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要打嗎?” 蘇清鳶的聲音再次響起,平靜得像在問今天的天氣,卻帶著種無形的威壓。
蘇靈兒哭得更兇了,一邊哭一邊咒罵:“賤人!你這個賤人!我不會放過你的!
我要讓父親殺了你!我要讓你碎尸萬段!”“看來是不想打了?!?蘇清鳶淡淡道,
轉(zhuǎn)身準備走下試劍臺。就在這時,異變陡生!觀禮臺上傳來老夫人冰冷的聲音:“放肆!
以下犯上,重傷姐妹,此等惡行,豈能輕饒?” 她猛地拍案而起,身上的威壓瞬間爆發(fā),
竟是筑基期的修為!“來人!將蘇清鳶拿下,關(guān)進柴房,聽候發(fā)落!
”早有準備的護衛(wèi)們立刻涌上試劍臺,手中長刀閃著寒光,將蘇清鳶團團圍住。
這些護衛(wèi)都是老夫人的心腹,修為最低也是煉氣七層,顯然是早就安排好的。
蘇清鳶停下腳步,緩緩轉(zhuǎn)身。她沒有看那些護衛(wèi),而是直視著觀禮臺上的老夫人,
嘴角勾起抹冰冷的弧度:“老夫人這是想殺人滅口?”“休要胡言!” 老夫人厲聲呵斥,
眼底卻閃過絲慌亂,“家規(guī)面前,人人平等!”“平等?” 蘇清鳶笑了,
笑聲里帶著濃濃的嘲諷,“蘇靈兒推我下寒潭時,老夫人為何不說平等?她勾結(jié)外人,
意圖在小比上害我性命時,老夫人又為何不說平等?”她的聲音越來越高,像柄利劍,
刺破了觀禮臺的虛偽:“今日我若輸了,早已是具冰冷的尸體!如今我贏了,
反倒成了以下犯上?這便是鎮(zhèn)國公府的家規(guī)?”字字誅心,擲地有聲。
觀禮臺后排的旁支子弟們開始竊竊私語,看向老夫人的眼神多了幾分質(zhì)疑。
蘇清鳶說的這些事,府里早有傳聞,只是沒人敢當眾點破。老夫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
被噎得說不出話。蘇清鳶環(huán)視四周,目光掃過那些圍上來的護衛(wèi),
又看向觀禮臺上神色各異的眾人,最終定格在鎮(zhèn)國公臉上:“父親,女兒只想問一句,
這試劍臺上的勝負,作不作數(shù)?”鎮(zhèn)國公張了張嘴,看著臺上那個清瘦卻挺拔的身影,
恍惚間竟看到了亡妻的影子。他沉默片刻,終于開口,聲音帶著幾分疲憊:“小比勝負已分,
各安其分吧。”“父親!” 蘇靈兒尖叫起來,“你怎么能……”“住口!
” 鎮(zhèn)國公厲聲打斷她,“技不如人,還有臉哭鬧?回你院子閉門思過三個月!
”老夫人還想說什么,卻被鎮(zhèn)國公冷冷的眼神制止。她不甘心地坐回椅子上,
看向蘇清鳶的目光充滿了怨毒 —— 今日之辱,她記下了!護衛(wèi)們面面相覷,
見鎮(zhèn)國公發(fā)了話,只能悻悻地退下。蘇清鳶這才真正轉(zhuǎn)身,走下試劍臺。經(jīng)過蘇靈兒身邊時,
她停下腳步,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堆焦黑的發(fā)絲,輕聲道:“下次想害人時,
記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。”蘇靈兒癱在試劍臺上嚎啕大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