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房間內(nèi),只剩下她一人。對著鏡中的自己,抹胸婚紗將那白皙修長的脖頸展露無疑,
林清音輕嘆:“還好,安洵知曉分寸,要是在這里種上草莓,”“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!
”身后,傳來皮鞋“噠噠”的聲音。面前的鏡中,映出安洵那張趕緊沉穩(wěn)的臉,
斯文半框一戴,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不少,今日的他,換下往日的針織開衫,
穿上一身黑色西裝,棱角分明,更顯沉穩(wěn),但氣質(zhì)上卻冷硬不少,“安太太好眼光,
一眼相中鎮(zhèn)店之寶RIOEN,”林清音轉(zhuǎn)身,一直對視,
安洵目光自從進來就再也沒移開過。這件婚紗,早在五年前就已經(jīng)存在,只是陰差陽錯,
林清音嫁人,新郎卻并非自己。安洵以為這輩子,再無機會看到她穿上它,造化弄人,
或許是上天垂憐,索性,他們現(xiàn)在是合法夫妻。安洵擁著日思夜想的人,聞著那淡淡的清香,
天知道,這樣的場景,他描繪了不止五年,
安洵嗓音沙?。骸鞍蔡墙袢瘴ㄒ坏呐酢彼男」鳎恢眰涫芎亲o,如今,
就要成為他的女王,安洵從身后相擁,那沉穩(wěn)的氣質(zhì)直接欺上,溫潤的唇穩(wěn)穩(wěn)的啜取,
一吻纏綿,氣氛曖昧至極。大廳內(nèi),陸離等的著急:“怎么這么久”蘇晚晴都已經(jīng)試好婚紗,
他的陸太太還沒出來,大廳內(nèi),店員禮貌回應:“先生且稍等,那件婚紗,
太太需要精修妝造,才能完美呈現(xiàn)”而此時的化妝間內(nèi),二人早已氣息微亂。
林清音盯著門口,壓低聲音:“洵哥哥,
你這樣偷感很重”安洵卻唇角微勾:“這樣才有意思”說罷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挽起那只素手,
將一只戒指穩(wěn)穩(wěn)的套在指尖。林清音定眸去瞧,是一顆極為罕見的粉鉆戒指,
只是那戒指的紋路卻好似時常把玩,略有磨損。安洵有些局促:“戒指五年前就存在,
時日久了,有些磨損”林清音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,只是盯著那戒指瞧,看那紋路略顯粗糙,
并非出自名家之手,她疑惑:“這是洵哥哥親手做的?”安洵唇角微勾,
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在那俏皮的鼻尖輕點:“阿音這般通透,看來以后,
若想撒謊難于登天”“戒指過于老舊,暫時先戴著,”“等到新款送來,
再換下來”林清音把玩手中戒指:“不,就這款!”“我喜歡!”“不換!”聲音十分篤定,
真誠,安洵寵溺的在她額間印上一吻,屋外,陸離失去耐心,上來敲門,安洵即便再不愿意,
也不得不停手。“昨晚的床,可還好眠?”提起昨晚,林清音的臉上爬上紅暈,
安洵看似沉穩(wěn),可做起事來大膽至極,譬如昨夜,譬如今日。林清音低首點頭,
臉上俏紅一片,迫于時間限制,安洵將人直接攬在懷里,拿出一管藥膏,
手卻掀那修長的裙擺,屋外,陸離還在催促,林清音嚇的捂住裙擺,低聲警告:“洵哥哥,
過分了??!”安洵見她那如臨大敵的摸樣,不經(jīng)莞爾:“放心,白天,
我不會做什么”“不過,你那里有些紅腫,涂抹藥膏,會舒服些”說著,不容拒絕,
就要掀起裙擺,林清音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,生生攔下那孟浪的手:“停,停,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