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來了?”剛出口江洛就后悔了,現(xiàn)在的樣子君衡根本沒見過,她這么說不就代表他倆認(rèn)識了嘛!本來不想牽扯君府的,現(xiàn)在可好……都知道了!
“見你大晚上不睡覺,好奇你晚上出來干什么!”
“……”江洛看著侍衛(wèi)逼近,現(xiàn)在不是聊天的時候,把眼前這些家伙解決了再說,直接將君衡拽到身后,簪子直接刺進(jìn)了其中一個侍衛(wèi)的后腦,原本張牙舞爪的侍衛(wèi)平靜了下來。
發(fā)簪在后頸處動了動,侍衛(wèi)直接暴走了,掙脫開江洛,直接朝著道士的方向沖了過去,他面色無常的甩了甩拂塵,侍衛(wèi)又倒戈了。
看來不是控尸術(shù),江洛的目光落在了道士腰間的小竹筒上,眼睛亮了,閃身出現(xiàn)在道士身后,特地壓低了聲音嚇唬他,“道長,我見你腰間的小竹筒挺有意思,借我用用??!”
一劍挑下小竹筒,閃身回到了君衡身邊,君衡手里的雨金扇殺人無形,可面對這幾個侍衛(wèi)竟然起不到絲毫作用,他們的皮膚刀槍不入,而且連痛覺都沒有。
江洛推了把君衡,示意他乖乖躲在身后,然后一劍將人劈成了兩段,江洛把小竹筒稍稍開了條縫,奇異的味道飄了出來,侍衛(wèi)全站著不動了,這道長還是個養(yǎng)蟲達(dá)人??!
“道長,你的東西……你就好好享受吧!”說完江洛手里的小竹筒燒了起來,眼前的侍衛(wèi)開始抽搐,渾身的肌肉瞬間大長,從遠(yuǎn)處看就像是一坨坨肉球一樣。
江洛五指張開快速握緊,四周的藤蔓如潮水涌來,直接困住了想要逃跑的兩人,道長臉上依舊云淡風(fēng)輕,倒是詹王的表情失控了,看江洛就像是看鬼一樣,嘴里大喊著饒命。
可江洛本就是來殺詹王的,又怎么可能放過他!“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就只能死!”
“你是君家派來的!”詹王的眼睛里都是驚恐,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,直接破口大罵,“君家不會有好下場的!君家人都該死!”
一瞬間詹王嘴里鮮血涌出,舌頭掉在地上,江洛冷眼看著道士,“道長有什么話說嗎?”
“一切自有定數(shù),何必強(qiáng)求?”
不會說話還是把嘴閉上的好,要是讓主人聽到了道士的話,怕是骨灰都直接給人揚(yáng)了。
“可惜道長是看不到以后了?!?/p>
離開詹王府時還特地點(diǎn)了把火,江洛站在遠(yuǎn)處的屋檐上看著詹王府的大火,“你說他們幾時能發(fā)現(xiàn)?”
“城中有人巡邏,很快便會發(fā)現(xiàn)?!本庥行┮苫蟮乜粗?,“夫人,你主人到底是誰?”
“少多管閑事,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做任何傷害君家的事情就行?!本业倪\(yùn)氣挺不錯的,靠著君止一人,保了君家百年,“回去睡覺了!”
第二天,驚天的消息在城中傳開,詹王府豢養(yǎng)死尸,詹王因一時失誤被反噬,整個詹王府一夜之間死光了。
宮里下旨,詹王薨世,皇帝深表痛心,念其功績,發(fā)國喪,以日代月,國喪期間禁嫁娶,禁宴會。
江洛一大早知道的消息,老夫人送來了只玉鐲,讓她寬心,說是認(rèn)定了她這個兒媳婦兒……其實(shí)她真的沒著急??!
國喪過了幾天清閑日子,沒有刺客,沒有危險,君止一心在書房讀書,除了吃飯睡覺,剩下的時間都在書房里待著。
就是有件事江洛一直想不明白,她去找君止時總能見到那個漂亮的丫鬟在,還老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瞪著她。
江洛可不記得有做什么事得罪她,直到一天那丫鬟把江洛攔在了書房外。
“少爺在里面念書,姑娘有什么話可以讓我轉(zhuǎn)達(dá)!姑娘是四爺?shù)娜耍倪€是放在四爺身上的好,不要老往少爺這兒跑?!?/p>
現(xiàn)在的丫鬟都這么囂張的嗎?江洛努力壓著火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夫人這是怎么了?誰惹你生氣了?”
“君衡我問你,君止身邊那個丫鬟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要是他們倆真的不清不楚那主人怎么辦?他瘋起來誰能攔得住??!
“君止身邊的丫鬟?”君衡皺眉思考片刻,“你說的霜露吧。”
“應(yīng)該就是她,她到底是主子還是丫鬟?”江洛滿肚子的氣,她還能讓個凡人欺負(fù)了不成?
“她是大嫂給君止找的通房丫鬟?!?/p>
“通房丫鬟?”那不是滿足那方面需求的丫鬟嗎……完了完了!
“對,夫人怎么這么在意?”
江洛抓著君衡的肩膀,滿臉著急,“那他倆同房了沒!”
君衡沒想到這件事會讓江洛這么在意,但依舊如實(shí)相告,“君止還未滿十三,應(yīng)當(dāng)未曾同房,這種事夫人以后還是慎言的好?!?/p>
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,小命保住了!要是君止真和那個叫霜露的丫鬟同房,主人怕是真的會瘋?。?/p>
休沐日一早,江洛準(zhǔn)備鍛煉一下身體,這幾天明顯懶了。
剛開始就見有道身影轉(zhuǎn)身而逝,江洛黑著臉追了過去,怎么還有不長眼的家伙敢往君府跑!直到追上來人才停住了,他不是應(yīng)該在軍營里養(yǎng)傷嗎?怎么又跑出來?王玄有沒有好好照顧主人?
一個眼神,江洛就服軟了,好吧,誰讓人家是主人呢!
跟江啟懷一起蹲在墻頭,“主人,你……”算了,就算說了,他怕是也不會聽!隨便他吧!
“君止這幾天在干什么?”江啟懷躺了幾天,身上的傷算是徹底好了。
“再過幾個月就是春闈,他在準(zhǔn)備會試?!?3歲參加會試,要是真考中了,君止就是最年輕的貢士,要是能考個第一……怕是上門求嫁的姑娘要把門檻給踏破了,但這事可不能告訴主人,真怕他瘋起來毀了整個城。
“那是什么人?”
“……”江洛看著在一旁研墨的少女臉變了又變,怎么還越問越危險了啊……她該怎么回答這個送命問題?
“我也不知,不如主人親自去問問?”還是把這個問題丟給君止吧……“主人,我先走了,不打擾你……”
主人這樣和偷窺狂有什么區(qū)別嗎?不!沒有區(qū)別!頂多算是個帥氣的偷窺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