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魅魔能感知人類的欲望。有些人的欲望...很骯臟。"我打了個寒顫，沒再追問。

回到公寓，我收拾行李時，莫辰站在窗邊警戒。正當我拉上行李箱，

他突然渾身緊繃："他回來了。""誰？"我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，莫辰已經(jīng)沖到門口。

"待在屋里。"他命令道，聲音突然帶上一種非人類的回響，"鎖好門，

無論聽到什么都別出來。"我鎖上門，卻忍不住從貓眼往外看。走廊上，

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正搖搖晃晃地走來，手里有什么東西在反光。莫辰站在電梯前，看似隨意，

但我能看到他的影子在詭異蠕動。當男人距離莫辰只有幾步時，他突然加速沖來。下一秒，

莫辰的身影模糊了——是真的模糊了，像信號不良的電視畫面。男人撲了個空，撞在墻上。

當他轉(zhuǎn)身時，莫辰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他背后，眼中閃爍著危險的紅光。"你不該回來的。

"莫辰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，像是多個聲音疊加在一起。男人發(fā)出不似人類的尖叫，

揮舞著刀子亂刺。莫辰輕松閃避，突然伸手掐住男人脖子，將他提離地面。

我驚恐地看到莫辰的指甲變長變黑，皮膚下隱約有紫光流動。"看著我。"莫辰命令道。

男人掙扎著對上莫辰的眼睛，瞬間僵住了。莫辰的瞳孔像漩渦一樣旋轉(zhuǎn)，紫光流入男人眼中。

幾秒后，男人癱軟在地，不省人事。莫辰放下他，打了個響指。男人的身體飄浮起來，

跟著莫辰走向電梯。在進電梯前，莫辰突然回頭，直視我的貓眼——他知道我在看。

回到車上時，莫辰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正常外表，只是臉色蒼白。"你對他做了什么？"我聲音發(fā)抖。

"修改記憶，加點恐懼調(diào)味。"莫辰啟動車子，"他會在另一個城市醒來，

帶著對'穿紅裙女人'的永久恐懼。""紅裙？""你昨晚穿的。"莫辰簡短回答。

我這才意識到，昨晚被跟蹤時我確實穿著紅色連衣裙。莫辰記得比我還清楚?；爻搪飞?，

我沉默良久，終于忍不住問："為什么幫我？真的只是因為需要情緒能量嗎？

"莫辰專注地盯著前方的路，陽光透過車窗在他側(cè)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