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幾天后,最后一輪比拼前。江念已經(jīng)成了被許多網(wǎng)友討伐的音樂敗類,
只是傅氏那邊一直在替她嘗試洗白,壓下那些不好的言論。不過,效果甚微。
我深呼吸了一口氣,馬上,就要徹底結(jié)束了。突然,汪鈺匆忙地從外面跑進(jìn)了后臺休息室。
“姐姐,草!不知道哪個家伙在哪搞的事?”我一低頭,
看見了網(wǎng)上某站知名UP主做了一個關(guān)于我原創(chuàng)歌曲與一輪翻唱那首歌的分析和相似度對比。
一時間,引起了很多網(wǎng)友的討論,他們一致分析我要不就是那個從未露面,
早已退出樂壇的大佬,要不就是模仿她的風(fēng)格故意抄襲。“能降下熱度嗎?”我皺著眉頭,
邊說,邊和那個UP主聯(lián)系著。“姐姐,我已經(jīng)吩咐人去做了,別急?!蓖翕晞傉f完,
一通陌生電話就打了過來,一個熟悉又尖利的聲音響起?!百v人!賭局快結(jié)束了,
你是不是很開心啊!哈哈哈哈......可惜啊,說我找槍手的你,不也是如此嘛?
抄襲那位,嘖嘖嘖,我都不敢呢!這盤賭局,你輸定了!”說完,啪嗒一聲,電話掛斷了。
我沉默了許久,手緊緊抓住了手機。這時,休息室的門碰的一聲被人隨意推開,
傅淵父子自若無人地走了進(jìn)來?!罢J(rèn)輸吧!你抄襲那位的很多狂熱粉絲也會來這。
他們最討厭的是,抄襲這個字眼了,你如果真的上臺,他們不會放過你的!”“喂!壞巫婆,
如果你要回來,必須道歉,求得我和爸爸原諒?!蔽铱粗麄儯瑳]有回答。“姐姐,怎么辦?
”汪鈺一臉凝重地看著我,恰好,休息室的門也開了。一個工作人員大喘氣地催著。“汪導(dǎo)!
那邊催著呢,要趕快上臺?!备禍Y笑了,迫不及待地說著。“她棄權(quán)退賽,麻煩了,
我們還有事要處理,就先走了?!闭f著,他就拉著我的胳膊,要往門口走去。我冷著臉,
一把甩開了他?!罢l告訴你,我要棄權(quán)了?!”說完,我叫住那位工作人員,
又和身旁的汪鈺對視一眼,就匆匆地離開。身后,傅淵氣急敗壞的喊聲響起?!皨尩?!
你瘋了嗎?!”我沒理會,拿著另一首原創(chuàng)歌,堅定地一步步走向舞臺。
觀眾席上比起之前更加熱鬧,喧嘩的爭吵聲不時傳到我耳邊?!靶⊥担ニ腊。?/p>
還抄到你爺爺頭上了,
你踏馬是腦子殘廢了......”“樂壇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垃圾才變得烏煙瘴氣!滾啊,
滾下去!!”“你們這些粉絲瘋了吧!喪心病狂,聽不懂人話嗎,這位參賽選手是原創(chuàng)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