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90年10月,還有兩個月多便是薩維茨克聯(lián)盟的聯(lián)盟成立日,大家都在忙著準(zhǔn)備慶典,卻沒人在意一些無名小卒,有時候真的很奇怪,一些犯罪者出沒時期,無名小卒就變得存在感更低了,因?yàn)樗麄冇行┤艘呀?jīng)從原來的無人知曉變成無人看得見了……
……
不知不覺,呂亦言來魂靈學(xué)院上學(xué)也有兩個月了,魂靈學(xué)院也開始了放假階段。
呂亦言早上洗漱完,吃了早飯,梁梓季就來找自己了。
“言哥啊,假期出去玩嗎?”
梁梓季自從上次教學(xué)樓探險事件以后就改叫呂亦言“言哥”了,但呂亦言是聽不習(xí)慣。
“嗯……可以,不過飯錢……”
“我包我包?!?/p>
之前梁梓季答應(yīng)呂亦言包一個月飯錢,結(jié)果自己跑了,就自己墊上了。
呂亦言打算問問盈冉和金唯要不要去,便上樓去敲了敲盈冉的房間。結(jié)果呂亦言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(jìn)去,一眼就看到盈冉正安靜地趴在床上熟睡著。她那嬌小的身軀微微蜷縮著,仿佛一只乖巧的小貓咪。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她的臉上,給她白皙的肌膚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。
呂亦言緩緩走到床邊,蹲下身子,靜靜地凝視著盈冉那張可愛的睡臉。只見她緊閉著雙眼,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輕輕顫動;粉嫩的嘴唇微張著,似乎正在做著一個甜美的夢。她的頭發(fā)有些凌亂地散落在枕頭上,更增添了幾分俏皮與隨性。
看著眼前這一幕,呂亦言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(yáng),露出一抹溫柔的淺笑。他伸出手,想要輕輕撫摸一下盈冉的臉頰,但又怕會驚醒她,于是便只是用手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她的發(fā)絲。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柔軟觸感,呂亦言的心也變得無比柔軟。
此時,可能是距離有點(diǎn)近,盈冉感受到了呂亦言的氣息,慢慢蘇醒過來。
“早上好啊,盈冉姐姐。”
盈冉看是呂亦言,也笑著回笑道,“早上好啊,亦言?!?/p>
兩人相視一笑,此時,一個聲音卻響了起來。
“我是真沒想到我剛起床就吃了一嘴狗糧。”二人扭頭一看,只見金唯正嘟著嘴看著二人。
呂亦言有些尷尬地?fù)蠐项^,盈冉則是小臉一紅。金唯哼了一聲,說道:“你們剛剛商量啥呢,這么開心?!?/p>
呂亦言趕忙說道:“梁梓季約我們出去玩呢,金唯姐姐和盈冉姐姐,你們?nèi)ゲ唬俊?/p>
金唯眼睛一亮:“去呀,正好這段時間修煉得都快悶壞了?!庇揭矝]意見,正好自己也需要放松。
于是幾人收拾妥當(dāng)后便與梁梓季一同出發(fā)。梁梓季看到盈冉和金唯也來了,瞬間高興得不行,爭著搶著幫二人拿包,隨后往呂亦言這邊靠了過來。
雖說梁梓季在之前凱斯和呂亦言對峙時就見過盈冉了,但是誰會拒絕多看美女呢?
“有盈冉學(xué)姐這么個監(jiān)護(hù)人,言哥你太幸福了吧!”梁梓季羨慕地對呂亦言說道。
呂亦言也只好笑笑,沒有說話。(畢竟確實(shí)是幸福)
梁梓季帶眾人去的地方是圖斯科耶湖,這里位于熊潮城郊外,湖面遼闊,四周環(huán)繞著綠樹,是休閑度假和野餐的好去處。
眾人打車來到湖邊,剛下車,清新的空氣便撲面而來,帶著湖水的濕潤和草木的清香。梁梓季興奮地跑在前面,選了一處風(fēng)景絕佳的地方,眾人把帶來的食物和野餐布都拿出來擺放好。金唯和盈冉坐在湖邊,欣賞著波光粼粼的湖面,有說有笑。梁梓季則忙著拿出魚竿,準(zhǔn)備釣魚。
此時,觀主突然從呂亦言身體里竄了出來。
“哎呀,終于能出來透透氣啦。”說著便伸了個懶腰。
“觀主,這都到目的地了你怎么才出來啊?!眳我嘌跃镏煺f道。
“怎么,本大爺就是不想動。”
“拜托你壓根沒腿好嗎?!眳我嘌砸彩菬o奈,自己這個魂靈是真的傲嬌。
就在這個時候,呂亦言緩緩地抬起頭來,目光朝著山上更高的地方望去。只見在那里,有一片茂密的樹林映入他的眼簾。這片樹林郁郁蔥蔥,看上去就像是一道綠色的屏障,將整個山頭都覆蓋住了。
而在這樹林的中央部位,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若隱若現(xiàn)。由于兩旁的樹木生長得極為繁茂,它們的枝葉相互交織在一起,幾乎完全遮蔽了這條小路。遠(yuǎn)遠(yuǎn)望去,只能看到些許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小路上,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。
就在這時,呂亦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,他似乎看見小路上出現(xiàn)了一抹紅。那樣子似乎是一襲紅衣,或者說,是一個穿著紅衣的人……
然而,就在一瞬間,那抹紅色便消失了。
“亦言,我們準(zhǔn)備燒烤咯?!眳我嘌钥催^去,是盈冉正招呼他呢。
呂亦言答應(yīng)一聲后便過去了,剛才的紅色身影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吧。
眾人營地,處在該湖附近的燒烤區(qū),呂亦言本想幫著烤點(diǎn),梁梓季卻制止了他。
“別別別,言哥,小弟幫您烤去?!?/p>
“哎呀,你還是叫我亦言吧,這個稱呼我真聽不慣?!?/p>
“好的言哥,沒問題言哥?!闭f著便去烤串去了。
呂亦言一拍腦門表示無奈,只得坐下。金唯率先問道,“少年,魂靈術(shù)學(xué)得怎么樣了啊?”
“在本大爺?shù)膸椭驴隙o敵啊?!庇^主現(xiàn)身在眾人面前說道。
觀主的突然出現(xiàn)顯然把金唯和盈冉嚇得不輕。呂亦言才想起來,雖然有前幾次附身,但這好像還是觀主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出現(xiàn),干脆給二人做了介紹。
此時,梁梓季正好端著烤串過來,看見觀主也感到詫異。
“言哥,這就是你的魂靈嗎?還真帥啊!”
這話讓觀主很是受用,讓他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絲微笑。隨后,想讓眾人開開眼的梁梓季便將自己的魂靈——疾馳召喚了出來。
在那寬闊而平坦的地面之上,突然間,一道耀眼奪目的光芒驟然亮起。伴隨著這道光芒,一個巨大無比的紅色法陣緩緩地從地底深處浮現(xiàn)而出。
緊接著,一陣震耳欲聾、清晰可聞的引擎轟鳴聲如雷霆般滾滾傳來。只見那個神秘的紅色法陣中央開始閃爍起奇異的光芒。光芒之中,一個散發(fā)著強(qiáng)烈賽博朋克風(fēng)格的紅色人形機(jī)甲漸漸地顯露出了它雄偉壯觀的身影。
這個機(jī)甲高大威猛,通體閃耀著熾熱的紅光,猶如燃燒的火焰一般絢爛奪目。其外形與以往我們在電影中所見到的變形金剛有著諸多相似之處,但卻又別具一格。尤其引人注目的是,它的臉部并非傳統(tǒng)意義上的人臉模樣,而是一個紋路清晰的賽車頭部造型。那雙眼睛更是如同兩部璀璨奪目的車前大燈,犀利而明亮。
“怎么樣,帥吧?!绷鸿骷镜靡獾卣f道。
“不錯嘛,回頭比比速度?”觀主雙手抱胸說道。
“誒!你一個時空系,和引擎加速比速度犯規(guī)?。 绷鸿骷菊f道。
這話引得大家都笑起來。
此時,盈冉也在暗暗發(fā)誓,要早點(diǎn)覺醒魂靈強(qiáng)大起來,她想和亦言一起成長起來。
眼見串都烤好了,梁梓季作為東道主,趕緊招呼大家放開吃。話音剛落,盈冉便拿起一個羊肉串遞到呂亦言嘴邊說道,“亦言,這上面有肥肉……”
呂亦言心領(lǐng)神會地笑起來,小口咬掉了最上面一塊肥肉。
“我去,言哥,行行好別撒狗糧,我還要吃串呢?!绷鸿骷疚桶偷卣f道。
金唯卻是一改平時,選用姨母笑的表情看著二人,“盈冉,可愛正太型男友確實(shí)香,但是……”說著湊近盈冉耳邊說道,“少年現(xiàn)在談戀愛還早呢。”
盈冉聽到金唯的話,小臉頓時漲得通紅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:“金唯,你在說什么呀?!?/p>
呂亦言雖不太明白她們在悄悄說什么,但看盈冉臉紅也猜到不是普通事。
眾人一邊吃著烤串一邊閑聊著。突然,天空暗了下來,剛才還晴空萬里,現(xiàn)在烏云密布。一股陰森的氣息彌漫開來。
“不好,有危險?!庇^主神色嚴(yán)肅。呂亦言立刻站了起來,將盈冉擋在身后。梁梓季也召回了自己的魂靈,嚴(yán)陣以待。
然而奇怪的是,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只是天一下子變黑了。
“這是突然變天了嗎?我看了天氣預(yù)報是晴天啊?!绷鸿骷菊f道。
“你們先回帳篷,我去附近轉(zhuǎn)一圈?!眳我嘌哉f著便往外走。
盈冉提醒他小心點(diǎn),便和金唯進(jìn)了帳篷,梁梓季進(jìn)了自己帳篷,直接把拉鏈鎖死。
呂亦言在確認(rèn)下方并沒有奇怪的東西以后,便往上方看去,此時,之前看到的紅色身影再次使他起疑。呂亦言決定朝著紅色身影出現(xiàn)的方向探尋一番。他小心翼翼地沿著山路前行,周圍的黑暗越來越濃,仿佛有一雙雙看不見的眼睛在窺視著他。
忽然,一陣風(fēng)吹過,那紅色身影竟出現(xiàn)在他前方不遠(yuǎn)處。呂亦言剛準(zhǔn)備大聲質(zhì)問,一瞬間,那個身影就又消失了。呂亦言往樹林方向再次跨了一步,突然,他腳下原本平坦堅實(shí)的道路發(fā)生了變化!剎那間,一張詭異而猙獰的笑臉浮現(xiàn)在地面之上,那張臉扭曲變形,仿佛帶著無盡的惡意和怨念,讓人毛骨悚然。
然而,這一切發(fā)生得實(shí)在太快,以至于呂亦言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(yīng)。就在他驚愕地盯著那張笑臉時,更為恐怖的事情發(fā)生了——從那路面之中猛地伸出一只慘白如紙的手!那只手修長而干癟,指甲鋒利如鉤,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緊地抓住了呂亦言的腳踝。
呂亦言頓時感覺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順著腿部迅速蔓延開來,他想要掙脫,但那只手卻如同鐵鉗一般死死地扣住他,讓他絲毫動彈不得。
見情況不妙,觀主立刻附身呂亦言,準(zhǔn)備把這慘白的手掰開,可就在此時,呂亦言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誰勒住了?;仡^一看,只見那個紅色身影正低著頭在自己背上,雙手緊緊勒著自己的脖子。
呂亦言奮力掙扎,可腳下那只手卻一直在把自己往下拽,此時,呂亦言回頭看見,勒住自己脖子的那雙手已經(jīng)變成了一個帶著血的繩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