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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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棚戶區(qū)的夜比想象中更黑。陳默踩著碎玻璃往前走,手電筒的光柱在矮房之間晃動,照亮墻上斑駁的“拆”字和蜷縮在紙箱里的流浪貓。空氣里飄著餿水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,和林薇身上的氣味如出一轍。

按照視頻里的線索,目標在棚戶區(qū)深處的廢棄倉庫。離倉庫還有五十米時,陳默關掉手電,摸出藏在袖管里的美工刀。左臂的紅腫已經(jīng)硬得像塊石頭,每動一下都牽扯著神經(jīng)疼,但這痛感反而讓他更清醒——就像前世被捅穿腹部時,那種瀕死的清明。

倉庫的鐵門虛掩著,縫隙里透出微弱的藍光。陳默貼著墻根挪過去,聽見里面?zhèn)鱽砀O窸窣窣的響動,還有男人的說話聲,帶著種刻意壓低的興奮:“第3組應激反應數(shù)據(jù)出來了,比上次提高27%……”

他的心猛地一沉。果然是高明。

輕輕推開門,眼前的景象讓陳默的呼吸驟然停滯——

倉庫被隔成十幾個隔間,每個隔間里都有個鐵籠,籠中的流浪貓大多瑟瑟發(fā)抖,有的眼睛上蒙著布,有的爪子被捆在籠壁上。最里面的隔間亮著燈,穿白大褂的高明正坐在電腦前,手里拿著注射器,針頭閃著寒光。他腳邊的鐵籠里,一只橘白相間的流浪貓正瘋狂撞擊籠門,發(fā)出絕望的嘶吼。

“安靜點?!备呙鞑荒蜔┑仵吡髓F籠一腳,貓的嘶吼變成哀鳴,“再鬧就給你用高濃度的?!?/p>

陳默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電腦屏幕上跳動著各種數(shù)據(jù),最顯眼的是張圖表,橫軸標著“施虐強度”,縱軸標著“應激反應值”,每個數(shù)據(jù)點旁邊都標著日期——8月2日對應躲貓貓貓咖,8月3日對應寶盈貓咖,而今天的日期旁邊,寫著“強化測試”。

原來林薇的虐貓不是單純的心理扭曲,是這個男人設計的“實驗”。她手背上的感染,那只白貓的死,甚至自己的介入,都可能被算進“應激數(shù)據(jù)”里。

憤怒像巖漿一樣在胸腔里翻涌,陳默幾乎要控制不住沖進去的沖動。但他知道不能硬碰硬,高明身后的鐵架上擺著十幾個注射器,標簽上寫著“鎮(zhèn)靜劑”“肌肉松弛劑”,顯然早有準備。

他悄悄后退,想繞到倉庫后門找機會,腳下卻踢到了個空罐頭?!斑旬敗币宦暣囗?,倉庫里的說話聲戛然而止。

“誰在外面?”高明的聲音帶著警惕。

陳默轉身就跑,身后傳來鐵門被拉開的聲音和急促的腳步聲。他沖進迷宮般的矮房區(qū),左臂的疼痛讓他差點摔倒,手電筒在混亂中掉在地上,光束掃過墻面,照出高明那張扭曲的臉。

“抓住他!”高明的聲音里帶著瘋狂,“他能幫我們完成最后一組數(shù)據(jù)!”

陳默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高明不是一個人。兩個穿著黑夾克的男人從側面的巷子沖出來,手里拿著電擊棍,噼啪的電流聲在夜里格外刺耳。

他猛地拐進條窄巷,巷子盡頭是道高墻。退無可退時,陳默摸出美工刀,轉身面對追來的人。高明喘著氣站在巷口,白大褂敞開著,露出里面印著笑臉標記的T恤:“陳默,寶盈貓咖的監(jiān)控我看過,你很有意思?!?/p>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陳默的聲音在發(fā)抖,不是因為害怕,是因為憤怒。

“很簡單。”高明推了推眼鏡,鏡片后的眼睛閃著狂熱的光,“我在研究‘痛苦共情閾值’,而虐貓是最好的測試方式。林薇只是個失敗品,她的閾值太低,反而被痛苦控制了……”他的目光落在陳默紅腫的左臂上,“但你不一樣,你能在痛苦中保持理智,甚至反過來利用痛苦——你才是完美的樣本?!?/p>

說話間,兩個黑夾克已經(jīng)逼近。陳默突然沖向左邊的男人,在他揮出電擊棍的瞬間矮身,美工刀劃過他的小腿。男人慘叫著倒下,電流棍落在地上,發(fā)出刺耳的滋滋聲。

另一個男人趁機撲上來,陳默側身躲開,卻被對方抓住了紅腫的左臂。劇痛讓他眼前發(fā)黑,手里的美工刀掉在地上。

“抓住他!”高明興奮地喊道,“把他帶進倉庫,用最高濃度的試劑!”

陳默掙扎著去撿刀,指尖剛觸到刀柄,就被男人死死按在地上。臉頰貼著冰冷的地面,他看到高明的白大褂下擺沾著根白色的貓毛——和那只死在車輪下的白貓一模一樣。

前世的畫面突然涌上來:后巷的垃圾桶,林薇的紅高跟鞋,白貓最后那聲微弱的嗚咽……還有自己倒在血泊里時,那種深入骨髓的無力感。

不。不能再這樣了。

陳默猛地弓起背,用盡全力撞向男人的膝蓋。男人吃痛松手的瞬間,他抓起地上的電流棍,轉身按下開關。噼啪的電流擊中男人的胸口,他像被抽走骨頭似的癱倒在地。

高明嚇得后退兩步,轉身想跑。陳默扔掉電流棍,追上去揪住他的白大褂,把他狠狠摜在墻上。

“那些貓呢?”陳默的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,左手掐住高明的脖子,右臂的疼痛讓他幾乎握不住拳頭,“你對它們做了什么?”

“在……在倉庫后面的消毒池……”高明的臉漲成紫色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說,“沒……沒死……只是用了肌肉松弛劑……”

陳默的心沉到了谷底。他拖著高明往倉庫走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左臂的皮膚已經(jīng)開始發(fā)燙,他知道自己的感染在惡化,但他顧不上了——那些貓還在等著他。

倉庫后面果然有個巨大的水泥池,里面灌滿了淡黃色的液體,散發(fā)著刺鼻的消毒水味。十幾只流浪貓浮在水面上,身體僵硬地隨波晃動,只有微弱的呼吸證明它們還活著。

那只橘白相間的流浪貓也在里面,看到陳默時,虛弱地叫了一聲,爪子在水里徒勞地劃著。

“解藥……”陳默拽過高明,把美工刀架在他脖子上,“給它們解藥!”

高明抖得像篩糠,指著墻角的鐵柜:“第……第三個抽屜……”

陳默讓他打開鐵柜,拿出里面的解毒劑。就在他準備給貓注射時,高明突然抓起旁邊的消防斧,朝著他的后背劈過來。

千鈞一發(fā)之際,陳默側身躲開,斧頭劈在水泥池邊緣,濺起的消毒水打在他臉上。他反手將美工刀刺進高明的大腿,男人慘叫著倒下,消防斧“哐當”一聲掉進池里,激起巨大的水花。

流浪貓們被嚇得劇烈掙扎,有幾只已經(jīng)開始下沉。陳默顧不上高明,跳進齊腰深的消毒池,抱起最虛弱的橘白貓,往它腿上注射解毒劑。消毒水浸透了衣服,和左臂的傷口接觸,疼得他幾乎暈厥,但他不敢?!慷嗟R一秒,就可能多一只貓死去。

一只,兩只,三只……當他給最后一只三花貓注射完解毒劑時,終于撐不住倒在池邊。左臂的紅腫已經(jīng)蔓延到肩膀,皮膚下的血管像要炸開似的疼。他看著那些慢慢恢復力氣、開始掙扎著往池邊游的貓,突然笑了,笑聲混著消毒水的氣味,在空曠的倉庫里回蕩。

警笛聲由遠及近。陳默知道是老周報的警——他來之前給救助站發(fā)了條定位。

高明被警察抬走時,還在瘋狂地喊:“數(shù)據(jù)!我的數(shù)據(jù)!”陳默看著他扭曲的臉,突然覺得很可笑。這個男人研究了那么久的痛苦,卻從來沒明白,真正能摧毀人的不是痛苦本身,是對生命的漠視。

老周帶著救助站的人趕來,跳進池里救貓。陳默想站起來幫忙,卻被老周按住肩膀:“別動,你的手再不治就廢了。”

救護車的燈光刺破夜空。陳默躺在擔架上,看著那些被抱出消毒池的流浪貓,它們蜷縮在志愿者懷里,眼睛里漸漸恢復了光澤。其中那只橘白貓正盯著他看,眼神像極了前世那只死在車輪下的白貓。

“它們會沒事的。”老周蹲在擔架旁,聲音有些哽咽,“你也一樣?!?/p>

陳默笑了笑,閉上眼睛。左臂的疼痛還在繼續(xù),但他覺得心里某個一直緊繃的東西,終于松了。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個雨夜,在寶盈貓咖的通風管里,那只白貓把阿莫西林膠囊塞進他手心的瞬間。

原來復仇從來不是目的。守護才是。

救護車的鳴笛聲越來越響,像在為那些獲救的生命送行,也像在為這個從地獄爬回來的復仇者,奏響新生的序曲。


更新時間:2025-08-08 20:18: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