壞消息,一覺醒來穿成了虞清寧,好家伙,穿越這種事都能發(fā)生在我的身上。更壞的消息,
剛來就要上戰(zhàn)場。那天早上我醒來,“咚”的一下,我痛地睜開眼睛,
入眼是一片古色古香的床帳,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檀香味。我猛地坐起來,腦袋一陣眩暈。
“小姐醒了?”一個梳著雙髻的丫鬟推門進(jìn)來,手里端著銅盆,“奴婢來伺候您梳洗。
”“小姐怎么在地上!”丫鬟趕忙過來扶起我。我盯著她看了足足十秒,
然后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。“嘶——”疼得我倒抽一口涼氣。不是夢?!靶〗阍趺戳耍?/p>
”丫鬟一臉擔(dān)憂地湊過來?!皼]、沒事?!蔽覐娮麈?zhèn)定,低頭看見自己身上穿著白色中衣,
手腕上戴著一只碧玉鐲子,看樣子是個有錢人,不錯不錯。洗漱完畢,
丫鬟——她自稱青竹——給我換上了一套深藍(lán)色勁裝,腰間配了一把短劍。
鏡中的女孩約莫十六七歲,小麥色皮膚,杏眼明亮,眉宇間透著幾分英氣。“清寧!
”一個身著紅色戎裝的少女闖進(jìn)來。我求助地看向青竹,試圖用眼神示意這是誰?。?/p>
好在青竹非常給力,“皇太女殿下安”?!澳阃讼掳伞被侍焓謸]退了青竹。不要走啊,
我心內(nèi)咆哮?;侍搅艘巫由希也恢涝趺崔k,呆呆地坐在旁邊?!扒鍖帲魅找粦?zhàn),
你要多加小心,狄人詭計多端,是場硬戰(zhàn)啊”???
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讓我去上陣殺敵?沒搞錯吧!人有點微死了。稍稍穩(wěn)定心神后,
我故作鎮(zhèn)定“殿下我會的,您也要保重?!被侍[了瞇眼睛,站起身來,拍了拍我的肩膀,
“好好準(zhǔn)備吧”,隨后離開了帳篷。我長舒一口氣,尋來了青竹,“小青啊,我考考你。
”在小青的一番講解下,我總算是了解了大概。蕭國到了這一代,只剩下一個公主,
為了江山社稷還在蕭姓掌控中,皇帝封公主為皇太女,因是第一位女性繼承人,
各方勢力蠢蠢欲動。恰巧這個時段,邊關(guān)動蕩,皇太女蕭明昭決定以身作則前往邊關(guān),
穩(wěn)定疆域。作為好摯友,同時也是將軍之女的虞清寧,也就是我,一同陪同前往。
路途中經(jīng)歷多次刺殺,兩人搭檔配合,多次化險為夷。我揮退了青竹,躲在被窩里小聲抽泣。
這個時候,去而復(fù)返的蕭明昭站在門口,神色詭異的看著床上那個鼓包。
而我對這一切渾然不知。隨后她轉(zhuǎn)身離去??蘩哿?,我換了一個姿勢,已經(jīng)這樣了,
還是讓自己先舒服舒服,我喚來青竹,讓她給我搞點美食。蕭明昭讓心腹攔住青竹一會,
往帳篷里吹了迷藥,我感覺有點困,此刻又在柔軟的床上,一下子就“睡”著了。
蕭明昭走進(jìn)來,伸手揉捏著我的臉,好像沒有人皮面具,又掀開被子查看我的痔,位置也對,
奇怪了。蕭明昭反復(fù)摸著著我的臉,然后疑惑地離去。蕭明昭還是召來青竹詢問一番,
“你家小姐今日可有奇怪之處”,青竹思考一番,“回殿下, 奴婢今日在伺候小姐梳洗時,
在門口聽見“咚”的一聲,進(jìn)去后發(fā)現(xiàn)小姐躺在床邊的地上?!鼻嘀癃q豫著,
還要不要繼續(xù)說,蕭明昭一下子看出來了,用威嚴(yán)的聲音說“你在隱瞞什么!
”青竹嚇了一跳,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,決定全盤說出“小姐今日還問我,
自己的身份如今在何處?現(xiàn)在是什么朝代? 還有您的身份”小姐對不起,青竹心里默念。
蕭明昭看青竹也說不出什么了,讓她退下,
門口的心腹立馬在門口攔住并警告青竹不允許說出剛剛的召見。蕭明昭和心腹討論一番,
得出我可能頭撞地上撞失憶了的結(jié)論,還有一種可能是我被換了。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了天亮。
醒來就被侍女換上盔甲,上了戰(zhàn)場。直到我拿著劍站在蕭明昭的旁邊我還是一臉懵逼。
隨著兩軍放狠話,然后開戰(zhàn),我懵懵的,有狄人認(rèn)出了我的身份朝我攻來,
我一下子清醒過來,連忙拿出劍來抵擋,生死攸關(guān),我爆發(fā)出巨大的潛力,多個回合下來,
我成功斬殺狄人。看著地上的人,還有周圍遍布慘烈的戰(zhàn)場,我手腳發(fā)軟,眼冒金星,
一時間愣在原地?!靶⌒?!”一聲厲喝,我被一股大力拽了過來,箭矢擦著我的臉頰飛過,
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痛。蕭明昭不知何時出現(xiàn)在我身邊,她的戰(zhàn)甲上沾滿血跡,
但眼神依然銳利如鷹。"跟緊我!"她一把拉起我,把我護在身后。接下來的混戰(zhàn)中,
我像個木偶一樣被她拉著東躲西藏。
狄人的喊殺聲、兵器的碰撞聲、傷者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,構(gòu)成一幅地獄般的圖景。
又一支箭飛來,這次是沖著蕭明昭的后腦。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,猛地伸出手?jǐn)r住劍。
“啊”劇痛從掌心傳來,箭矢穿透了我的手掌,鮮血頓時涌出?!扒鍖?!”蕭明昭驚呼,
一把抱住搖搖欲墜的我。我疼得說不出話,眼前一陣陣發(fā)黑。有毒嗎?還是我失血過多了?
我迷迷糊糊地想著,感覺身體越來越輕?!皫?!”蕭明昭對趕來的副將喊道,
"立刻回營找軍醫(yī)!"我被抱上馬背,意識逐漸模糊。最后的印象是蕭明昭站在血與火中,
像一尊戰(zhàn)神般指揮著戰(zhàn)斗。再次醒來時,我躺在營帳里,右手被包扎得像只粽子。
副將正在帳內(nèi)來回踱步,見我醒了,立刻撲過來?!皩④?!您終于醒了!
”他激動得胡子都在抖,“軍醫(yī)說箭上沒毒,但傷口很深,需要靜養(yǎng)?!薄皯?zhàn)況...如何?
”我嘶啞著嗓子問。副將臉色一沉:“不太妙。狄人增援到了,我們傷亡慘重。
殿下決定今晚夜襲敵營,但...”但勝算渺茫。他沒說完的話我懂。我掙扎著坐起來,
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主意:“去,給我拿紙筆來。”副將疑惑地照做了。
我用左手歪歪扭扭地畫了一個草圖,然后詳細(xì)解釋了作戰(zhàn)方案。“”這...能行嗎?
”副將一臉懷疑?!跋嘈盼??!蔽覐姄沃鴼鈩?,“立刻去準(zhǔn)備,然后把這個計劃告訴殿下。
”當(dāng)晚,蕭明昭采納了我的"火牛陣"計劃。我們在五十頭牛尾巴上綁上火把,
點燃后驅(qū)趕它們沖向敵營。受驚的火牛沖散了狄人陣型,我軍趁亂進(jìn)攻,大獲全勝。戰(zhàn)后,
蕭明昭第一時間來看我。她身上又添了幾處新傷,但精神奕奕?!罢嬗心愕?!
”她興奮地坐在我床邊,“那群狄人看到火牛沖過來時,臉都綠了!”我忍不住笑了,
卻扯動了傷口,疼得齜牙咧嘴?!皠e動?!彼p輕按住我的肩膀,眼神柔和下來,
“謝謝你...為我擋箭?!薄氨灸芊磻?yīng)而已?!蔽倚÷曕洁?,
不敢告訴她我當(dāng)時其實是想躲開的,只是手抖伸錯了方向。蕭明昭沒再說什么,
只是細(xì)心地幫我換了藥。她的手指輕柔地拂過我的傷口,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。“對了,
”她突然想起什么,“你發(fā)燒時說了一些奇怪的話...什么手機、WiFi的,那是什么?
”我的心猛地一沉——完了,說漏嘴了!“就...家鄉(xiāng)的土話。”我支支吾吾地解釋,
"意思是...呃...很疼?!笔捗髡讶粲兴嫉攸c點頭,沒再追問。
但我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。養(yǎng)傷期間,蕭明昭每天都會抽空來看我,
有時帶些新鮮水果,有時只是靜靜地陪我坐著。漸漸地,我開始習(xí)慣這個世界,
甚至學(xué)會了耍劍——真是威風(fēng)。兩個月后,我的傷痊愈了。而在這段時間里,
我和蕭明昭帶領(lǐng)軍隊接連取得幾次勝利,將狄人趕回了邊境線外?!扒鍖帯?,一次慶功宴后,
蕭明昭拉著我登上城樓看星星,“等戰(zhàn)爭結(jié)束,你想做什么?”我望著滿天繁星,有點迷茫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輕聲說,“”也許...就這樣和你待在一起,也挺好的。”蕭明昭笑了,
伸手?jǐn)堊∥业募绨颍骸澳蔷瓦@么說定了,你要一直陪著我?!边吔畠赡?,
兩人憑借自己的軍事才能和勇氣,積極籌備,訓(xùn)練士兵,制定戰(zhàn)略,
僅用兩年時間就穩(wěn)定了邊疆,收服了邊疆將士的心。臨近班師回朝之時,我收到了家書,
信上只有寥寥六個大字,“虞將軍病危,速歸?!蔽伊ⅠR找到蕭明昭,告知情況前回京。
“殿下...”“去吧。”蕭明昭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塞到虞清寧手中,"這是皇家信物,
能保佑平安。"我握緊玉佩:“殿下保重,清寧在京城等您?!蔽疫@漂亮話說的越來越好了,
內(nèi)心得意。當(dāng)天下午,虞清寧勒馬停在官道旁的土坡上,環(huán)顧著四周方向。
兩年邊關(guān)風(fēng)霜將她的皮膚磨礪成小麥色,卻掩不住那雙杏眼中的銳利光芒。她身后,
蕭明昭——蕭國唯一的繼承人,正與副將交代軍務(wù)?!扒鍖帲词裁茨??
再不走天黑前就到不了驛站了?!笔捗髡巡唏R靠近,雖然她穿著普通將領(lǐng)的鎧甲,
但那威嚴(yán)氣度是掩蓋不住的。虞清寧回頭,嘴角揚起一抹笑意:“我再看看這里,此次歸去,
不知何時才能回來。”蕭明昭想起兩年前離京時的情景,那些臣子們輕蔑的眼神,
不由得輕笑出聲。誰能想到,當(dāng)年那兩個十六歲的少女,如今已是立下赫赫戰(zhàn)功的邊關(guān)女將。
旁邊的我看見了這一幕,哇塞,不愧是大美女,笑起來好好看?!暗钕拢輰④?,該啟程了。
”副將恭敬地提醒道。蕭明昭點點頭,卻突然壓低聲音對我說:“清寧,這次回京,
恐怕不會太平?!蔽倚念^一緊:“殿下何出此言?”“父皇近來龍體欠安,朝中暗流涌動。
”蕭明昭目光深邃,
“”尤其是謝家...”我知道她指的是皇太女的未婚夫謝瑾所在的謝家。
這門婚事是先帝所定,蕭明昭與謝瑾雖然是青梅竹馬,可兩人之間并無感情,定下婚事后,
兩人關(guān)系一度惡化。“殿下放心,無論發(fā)生什么,清寧都會站在您身邊。
”我習(xí)慣性拍拍胸膛。蕭明昭拍了拍我的肩膀,眼中閃過一絲溫暖:“我知道。
”我?guī)е魂?,快馬加鞭先行趕回京城時,已是深夜。虞府燈火通明,我由侍從帶入房中,
看到一個男人面色紅潤地躺在床上,呼吸平穩(wěn),顯然沒有什么事情??磥磉@就是老將軍了,
不惜謊報病情也要找我回來,莫非出了什么事情?“父親!”我順勢跪在床前,
握住那雙布滿老繭的大手。虞老將軍眼中閃過一絲驚喜,
假裝虛弱道:“寧兒...你回來了...”我上道地頻退周圍奴仆,“我和父親許久未見,
你們都先下去?!敝灰姼赣H眉頭緊鎖:"父親,怎么了?
"“沒什么...只是...”虞老將軍欲言又止,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說,沉默良久,
老將軍最終還是沒說出口,“你回來就好,最近京城不太平,你且安心在家,少出門。
”我心中疑惑,但看樣子不方便多問,兩人又聊了一會,我也回房休息。接下來的日子,
虞清寧一邊照顧父親,一邊處理府中事務(wù)。近日,我發(fā)現(xiàn)京城街上巡邏的禁軍多了,
茶樓酒肆中的議論聲少了,連一向熱鬧的朱雀大街都顯得冷清。不對勁,
十分有八分的不對勁。虞老將軍正在后院里教我練劍,管家匆匆跑來:“小姐,宮里來人了,
說皇太女殿下今日回京!”“什么?”我收劍入鞘,眼中閃過驚喜,“怎么突然回京了?
不是說要再過兩月嗎?”“聽說是皇上病重,急召太女殿下回宮?!蔽倚念^一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