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在了丈夫親手為我打造的地獄里。一場‘意外’,他認定我是害死他弟弟的兇手。
婚后三年,將我囚于身邊日夜折磨。他無視我的哭喊解釋,只信那個柔弱的‘好妹妹’。
可當真相的面紗被徹底揭開,他才幡然醒悟。原來我才是他深埋心底的白月光。
而他拼盡全力去維護的‘妹妹’,才是那個雙手沾滿罪惡的真兇。
他跪著瘋狂哭喊:“回來...求你回來...”只是,一切都晚了。1“殺人犯也配哭?。?/p>
”我被江硯沉拽進大門,后背狠狠撞在屏風(fēng)上,骨頭像散了架。他掐住我的下巴,
指節(jié)用力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,眼神像要把我殺死。“阿辭死了,你難道不是最開心嗎?!
”他看向客廳中央覆蓋著黑綢的棺槨?!鞍⒊?,
別為這種人臟了手...”林沫從陰影里走出來,眼眶泛紅,聲音帶著哽咽。
我麻木地望向眼前的棺槨。這是...阿辭?兩天前的畫面在腦海里閃現(xiàn)——車輛忽然失控,
江硯辭緊握著方向盤。雙手青筋暴起。“小瓷!坐穩(wěn)!”話音未落,
對面猛地駛來一輛大貨車,速度快得像一道閃電?!鞍⑥o!小心前面!啊……!
”我的尖叫被劇烈的撞擊聲吞沒,眼前瞬間陷入黑暗。再次醒來時,
濃烈的血腥味嗆得我不住咳嗽。江硯辭坐在主駕,滿臉是血,卻仍死死攥著我的手?!靶〈?,
你醒了?!彼D難地擠出一個微笑,氣若游絲?!拔摇铱赡懿荒芾^續(xù)陪你了,
你一定要好…好活下去,如果有下輩子,我還想愛你。”他的手驟然松開,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“阿辭!不要,你醒醒……!”我瘋了似的搖著他的手,撕心裂肺地哭喊,
黑暗卻再次將我吞噬。“阿辭…”我輕撫著冰冷的棺槨,身體因抑制不住的哭泣而劇烈顫抖。
“別再演戲了!蘇瓷!你真讓我惡心!害死阿辭的人明明是你!”江硯沉咆哮。我猛地回神,
茫然地看著他,喉嚨發(fā)緊?!拔摇蔽以卺t(yī)院醒來已經(jīng)是兩天后。撞擊的力道全落在主駕,
我除了中度腦震蕩,只有些皮外傷?!搬t(yī)生,車上另外一個人呢?他怎么樣了?!
”我抓著醫(yī)生的白大褂,聲音抖得不成調(diào)?!氨?,那位病人搶救無效去世了,
家屬昨天已接回安置,請您節(jié)哀?!贬t(yī)生的話像冰錐,狠狠刺穿我最后一絲僥幸。
“不會的…不會的…”我面無血色地跌坐在病床上,反復(fù)摩擦著手臂上那點微不足道的擦傷。
阿辭明明拼了命護著我…“蘇瓷,跟我走!”江硯沉陰沉著臉出現(xiàn)在病房。他的嘴角緊抿,
不由分說地拽起呆滯的我,一把甩到車上帶回了老宅?!敖憬?,剎車失靈是人為的。
”林沫抽泣著補充,眼神卻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?!鞍⒊烈呀?jīng)查過行車記錄儀,
車禍的前一晚只有你靠近過車子!阿辭那么愛你!你為什么要這樣做!”“不是意外?
”我睜大眼睛,踉蹌著后退一步,心臟狂跳?!安粚?,
那晚明明是你約我…”是林沫約我去停車場,說有關(guān)于阿辭的事要談!“夠了!證據(jù)確鑿!
”江硯沉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,眼底的恨意幾乎要將我焚燒?!白翁阋四懔?,
我要你用一生的時間為阿辭贖罪!”他甩下這句話,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留下我獨自面對那口冰冷的棺槨,和滿室的絕望。2“被人冤枉的滋味,不好受吧?
”林沫走到我身邊,臉上淚痕未干,眼底卻漾著毫不掩飾的幸災(zāi)樂禍。“真的是你?!
”我渾身一震,雙手下意識地捂住嘴,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我從小疼到大的妹妹。
“到底為什么?”林沫是姑姑唯一的女兒,十年前姑姑因病去世,
爸媽把成為孤兒的她帶回蘇家,視如己出。我更是把她當親妹妹,什么好東西都想著她,
自認為待她不薄?!皬男〉酱?,憑什么所有人的愛都該給你?”林沫的聲音陡然尖銳。
“父母疼你,阿辭護你,連阿沉放在心尖上的人也是你!既然我得不到的東西,
你也統(tǒng)統(tǒng)別想得到!”她嗤笑了一下。“本來是想成全你們在地下做對苦鴛鴦的,
沒想到你命大。不過沒關(guān)系,活著,只會更痛苦,我會讓你慢慢失去一切?!薄澳氵@個瘋子!
!”我撲過去想掐住她的脖子,卻被及時折返的江硯沉狠狠推開。后背撞在墻角,
疼得眼前發(fā)黑?!芭?!”清脆的耳光落在臉上,火辣辣的疼?!昂λ腊⑥o還不夠,
你連自己的妹妹都想殺?”江硯沉將林沫護在身后,眼神冷得像冰?!疤K瓷,
我不會讓你好過的?!彼查_我往外走。擦肩而過的剎那,林沫投來一個得意的眼神。
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公寓,從抽屜里翻出那張泛黃的合照。照片上,
十八歲的我站在江家兄弟中間,江硯辭笑得明朗,江硯沉則別扭地別過頭,耳根卻悄悄泛紅。
記憶翻涌——兩年前的深夜,江硯辭握住我的手,眼里帶著懇求。“小瓷,我們在一起吧。
我得了癌癥,不確定能活多久,我知道你喜歡的是阿沉,但就算只有一年,一個月,
我也想好好愛你?!彼穆曇粼陬澏丁!鞍⒊了f只要你幸福就好?!蹦菚r我才明白,
為什么江硯沉總是刻意回避我的目光,總是不動聲色地把我推向江硯辭。
看著江硯辭脆弱的樣子,我怎么也說不出拒絕的話,選擇了默認。從那以后,
江硯沉與我漸行漸遠,而我卻只能默默留意他的一切。3葬禮后的第十天。
江硯沉將一份律師函砸在我面前,聲音沒有一絲溫度,仿佛在談?wù)撘患倨匠2贿^的交易。
“和我結(jié)婚,用余生償還你欠阿辭的命?!蔽疫蓭熀讣讕缀跚哆M肉里。
“我沒有害死阿辭,阿沉,你不能這樣對我!”“你以為你有選擇的余地?
”江硯沉突然逼近,高大的身影投下濃重的陰影。“蘇氏集團最近資金鏈緊張,
要是我現(xiàn)在撤資…”他勾起我的下巴,眼神冰冷?!疤K伯父怕是要在監(jiān)獄里度過余生了。
”我像被抽走靈魂般癱坐在地上,望著眼前的江硯沉,陌生得讓我心寒。
這就是那個我偷偷喜歡了那么多年的人嗎?江家別墅里?!鞍岩路摿?。
”江硯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。我驚慌地后退,撞在冰冷的墻壁上?!安灰?,
阿沉……”他幾步上前將我抵在墻上,語氣里的嘲諷像針一樣扎進心里?!把b什么清高?
你現(xiàn)在不過是我身邊贖罪的工具?!闭f罷,他粗暴地吻下來,撕開我的裙角,
帶著懲罰的力道侵入。我緊閉雙眼,淚水順著臉頰滑落,心中的失望與絕望幾乎將我淹沒。
自從結(jié)婚后,他總是變著法在這種事情上羞辱我。“阿沉,別這樣,我疼…”我渾身發(fā)抖,
每一寸肌膚都在抗拒。江硯沉卻愈發(fā)兇狠,將我身子反轉(zhuǎn)過來,完全無視我的求饒。
“別讓我看到你裝可憐的樣子?!彼谖叶叺秃??!盀槭裁窜嚨溗赖牟皇悄?。
”“不是我…是林沫…”我拼盡全力辯解?!伴]嘴!”他將我狠狠推倒在床上,
動作更加劇烈。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與憤怒,都傾瀉在我身上。一場折磨人的歡愛過后。
我癱軟在床上,眼神木訥,身上滿是狼藉的紅痕。而發(fā)泄完的他早已消失不見。
“嘔…”我沖進廁所干嘔起來,這樣的反應(yīng)已經(jīng)有一段時間了。我撫摸著小腹,
淚水緩緩落下?!鞍⑥o,我該怎么辦…”我試圖找過林沫犯罪的證據(jù)。
可無論監(jiān)控或者行車記錄儀,里面的數(shù)據(jù)全都沒有她的痕跡,甚至連目擊證人都沒有。
她早有預(yù)謀。盡管我很多次想要跟江硯沉說清楚,但沒有證據(jù),
他根本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。4“恭喜您,蘇小姐,您已經(jīng)懷孕十二周了。
”我拿著檢驗單,腳步虛浮地從醫(yī)院走出來,耳邊反復(fù)回響著醫(yī)生的話。
我曾對江硯沉還有一絲幻想,可現(xiàn)在…距離上一次見到他,已過去整整一個星期了。
他總是這樣,平時基本見不到人,忽然出現(xiàn),就是對我無盡的折磨…我神志恍恍惚惚,
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?;剡^神時,卻看到前面有一對擁抱的男女。
當我看清他們的側(cè)臉后,腦海轟然一片空白,整個人僵在了原地。是江硯沉和林沫!
直到此時,我才真正感覺到一種無以名狀的悲涼。原來從頭到尾都是我自作多情罷了。
淚水無聲滑落,我轉(zhuǎn)身,踉蹌著逃離了現(xiàn)場?!傲帜?,我們沒有可能,就算我恨你姐姐。
”“阿沉,難道一個擁抱都不能施舍給我嗎?”林沫用哽咽的聲音乞求道。江硯沉沒有拒絕,
她便擁了上去。“別這樣。”當她想吻上去時,他別開了臉。
林沫惡狠狠的看向蘇瓷剛才離開的方向??磥碛心阍诎⒊辆筒粫儆谖?,是你逼我的。
兩周后。我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坐在窗前,沒有把懷孕的消息告訴江硯沉。這個孩子,
或許是我唯一的希望了。手機忽然震動,林沫的短信跳出來?!窘裢砝险瑫浚?/p>
給你阿辭車禍的證據(jù)?!课艺驹诶险T口,雨水順著傘骨往下淌,冰冷地打在手上。
明知可能是陷阱,但為了阿辭死因的真相,我不能不來。推開書房門的瞬間,
一股檀香混著霉味撲鼻而來?!敖憬?,你終于來了?!绷帜硨χ艺驹诖扒?,
聽見動靜緩緩轉(zhuǎn)身,臉上帶著詭異的笑。“證據(jù)呢?”我把濕透的傘立在門邊,
手心因為緊張而冒汗。“別急呀,姐姐,先陪我聊聊?!绷帜鋈黄凵硐蚯埃?/p>
眼神像毒蛇一樣盯著我。我下意識捂住腹部往后退了幾步,警惕地盯著她?!澳阆敫墒裁??
”“哦?你竟然懷孕了?”林沫的瞳孔驟然收縮,死死盯著我的腹部,
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?!澳强闪舨坏媚??!薄澳阆敫墒裁?!”我渾身緊繃。“你說呢?
”話音未落,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林沫抓起桌上的裁紙刀,
毫不猶豫地往自己手腕上狠狠劃下。鮮血濺在我裙擺的瞬間,江硯沉踹門而入?!疤K瓷!
”他看著林沫蒼白的臉和地上的刀具,青筋暴起的手一把掐住我的脖頸。
“你這個不知悔改的殺人兇手!”“不是我…”我的話被喉嚨里的悶哼聲打斷,
窒息感讓眼前發(fā)黑。江硯沉將我猛地推向書柜,我的小腹重重撞上桌角。
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,瞬間有溫?zé)岬囊后w順著大腿流下。“姐姐硬要我承認是我害死阿辭,
我沒有…”林沫的啜泣聲在耳邊響起?!鞍⒊痢染群⒆印覒言辛?,求求你…”我伸出手,
聲音微弱?!澳阋詾槲疫€會信你?”江硯沉抱著林沫,毫不猶豫地跨過我,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“如果小沫有事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
”“救救我們的…孩子…”我絕望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,意識逐漸模糊,
最后一點光亮也熄滅了。5我躺在病床上,失神的雙眼深陷在眼眶中,
手無意識地撫摸著平坦的小腹?!疤K小姐,胎心停了,胎兒很遺憾沒保住。
”耳邊響起醒來時醫(yī)生冰冷的聲音。房門被猛地推開,江硯沉大步走了進來,
臉上帶著復(fù)雜的神情。他大概是知道了,我竟然真的懷著孕?!疤K瓷,我…”他剛開口,
就被我冷漠的眼神打斷?!昂⒆記]了,你滿意了嗎?!請你出去!我不想看到你。
”我的聲音嘶啞,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?!拔摇苯幊翉埩藦堊?,眼神似有猶豫。
我以為他對我會有一絲內(nèi)疚。“殺人犯的孩子你以為我想留?
”很快他的話打破了我對他僅存的寄望。他的話像一把冰冷的刀子,
狠狠插進我早已破碎的心?!俺鋈?!”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吼道。
“你該慶幸的是小沫沒什么大礙?!闭f完他摔門離開了。我閉上眼睛,
睫毛上還掛著未干的淚。我不明白,為什么命運要如此捉弄我,讓我承受這一切。
病房門再次被推開,林沫扶著門框,臉上帶著虛偽的關(guān)切?!敖憬?,你沒事吧?
我聽說孩子沒了,真的太可惜了?!蔽颐偷乇犻_眼,眼中充滿了恨意?!傲帜?,
如你所愿孩子已經(jīng)沒了!你到底還想怎么樣???”林沫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,
揮了揮自己包扎的手腕。“姐姐,你怎么能這么說我?雖然你失去了孩子,
可我的手腕也受傷了啊?!彼拷?,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繼續(xù)說。
“我說過我想要你慢慢失去一切呀。哦,對了,蘇家資金之所以出問題,也有我的手筆呢。
”“你!”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咳嗽不止?!盀槭裁矗堪謰寣δ氵@么好,你不該把他們拉下水!
”流產(chǎn)后身體本就虛弱,聽到這話,我喉嚨里直接嗆出一口血。“他們真正疼愛的人只有你!
”林沫的聲音尖銳而怨毒?!昂?,沒想到阿沉竟然用這個原因讓你跟他結(jié)婚,倒是便宜你了!
”“他們一直拿你當親生女兒!”我咳得更厲害,心像被撕開一樣疼,爸媽對她的疼愛,
終究是錯付了。“姐姐,你從小就擁有了一切,當然不懂。不過沒關(guān)系,
我會慢慢讓你體會到以往我所有的痛苦?!绷帜旖枪雌鹨荒ǖ靡獾幕《龋?/p>
在我憤怒的目光中轉(zhuǎn)身離開?!八?....?!蔽业念^忽然傳來一陣沒由來的劇痛,
臉色瞬間變得煞白。6復(fù)查時,醫(yī)生遞來的診斷書像一塊冰,
狠狠砸進我的心臟——晚期腦膠質(zhì)瘤?!傲鳟a(chǎn)還有長期的心理壓力引發(fā)腫瘤的快速增長,
最多還有三個月時間?!蔽铱粗鴪蟾鎲?,手指冰涼,心里卻異常平靜。
失去孩子的痛、被江硯沉折磨的苦,如今連生命都要被回收了。也罷,阿辭,或許來陪你,
才是對我最好的解脫。出院那天,我回到那棟冰冷的別墅時,江硯沉正坐在沙發(fā)上看文件。
聽到腳步聲,他抬頭看了我一眼,語氣平淡。“你倒還知道回來?!薄敖幊?,我們離婚吧。
”我徑直走到茶幾旁,放下一份文件。與其困在他身邊被反復(fù)凌遲,不如最后留一點體面。
他看著文件上“離婚協(xié)議”四個字,眼神瞬間冷了下來?!半x婚?你以為你有資格提離婚?
”“我累了?!蔽业穆曇艉茌p,卻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。“江硯沉,你恨我,
我認了;你折磨我,我也受了。放過我吧,也放過你自己。”“放過你?”江硯沉猛地起身,
一把拽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?!昂λ腊⑥o的兇手,憑什么全身而退?
蘇瓷,我告訴你,只要我活著一天,你都別想逃,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離不開!
”他將離婚協(xié)議狠狠摔在地上,用腳碾過?!跋腚x婚?除非你死!”我的手腕被他拽得生疼,
卻只是靜靜看著他,沒有恨,也沒有怨。這種眼神似乎讓江硯沉莫名火大,
他拽著我就往臥室拖。臥室門被狠狠甩上,他將我扔到床上,用力捏住我的下巴,語氣狠戾。
“我告訴你,你的命是我的,你的身體也是我的,只要我不同意,
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江太太這個身份,哪怕這個身份對你來說,是地獄?!闭f完,
他像從前一樣肆意妄為,撕扯我的衣服,粗暴地入侵。我閉著眼,任由疼痛和眩暈吞噬自己。
只是這一次,我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?!霸趺??連裝可憐都懶得裝了?”他咬牙嘲諷,
俯身繼續(xù)著沒有感情的掠奪。結(jié)束時,他轉(zhuǎn)身離開,
沒有看到我蒼白如紙的臉和額角滲出的冷汗...7隔天,林沫來到別墅,
在江硯沉?xí)看藳]多久就出來了。我看見她臉上掛著計謀得逞的笑容。“姐姐,
這次你死定了?!迸R走前,她特意經(jīng)過我身邊,輕輕拋出這句話。我呼吸一窒,緊握雙拳,
本能地轉(zhuǎn)頭看向房門緊閉的書房。他又要怎么折磨我了?后來我才知道,
林沫給了他一沓照片——是我在醫(yī)院復(fù)查時,一個陌生男人向我問路時的抓拍。
那男人借著問路的由頭做了些過分親近的動作,我當時就呵斥了他,他還假惺惺地說,
“抱歉小姐,我才剛回國,這是我在國外日常的社交習(xí)慣”。我只當是遇到了怪人,
沒放在心上,沒想到竟被林沫拿來大做文章。那天之后,江硯沉的折磨變本加厲。
他不再滿足于身體與言語的羞辱,開始用更傷人的方式讓我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