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追更的兄弟姐妹們(尤其是被套牢的股友同仁們),我是這本書的碼字工,也是個白天敲代碼、晚上看K線、偶爾被當韭菜割一茬的普通選手。寫這小說,純屬是心里頭憋著點東西,想找個地兒倒出來。故事里那些絕癥啊、天價治療啊、驚險炒股啊,大部分是虛構(gòu)的劇本需要,咱得制造沖突不是?但里頭那份擰巴的感情,穆?lián)駥δ衲欠N刻進骨頭里的守護,還有艾萊依那丫頭不管不顧撞進來的鮮活勁兒,說實在的,有原型。誰年輕時候心里沒個白月光,路上沒遇到過讓你眼前一亮的朱砂痣呢?只不過我把它揉吧揉吧,扔到新疆那遼闊得讓人心慌的地界兒去發(fā)酵了。
回頭瞅瞅第一卷:負重前行,微光與星火
寫第一卷的時候,我就想把穆?lián)襁@小子扔進一個無解的局里。想想看,24歲,擱別人正是撒歡兒的年紀,他呢?青梅竹馬的沫婉,像江南煙雨泡出來的姑娘,安靜,溫柔,病得只剩下一把骨頭,醫(yī)生判了“緩刑”。這還不夠,他自己兜里還揣著另一張“死刑判決書”——晚期腦瘤。這他媽簡直是地獄難度開局!陪她去新疆,說是尋一線生機,不如說是陪她走最后一程,是他骨子里的本能,放不下。到了那兒,雪山是真壯麗,空氣是真干凈,可希望?渺茫得像戈壁灘上找水。錢像沙漏里的沙子,嘩嘩地流。怎么辦?得掙啊!于是,我這個“韭菜”作者,就把自己那點被大A毒打的經(jīng)驗(淚)安他身上了??此钜估锏芍謾C屏幕,手指頭在買入賣出上哆嗦,紅綠K線像心電圖,跳的是沫婉的命,也是他自己的命。每一分盈利都沾著冷汗,每一次止損都像割肉。寫得我自己都跟著喘不上氣,太壓抑了。
然后,艾萊依來了。這姑娘,我是照著心里那道“亮光”寫的。19歲,新疆本地的丫頭,健康得像戈壁灘上迎著太陽的向日葵,眼睛亮得能點火,笑聲脆得能敲鈴鐺,跳起舞來像團燒著的火。她不是刻意要闖進穆?lián)竦氖澜纾褪悄敲创嬖谥?,鮮活,熱烈,帶著新疆的風沙和陽光味兒。穆?lián)竦谝淮卧隗艋疬吙匆娝蛘咴谀荷锫犚娝碟椀?,心里頭那潭死水,“咚”一下,被砸了個窟窿。那不是愛情萌芽,至少當時不是,就是一種被“活著”本身狠狠撞了一下的懵。我寫的時候就在想,人在快被絕望淹死的時候,看到這樣蓬勃的生命力,是種啥感覺?羨慕?刺痛?還是像快凍僵的人看見火堆,本能地想靠近?第一卷結(jié)尾,穆?lián)裾驹诓》看扒?,一邊是氧氣面罩下日漸枯萎的沫婉,一邊是篝火旁鮮活灼目的艾萊依,兜里兩張診斷書硌得人生疼。這畫面,就是我想要的那個“十字路口”——沉重,迷茫,但有一絲異樣的東西被點燃了。
寫到后來,我自己都覺得太他媽苦了?。。。。?/p>
穆?lián)窨?,沫婉苦,連帶著我這個造物主心里都堵得慌?。?!
我就琢磨,生活已經(jīng)夠艱難了,小說里能不能…喘口氣?讓他們,也讓我自己,慢下來,多感受感受“活著”本身?
沫婉的病是絕癥,穆?lián)竦囊彩牵@改變不了。但絕癥病人也有權(quán)利享受一縷陽光,一次成功的散步,一小塊甜滋滋的蜂蜜蛋糕吧?穆?lián)癖池撝揭粯拥呢熑魏蛪毫?,但他?4歲啊,他心底深處,難道就沒有對鮮活生命的渴望嗎?艾萊依像顆小太陽,她的出現(xiàn)不該只是制造沖突,也該帶來點真實的溫暖和亮色。所以,我決定在第二卷,把節(jié)奏慢一慢,把燈光調(diào)暖一點。
第二卷《鷹笛初響》:給點甜頭,讓心跳動起來。嘿嘿,狠狠期待吧!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