要留情面!”
一字一句道“你們誰都別想好過!”
全場沉默。
宋莉莉的臉徹底白了,眼神死死盯著那些鐵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