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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并不會,蘇清月女士,我們是在查案,麻煩你能清楚這一點。”
我靠在椅背上,笑得聳聳肩。
“行,我知道,反正也沒什么好隱瞞的,我不是蘇家人親生的?!?/p>
“什么?她不是蘇家人?那蘇家對她好得也太過了,她高中畢業(yè)那幾套別墅,還是蘇總熬夜親自設(shè)計的,他得有多愛這個女兒啊?!?/p>
警察也很震驚這個消息,連忙派人往下調(diào)查,然而還沒開始行動,蘇安就給警察遞交了證據(jù)和錄像。
“我希望我能進去。”蘇安用近乎央求的語氣跟警察說著。
她看向我眼神帶著不甘。
“抱歉,這不符合規(guī)矩,不過你可以在外面等著?!?/p>
警察進來后翻看著蘇安找出來的那些證據(jù),我閉上眼不去看,彈幕已經(jīng)刷瘋了。
“你看她就是心虛了,為什么不敢看?說不定她就是害怕這件事暴露出來,然后她拿不到錢,把她爸媽和哥哥全殺了?!?/p>
警察看完那些證據(jù),氣得撂到我的跟前。
“你親生父母出車禍意外去世后,跟你父母交好的蘇家父母把你抱回家當親閨女,對你掏心掏肺的好,他們舍不得你受半點委屈。”
“你給我們老實交代,他們到底做錯了什么!”
兩個警察氣得眼睛發(fā)紅,要不是職業(yè)操守,他們也不會這樣跟我說話。
我點點頭:“他們對我確實好?!?/p>
警察那股火氣又冒了上來,可又想起錄像還沒看,又坐下打了開來。
視頻中的我被捆在家里的客廳,渾身上下都是淤青,腳底的鮮血暈染開來看著有著觸目驚心。
但我的模樣相當癲狂,瘋也似的撕咬著我哥的胳膊。
“總有一天,我會把你們一個個全都殺光,去死!你們都給我去死!”
我?guī)讉€哥哥都在手忙腳亂地哄著我,看樣子心疼壞了。
兩個警察一眼看出我的精神狀況有點問題,連忙查了一下,果真找到了經(jīng)常給我看病的心理醫(yī)生。
而前后這短短時間,都不到20分鐘。
“來的挺快啊,張醫(yī)生?!蔽蚁駛€沒事人一樣沖著他打招呼。
他看都沒看我一眼,拿出我這些年的心理檢測報告。
“蘇清月有很嚴重的被害妄想癥,還有人格分離障礙,她一直在我院進行催眠和用藥治療?!?/p>
“本來按照她的病情,不適合在外界進行走動,但蘇家人疼她,一直沒舍得讓她住院。”
“她這些年來一直精神壓力很大,經(jīng)常會傷害自己,所以視頻中的她才會那樣?!?/p>
張醫(yī)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但傷害別人的情況也是有的,前陣子她的三哥,也就是蘇聲先生住院,其實是因為被她砍傷了腿,不過就連我也沒想到問題會這么嚴重。”
張醫(yī)生是全京市最具權(quán)威心理機構(gòu)出名的醫(yī)生,若在平時,肯定無人質(zhì)問,但彈幕不能接受這樣的結(jié)果。
“又是這種破爛的把戲,蘇清月肯定給這醫(yī)生塞錢了!就想靠著精神病擺脫法律制裁!這不是在逗我們嗎?”
“對,她都喪心病狂成那樣了,精神病人又怎么,蘇清月必須去死!”
張醫(yī)生的臉色很難看。
“我沒有精神病,張醫(yī)生要是不信的話,可以現(xiàn)場再做一次精神檢測報告?!?/p>
我的反應(yīng)出乎他們意料,張醫(yī)生錯愕地看著我,不過在網(wǎng)友的壓力下,還是帶我去做了腦電圖、心理評測等。
我淡定坐下,等待檢測結(jié)論。
加急報告出來時,張醫(yī)生震驚良久,好半會才顫著嘴皮子開口。
“她心理沒有一點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