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世界頂級冷血殺手,睜眼竟成了林黛玉。賈府上下,仍把我當那個任人欺凌的孤女。
想侵吞我林家家產,吃我絕戶?既然我來了,就讓這大觀園,血流成河!黛玉的仇,
我替她報,加倍奉還!1剛踏入榮府,刁奴就迫不及待地送上“下馬威”。
領頭的是王熙鳳的心腹,周仆婦。那雙精明的眼珠子在我身上骨碌轉,
嘴上說著“金貴玉人兒”,腳下卻領著我繞過正院,直奔一處偏僻角落?!肮媚锛业鬃尤?,
住這里清凈,好生養(yǎng)著?!彼崎_房門,一股霉味撲面而來,被褥半舊不新。吃絕戶,
連臉面都不給我留。我沒吭聲,只是靜靜盯著她。她以為我軟弱可欺,竟上前一步,
一把掐住我手腕,力道大得驚人?!肮媚锟梢Ц?,不是誰都有這潑天的富貴能接住的。
”我垂眼,看著她粗糙的指甲在我雪白手腕上留下幾道刺目的紅痕。很好,這筆賬,
我記下了。當晚,月黑風高。我如幽靈般無聲潛入周仆婦的房間。她鼾聲如雷,睡得正沉。
我立于床邊,直到那股寒意將她驚醒,她猛地睜眼:“誰?!”“嬤嬤,我身子弱,
記性卻好得很?!痹谒@恐的目光中,我亮出從頭上拔下的銀簪?!跋挛?,你就是用這只手,
掐我的吧?”銀簪劃過,直接在她掐過我的手掌上,精準戳出數個血窟窿。
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,不給她半點尖叫機會。接著,銀簪狠狠刺入她的脖頸。一招斃命,
前世的拿手好戲,她瞬間僵直,喉嚨再無聲響。我拖著她,像拖一條死狗,直奔園中花冢。
這里是林黛玉葬花之地,埋葬一個惡奴,倒是相得益彰。就地挖坑,將她掩埋,
再順手種下一株珍稀蘭草。殺手準則第七條:埋東西,最好用瀕危植物覆蓋,挖者犯法。
第二天,那周仆婦竟活了!她面如金紙,魂不附體,一見我便雙腿發(fā)軟,“噗通”一聲跪下,
砰砰磕頭,額頭都見了血?!肮媚镳埫?!老奴知錯了!再也不敢了!”自此,
她成了我最忠實的一條狗,三步一跪,五步一拜,奉承到了骨子里。類似事情發(fā)生幾次后,
我明白了。我無法改變書中情節(jié),被我殺過的人,第二天便會活過來,生龍活虎。
但唯一不同的是,他們會保留被我殺時的極致痛苦和恐懼記憶。我唇角勾起一抹淺笑。游戲,
這才真正開始!這座大觀園,比我想象的更有趣,也更適合做我的獵場。往后,我殺人,
何須再避著人?!2王夫人的心腹,周瑞家的,端著描金漆盒姍姍來遲。那張諂媚的臉上,
此刻卻帶著幾分掂量和審視。想來是得了王夫人的授意,來探我的底。她將盒子往桌上一放,
捏著嗓子開口。“林姑娘,這是宮里頭的新鮮堆紗花兒,我們奶奶特地讓給姑娘們送來的。
”“是單給我一個人的,還是別的姑娘都有?”周瑞家的虛偽笑容僵了一瞬,隨即又化開,
語氣里多了些居高臨下?!肮媚镎f笑了,府里的姑娘們早就挑過了。這兩支是最后剩下的,
特地給姑娘留的。”最后剩下?特地?這兩個詞,真有意思。我冷笑一聲:“我就知道,
別人不挑剩下的,也不會給我?!边@話一出,周瑞家的臉色徹底掛不住了。
她以為我是任人揉捏的孤女,竟敢當面給我沒臉?!傲止媚镞@話就岔了,您如今寄人籬下,
能有份例就是天大的恩典,可不能這么不知好歹?!彼磉叺男⊙诀咭哺胶停骸熬褪?,
我們奶奶心善,姑娘可得知足?!焙靡粋€寄人籬下,好一個不知好歹。我沒動,
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們。周瑞家的被我看得心里發(fā)毛,想再說幾句場面話,
卻發(fā)現喉嚨像被卡住,一個字都擠不出來她身子僵直,眼珠子驚恐地轉動,嘴巴大張著,
卻發(fā)不出半點聲音。她身旁的小丫鬟更是癱軟下去,身體被無形的力量壓制,若非如此,
怕是早就尿了褲子。我慢條斯理站起身,從袖中滑出一根細長銀簪。這簪子尖銳無比,
是我用林家?guī)淼氖罪椖ジ牡?,殺人最是方便。我走到周瑞家的面前?/p>
用簪尖輕輕劃過她布滿褶皺的臉頰,感受著她皮膚的劇烈顫抖。學著她方才的語調,
柔聲細語笑道:“這可是單給我一個人殺的,別的姑娘們,可都沒有這個福分呢。
”周瑞家的眼淚鼻涕瞬間糊了一臉,拼命求饒。可惜,我最討厭別人求我。
銀簪沒入喉嚨的聲音很輕。血濺出來,污了我剛換的衣裳,我不悅地皺了皺眉。
順手解決掉那個抖成篩子的小丫鬟,我擦干凈銀簪插到頭上。恰在此時,
院外傳來賈寶玉清朗的聲音:“林妹妹!我來看你了!”我理了理衣袖,走到窗邊,
對著外面喊了一聲:“寶哥哥稍等?!薄皝G死人了!”一手一個,
將兩具尚有余溫的尸體拎起來,從窗戶扔到后院?!芭?、砰”兩聲悶響,院子里重歸寂靜。
我快速換了一套衣裳,換上一副弱不禁風的嬌羞模樣,拉開房門。我滿臉嬌羞,
聲音又輕又軟:“屋里亂,讓寶哥哥見笑了?!辟Z寶玉一腳踏進門,鼻子動了動。“妹妹,
你屋里什么味兒,怎么有點腥?”我莞爾一笑,天真無邪:“是新得的血燕,我身子弱,
日日都要拿它當藥膳的。寶哥哥聞不慣么?”3我的“病”愈發(fā)重了,
終日窩在院中不愿出去。賈府眾人只當我嬌氣。這日,我正在廊下抄錄書稿,
賈環(huán)領著幾個小廝,一陣風似的沖過來。他一把奪過我手里的書稿,翻了兩頁,
輕蔑地往地上一扔?!罢煅b模作樣,一個賠錢貨,還學人看書!”他母親趙姨娘跟在后面,
扭著腰捏著帕子,滿眼都是藏不住的得意和尖刻。“三爺說得是,一個外人,吃我們家的,
住我們家的,還整日擺出這副清高的死樣子給誰看呢!”我沒說話,
靜靜看著他們母子一唱一和。賈環(huán)見我沒反應,自覺無趣,眼珠子一轉,端起桌上的硯臺,
當著眾人的面,將一整硯的墨汁盡數往我臉上潑。我快速抽過旁邊丫鬟手中的扇子擋在臉上,
墨汁染黑我的白色衣裙?!疤焐饭滦堑馁r錢貨!”他罵得暢快淋漓。
周圍的丫鬟婆子們都低著頭,肩膀卻在微微聳動,顯然是在偷笑。我佯裝受驚,踉蹌后退,
腳下輕輕一勾。只聽“噗通”一聲,剛才還耀武揚威的賈環(huán),結結實實摔了個嘴啃泥,
門牙都磕掉半顆。趙姨娘尖叫一聲撲過來:“我的兒!”就在她與我擦身而過的瞬間,
我指尖銀針一閃,精準刺入她頸后的昏睡穴。她剛喊出半個字,便雙眼一翻,
軟綿綿地“氣絕”倒地。現場一片死寂。沒理會那些呆若木雞的下人,
我慢悠悠走到賈環(huán)身邊,蹲下身子。他疼得滿地打滾,嘴里混著血和泥,嗚嗚咽咽。
我抽出他的腰帶,三兩下將他捆了個結實?!案绺?,別哭了。”我掏出帕子,
溫柔擦去他臉上的血污,然后抽出頭上那根磨得鋒利的銀簪。“我們來玩?zhèn)€游戲,如何?
”賈環(huán)驚恐地瞪大眼睛,拼命搖頭?!皠e怕,我手藝很好的。聽過庖丁解牛嗎?
講究的就是一個游刃有余?!濒⒓鈩澠破と?,一道血痕瞬間顯現。
賈環(huán)的慘叫被我用一團破布堵了回去。我故作苦惱嘆了口氣:“早知哥哥今日要來找我玩,
我便隨身帶把刀了。不然哥哥這身硬骨頭,萬一弄壞我的簪子,豈不惹人笑話。
”紫鵑聽完我的話,眼神發(fā)亮,悄無聲息退下??粗Z環(huán)痛得涕淚橫流的狼狽模樣,
我歪了歪頭:“瞧瞧,不過就刺了哥哥兩下,哥哥就這般模樣?!本驮诖藭r,
趙姨娘悠悠轉醒。她迷茫坐起身,正好看見我拿著帶血的銀簪,
在她寶貝兒子的另一條胳膊上尋找下手的角度。她的呼吸停滯了,眼里的驚恐幾乎要溢出來。
隨即,兩眼一翻,這次是真真切切地嚇暈過去。我沒理會再次昏死過去的趙姨娘,
也懶得去看那些嚇得快要尿出來的下人。我的注意力,全在賈環(huán)身上。他還在嗚咽,
眼淚鼻涕糊了一臉,混合著泥土和血,看起來分外惡心。我舉起銀簪,
在他另一條胳膊上用力劃過,立馬涌出汩汩鮮血?!叭说纳砩?,有三百六十一個穴位,
七百多條有名有姓的經絡?!蔽覍Ⅳ⒓獾衷谒氖滞筇?,微微用力,
那里的皮肉立刻凹陷下去?!斑@里是手太陰肺經的所在,斷了,
你這輩子就別想再提筆寫字了?!蔽矣謱Ⅳ⒓庖频剿耐壬希骸斑@里是足陽明胃經,
我若是不高興,稍稍用力一戳,哥哥以后走路,怕是就要一輩子跛腳了。
”賈環(huán)的身子抖得厲害,腥臊的液體順著他的褲管流淌下來,在地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。
周圍的丫鬟婆子們,有的已經腿軟得站不住,癱坐在地,卻連求饒的聲音都發(fā)不出。
整個院子,死一般寂靜。只有我輕柔的話語,像鬼魅的呢喃。“哥哥,你現在知道,
什么是天煞孤星了嗎?”“說我克父克母,克盡親友。你卻敢來招惹我,那么我就先克死你,
再克死你的姨娘?!弊嚣N興奮得臉頰泛紅,替我尋來一把鋒利的刀。“姑娘,簪子不好使,
還是刀更順手些?!蔽屹澰S朝紫鵑點點頭,接過鋒利的刀,將賈環(huán)和趙姨娘“庖丁解?!?。
事畢,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墨汁和血污弄臟的衣裙,我嫌惡地蹙了蹙眉?!鞍パ?,
這身衣服是穿不得了?!蔽逸p嘆一聲,轉身朝著屋里走去,仿佛剛才那個手持兇器的惡鬼,
只是眾人的一場幻覺。院中血腥味濃重得化不開。我換了身干凈的衣裙,
悠然坐在梳妝臺前梳頭。很快,一群人沖進瀟湘館。為首的是賈政,臉色鐵青如鍋底。
“孽障!你怎敢行此惡事!殺了環(huán)兒和趙姨娘!”幾個粗壯的婆子已經圍上來,
她們神色驚懼,卻不敢輕易動手。“綁了她!帶去見老太太!”賈政怒吼。
我任由她們將我五花大綁。無所謂,不管今天發(fā)生什么。天亮后一覺醒來,
一切又會回到原點。第二天,賈環(huán)在園子里遠遠看見我,雙腿一軟,當場大小便失禁,
一股騷臭味隔著老遠都能聞到。他連滾帶爬地跑了,留下一地狼藉。
4賈環(huán)的狼狽模樣傳遍賈府,下人們私下竊竊私語。說林姑娘身上有邪氣,誰惹了她,
必定沒好果子吃。我倒是樂得清靜,每日在瀟湘館里讀書寫字,偶爾逗逗鸚鵡。
王熙鳳素來不信鬼神,只信自己手里的權柄。我這顆突然冒出來的硬釘子,顯然硌著她了。
很快,一張燙金帖子送到我房里。鳳姐說我近來身子孱弱,特地請了得道真人,
要為我設宴驅邪,調理調理。一場鴻門宴,說得冠冕堂皇。宴席設在她的院里,
滿桌珍饈佳肴,卻壓不住空氣里那股子緊繃的味兒。
一個穿著八卦袍、留著山羊須的“得道真人”,正襟危坐,閉著眼念念有詞,仿佛入定。
王熙鳳端著茶盞,撥弄茶沫,笑盈盈地看著我?!傲置妹盟貋眢w弱,易招惹些不干凈的東西。
今天請了張真人來,給你驅驅邪,也讓這府里清凈清凈?!彼@是在警告我,若不安分,
便要連同那些“不干凈的東西”,一起被收了去。我配合地垂下眼,捏著帕子咳了兩聲,
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:“鳳姐姐說的是,是該清凈了?!痹捯魟偮洌菑堈嫒嗣偷乇犻_眼,
指著我大喝一聲:“妖孽!還不顯形!”說著,便拿著一把桃木劍,抖著一張黃符,
朝我撲過來。我沒動,幽幽地看著他,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,猛地咳出一大口血來,
盡數噴在雪白的帕子上。血色刺目,滿座皆驚。
就在張真人那張油膩的符紙即將貼到我額頭的瞬間,我身形一錯,便到了他跟前。
他只覺手腕一麻,桃木劍已落入我手。沒等他反應,冰冷的刀尖已經抵住他的喉嚨?!罢嫒?,
你算算,你今日的死劫,在哪個時辰?”他嚇得魂飛魄散,褲襠里傳來一陣騷臭。
我嫌惡皺了皺眉,手腕輕輕一送?!班坂汀币宦曒p響,道士的喉嚨開出一道血口,
他捂著脖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血,濺了王熙鳳一身。滿堂尖叫聲中,
我轉過身將帶血的劍鋒對準驚駭欲絕的王熙鳳。她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凈,
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我緩步走到她面前,用劍尖抬起她的下巴,
輕聲笑道:“鳳姐姐,你看,這不就清凈了?”“今兒殺一個,明兒殺一個,這樣錯開來,
不至于太冷清,也不至于太熱鬧?!薄傍P姐姐,你說是不是這個理?”我用劍指著她,
讓她自己走。她腿軟得站不起來,最后是被她的兩個陪房婆子架著,一路踉蹌到我的后花園。
我指著那片開得正盛的桃花林,對嚇得篩糠的下人們吩咐?!巴趦蓚€坑,一個淺點,
一個深點。鳳姐姐身量高,別委屈了她?!焙芸?,一個小坑,
一個剛好能容納一人的土坑挖好了。王熙鳳被我丟了進去,土埋到腰部以上。她徹底崩潰了,
哭喊著求饒,往日的威風蕩然無存。我讓紫鵑在小坑鋪上最奢華的素錦。我慢悠悠走過去,
撿起一瓣桃花,故作苦惱嘆了口氣?!敖衲甑奶一ú粔蚣t啊?!闭f完,
我在王熙鳳保養(yǎng)得宜的手臂上輕輕一劃,血爭先恐后地涌出。我用刀尖蘸血,
細細點染在桃花瓣上?!傍P姐姐你看,這血染桃花,是不是比那頂級的胭脂還艷紅?
”“如此甚美?!蓖跷貘P眼里的驚恐幾乎要溢出來。我沒停手,撿了一大捧桃花。每片花瓣,
都得新劃一道口子染色,最后將它們溫柔放入錦緞中。我站起身,看著周圍噤若寒蟬的眾人,
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。“小女天生眼淺,見不得花落,容易傷感?!闭f罷,
我隨手拿起一把鏟子,往王熙鳳的坑里添了一抔土?!靶∨岬昧嘶?,亦葬得了各位。
”王熙鳳身上大大小小一千多道口子,最后失血而亡。第二天,
王熙鳳面色慘白出現在我面前,雙手顫抖著奉上賈府的對牌與厚厚一摞賬本。
“林……林姑娘……往后,這府里……您說了算?!蔽已燮ざ嘉刺б幌拢活欀凡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