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踉蹌著后退,可對方的拳頭還是一下又一下重擊在我的臉上。
打得我眼前一黑,鼻血橫流。
為了贏得魅魔倪星染。
瞿梓珊甚至要求我不帶拳套和護具上臺與大漢互毆5場。
“說好了,只要他挺夠5場死不了。這只魅魔就是我的了?!?/p>
刻薄的話語猶在耳邊,我心口一滯。
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已經鮮血淋漓,指甲支離破碎。
她明知道我是鋼琴家,靠的就是這雙手吃飯。
卻還是毅然決然的為了個魅魔把我推到生死拳臺上。
余光中我瞥到她饒有趣味的眼神和倪星染得意的笑容。
她的閨蜜團們正在放肆嘲笑:
“珊姐,要是你老公真的死在這兒該怎么辦?”
“我記得他好像還是個挺出名的鋼琴家吧,這么打下去他的手和臉還要不要了?”
我被人掐著脖子按在地上毆打,用盡最后的力氣朝她看了一眼。
卻只聽到她嗤笑一聲:
“你說鹿回風?哪有這么矯情?”
“再說了,這種罪,我總不能讓星染去受吧?”
我感到心臟驟然被一把利刃豁開,傷口撕裂的疼。
過往她最是愛護我這雙手,我不小心割破一個小口子,她也會滿心焦急的叫來家庭醫(yī)生為我包扎。
曾幾何時那個滿眼都是我的少女,竟不知何時變成這般模樣。
倪星染看到我悲涼絕望的目光,勾起快意笑容。
只聽他有些委屈的說:
“杉杉,姐夫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,應該是不想讓我出來,要不我還是繼續(xù)在這待下去吧,左右不過是多受點罪而已,只要你常來看我就好了?!?/p>
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剛想要解釋。
卻被臺上的對手死死掐住喉嚨,我不禁咳出血來,一時間呼吸宛若破舊的風箱。
將聲音艱澀擠出:“珊珊,我沒有…”
翟紫珊的眸子卻徹底冷了下來:
“鹿回風,你不用怪他,這一切都是我的決定,說到底你不過一個贅婿,沒有拒絕的權利?!?/p>
“而且別忘了,你母親的戒指?!?/p>
她慢條斯理的威脅我。
我徹底絕望的笑出了聲。
想當初鹿家破產,翟奶奶伸出援手,而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?guī)兔φ疹櫤盟ㄒ坏膶O女兒翟紫珊。
而在破產前鹿家和翟家也曾是一樣的豪門。
我和她自幼便有青梅竹馬的情誼,更別提當年我還喜歡她。
在聽到這個要求時,我心跳如鼓。
立刻就答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