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話音剛落,正要關門,我冷冷地開了口?!案?,把周衍,一個人帶進來。
”大哥眼中閃過一絲了然,隨即點頭。很快,渾身狼狽、狀若瘋狗的周衍被架了進來。
他身上還是出事那天穿的名牌西裝,現在卻皺得像塊抹布,沾滿污漬,
散發(fā)著一股酸腐的氣息。他頭發(fā)油膩,雙眼布滿血絲,哪還有半分昔日青年才俊的模樣。
他一進門,看見半靠在床上一身病號服卻眼神冰冷的我,雙腿立刻就軟了?!班弁ā币宦暎?/p>
他重重地跪了下來。他涕淚橫流,手腳并用地爬到我的病床前,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,
抬起手,瘋狂地扇著自己的耳光?!芭?!啪!啪!”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病房里格外刺耳。
“念念,我錯了!我不是人!我混蛋!”他一邊打,一邊哭嚎。
“我是被林曉月那個賤人蒙蔽了雙眼,我從來沒想過真的要害死你!我愛你啊,念念!
”見我無動于衷,他開始聲淚俱下地回憶我們的過去:“你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嗎?
我為你擋棍子的時候,就發(fā)誓要保護你一輩子的!”“為了給你買項鏈,
我整整吃了一個月的泡面!我對你的心,是真的??!”我靜靜地看著他的表演,
像在欣賞一出與我無關的滑稽戲。那條項鏈?
不過是他用來PUA我、讓我對他心懷愧疚的廉價道具罷了。終于,我開口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