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失去了意義。只有痛苦,和在那極致痛苦中,一點一滴艱難推進的力量。不知過了多久。
當(dāng)體內(nèi)那股狂暴的滾燙藥力終于被消耗、引導(dǎo)、宣泄掉大半,
當(dāng)那股混雜的氣流終于極其緩慢地、極其勉強地,
在體內(nèi)完成了一個最小、最殘缺的循環(huán)——甚至不能稱之為周天,
只是一個扭曲的、痛苦的、微小的閉環(huán)——時。轟!
一股難以言喻的、微弱卻無比清晰的“通透感”,瞬間掃過全身!
仿佛堵塞了億萬年的淤泥河道,被一股微弱卻堅韌的水流,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貫通了!
雖然河道依舊狹窄淤塞,雖然水流依舊微弱細(xì)小。但,它通了!
一股極其微弱、卻完全不同于被動吸收的清涼氣息,自然而然地順著那條痛苦開辟的路徑,
緩緩流轉(zhuǎn)起來。所過之處,雖然依舊伴隨著撕裂般的疼痛,但那滾燙的焚燒感和毀滅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