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身家過億的霸總老公結婚一年,每次情動,他都呢喃著叫我“小月亮”。
在他第一次見到我時,一樣的名字一樣的胎記,他便確信我是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白月光。
一場夢幻般的閃婚將我推上顧太太的寶座,
從此豪宅、傭人、錦衣玉食...我清醒地扮演著“失憶”的白月光,
貪婪地汲取著這偷來的榮光。因為這一切,都是我救ICU里妹妹的天價籌碼。
我知道這場替身游戲總會結束,只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。書房門外,
我親耳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在調查另一個“小月亮”:同樣的左肩胎記,同樣的家鄉(xiāng),
甚至…她記得他記憶中的所有細節(jié)。那個支撐我搖搖欲墜世界的名字——“林溪”,
此刻成了最大的諷刺。顧太太的光環(huán)即將熄滅,妹妹的救命錢懸于一線。
當贗品的面具被撕下,真正的“月亮”浮出水面,我這顆被他錯認的棋子,
是等著被棄如敝履,還是…絕地反擊?這次,月亮要自己發(fā)光。1.那碗滾燙的銀耳蓮子羹,
幾乎潑在我心口。顧沉舟低沉的聲音隔著厚重的書房門板傳來,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的針,
精準地扎進我的耳膜:“確定了嗎?也是左肩的胎記?為什么名字對不上...蘇婉清?
...改過名...查到是什么原因嗎...”指尖猛地一顫,描金細瓷碗沿燙得驚人。
我死死扣住碗底,才沒讓這碗我親手熬煮、準備給“辛苦工作的老公”潤肺明目的羹湯,
全數傾瀉在自己昂貴的真絲睡衣上。心臟在胸腔里擂鼓,撞得肋骨生疼。
那些被他含在唇齒間、在無數個情動時刻呢喃出的“小月亮”,
此刻聽起來像一場荒誕的諷刺劇。一年了。結婚前我就認識顧沉舟,
論起來我們還是老鄉(xiāng)和校友,只是他家的生意越做越大,很快就離開了那座小城。
大學在A市,我剛入學時,顧沉舟剛從這所學校畢業(yè),但學校里還流傳著這位人物的故事,
比如他沒畢業(yè)就接管自家企業(yè),
比如忙里偷閑參加的競賽還帶領全組獲得一等獎...我跟顧沉舟完全是云泥之別,
這輩子都不會有什么交集。但從他在畢業(yè)典禮的人潮中,
精準地捕捉到我左肩那片小小的、月牙形的胎記,并篤定地叫出那個名字——“林溪”開始,
我就知道,天上掉下來的不是餡餅,是燙手山芋,也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。
父母雙亡、妹妹躺在ICU里等著天價手術費的我,
需要他口袋里取之不盡的鈔票和“顧太太”這個金光閃閃的身份。
我扮演著“失憶”的小月亮,享受著他給予的優(yōu)渥生活。衣來伸手的保姆,飯來張口的廚娘,
市中心俯瞰江景的豪華平層。
還有夜里那個有著八塊腹肌、會溫柔吻去我眼角淚痕的完美情人。我甚至利用他的資源,
重返校園讀MBA,只為給自己留條后路。但我從未天真地以為這虛假的榮華能持續(xù)一生。
我像在刀尖上跳舞,時刻提醒自己:這偷來的身份,隨時可能被戳穿。我只是沒想到,
這一天來得這么快,這么猝不及防。
蘇婉清...左肩胎記...改名...保姆恰好從旁邊經過,
我?guī)缀跏菣C械地將碗塞進她手里,聲音干澀得不像自己的:“過十分鐘...送進去。
別說是我煮的?!鞭D身,快步走向主臥的浴室。打開水龍頭,
滾燙的熱水注入巨大的按摩浴缸,氤氳的水汽模糊了鏡中那張蒼白失色的臉。我褪下睡袍,
左肩那塊小小的、淡粉色的月牙胎記,在明亮的燈光下清晰可見。
它曾是我通往這金絲牢籠的通行證?,F(xiàn)在,
它成了懸在我頭頂、隨時會落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。上周,
妹妹的主治醫(yī)生還笑著安慰我:“顧太太放心,費用顧總都安排好了,
下個月的手術很關鍵...”那笑容和話語,曾是支撐我在這虛幻婚姻里演下去的動力。
可如果...我不再是“顧太太”了呢?顧沉舟還會為一個冒名頂替、欺騙了他感情的騙子,
支付妹妹那如同無底洞般的醫(yī)療費嗎?他會不會恨我入骨?別說醫(yī)療費,
不把我連同妹妹一起打包扔出這座城市,恐怕就是最大的仁慈了。指尖撫過溫熱的胎記,
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,只有徹骨的冰涼。我滑進浴缸,讓逐漸漫上來的溫水淹沒身體,
一直沒過下巴、嘴唇、鼻尖...四十度的水,此刻卻像冰海??諝怆x我只有幾厘米,
薄得像一層紙,但我閉上眼,不想動。窒息感,從四面八方涌來。精神的,現(xiàn)實的,
交織纏繞。妹妹蒼白的臉,醫(yī)院冰冷的儀器,
顧沉舟可能出現(xiàn)的震怒和鄙棄...所有景象在缺氧的黑暗中瘋狂旋轉。
這偷來的“小月亮”,終究不是我的光。2.顧沉舟將我從水里撈起來,我抓著他的胳膊,
大口大口地呼吸。平息了好一會兒,我才看向他,他微蹙著眉頭,
好看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,薄唇輕啟,正準備質問我時,我仰頭就吻了過去。
這么漂亮柔軟的嘴唇,再不親以后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親了。這個夜晚格外長,
我們都心照不宣的隱藏著心事,將心頭的愁緒發(fā)泄在對方的吻和擁抱里,一次次的浮沉間,
顧沉舟的汗水滴落在我臉頰,他指尖替我拂去,俯下身吻去我眼角滑落的淚水。次日,
我起了個大早,跟在保姆身后指點她做早餐。顧沉舟喜歡吃帶流心的煎蛋,面包要烤到酥脆。
其實這些保姆每天都做得很好,我之所以跟在旁邊指點,
是為了讓顧沉舟看到我在為他忙碌著。我端過咖啡放在他手邊,他好看的眉眼帶著笑意。
“老公,下個月我的MBA就結課了,我聽說我們班的趙總最近在和你做一個項目,
我能加入嗎,我想好好實踐才能寫出更好的結課報告?!甭勓裕櫝林塾行@訝。
他向來以為,我去年纏著讓他送我去本市最好的大學讀MBA,是為了重溫校園生活,
至于上課就只是水水而已。畢竟我當著豪門太太,日子風生水起,犯不著動什么腦子學習。
“你不是準備去國外旅游嗎,這個項目預計要大半年,而且挺復雜的,你確定要來?
”我表示出極大的信心,“旅游什么時候都能去,連我們老師都很看好趙總,
我也想跟著學學嘛?!鳖櫝林鄢烈髌?,“好吧,那你今天跟我去公司,
我安排王秘書帶你進項目組。”“太好了老公,你最好了!
”我興奮的一頭扎進顧沉舟的懷里,主動獻上香吻,他仿佛沒料到我會這么激動,
當著保姆的面,他從脖頸紅到耳朵尖,意欲推開我的手抬了起來,
最終還是落在我的背上輕拍了兩下?!俺笤捳f在前頭,你進了項目組可是要好好認真工作的,
別一有事就來找我。”“得令,顧總!絕不給您添麻煩!”他嘴角上揚,
起身牽著我一起上了車。到了公司,王秘書見到我和顧沉舟一起下車并未驚訝,
想必顧沉舟已經吩咐過他。“顧太太,顧總早上有晨會,我?guī)ロ椖拷M。
”在顧沉舟的示意下,我擺了擺手和他告別,隨著王秘書進入了另一部電梯。
由于是被總裁特助直接帶著來空降項目組的,我沒有瞞著大家我的身份,
也表達了自己虛心學習的態(tài)度。簡短地介紹之后,大家也都各自回歸了工作崗位,
我則跟著趙總學習。趙總是我MBA班上的同學,我們組隊做過小組作業(yè),
他欣賞我的努力和聰明,我則欣賞他的商業(yè)敏感度和專業(yè)的精準性,這個項目有趙總在,
一定會成為市場上的一匹不容小覷的黑馬。沉浸在工作中,時間很快就過去了,
到了午飯時間,我坐電梯去頂層找顧沉舟一起,早上王秘書給了我總裁辦公室的直通卡,
一般人是不能直接上頂層的。電梯門一打開,我就看到了落地窗前的接待沙發(fā)上坐著一個人,
她穿著鵝黃色的連衣裙,裙子的肩帶不寬,隱約能看到肩帶下的左肩,有一塊胎記。
她也看到了我,微微朝左歪了歪頭,望向我左肩胎記的位置,挑釁的笑了笑。
我猜她知道我的身份,也知道我和她有一樣的胎記。甚至,
她知道我是頂替了真白月光的“贗品”。3.王秘書走過來,他巧妙的擋住我的視線,
引著我走向顧沉舟的辦公室。一進辦公室,我就聞到一種味道。顧沉舟從不用香水,
身邊的秘書也從不用,雖然很淡,但我還是聞出了屬于女人的香水味,
而且大概率是剛剛那個人的。我按耐下心中的不安和微微的苦澀,故意重重的吸了吸鼻子。
“好香啊,你用香水了?”顧沉舟從一堆堆的文件中抬起頭,皺眉聞了聞,“我從不用香水,
可能是哪個下屬吧?!彼畔率诸^文件,走來牽我的手,“感覺怎么樣,能跟得上嗎?
”我不動聲色的從他掌心抽出,他表情微滯?!靶】次遥?/p>
我和趙總在學校也是一起競賽的隊友,能短時間內跟上他的也只有我了。
”“看來平時還真是小看你了,以后該我叫你林總了,顧太太?!彼p臂環(huán)抱在胸前,
斜倚在辦公桌前,臉上是揶揄的笑。我突然有點晃神,這樣的笑,讓我想起很多年前,
還在那個小城的時候。其實我很早就見過顧沉舟。那是小城的炎夏,
顧沉舟一家搬走的前一天。我啃著冰棍在書店翻漫畫,想看的那本有了最新的連載,
一排排的書架翻到最后才終于找到。但一雙手先我一步抓起那本我心心念念的書,
我伸手搶奪,但少年的身姿已比我高大許多。他將書舉的高高的,我抬眼望過去時,
他便是一副調笑的揶揄表情。如果不是記憶中的那張臉太明亮,我大抵也不會記到現(xiàn)在。
“走吧,我?guī)闳ゲ蛷d?!鳖櫝林蹱科鹞?,走出辦公室。王秘書沒出現(xiàn),
那個女人也不見了蹤影,我想她大概就是昨晚顧沉舟電話里說的蘇婉清。
她胎記的位置與我的幾乎一樣,即便有肩帶遮擋,我仍然看出來形狀也很相似。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屏退掉亂七八糟的想法,眼下我能做的,是用我的畢生所學,
在項目組里立足。這段婚姻從開始的那一天,我便埋下了一顆不信任的種子,
我從未想過嫁給顧沉舟能保我一世榮華富貴,
我也從未覺得坐上顧太太這個位子是天上掉餡餅砸中了我。我從來只有一個目的,就是利用。
所以顧沉舟覺得我是誰,我就扮演好相應的角色。至于真假,我從沒承認過。真相如同暗流,
在平日里見不到的地方默默涌動??傆幸惶焖麜l(fā)現(xiàn),從而拋棄我,而我要在這一切之前,
利用顧沉舟身邊的一切,為我自己和妹妹謀得一條生存路。4.在項目組工作一個月后,
迎來了第一次與甲方匯報的任務,我主動請纓做ppt,趙總了解我的水平,
讓數據組將相關的資料打包發(fā)給了我。這次匯報十分重要,
這將是我們項目首次在甲方面前展示項目進程,影響到后續(xù)的投資。
數據每天都會有一些更新變動,我也跟著加了一個多星期班。剛開始顧沉舟會等我一起下班,
后來他讓王秘書等我下班送我回家。早出晚歸了一陣子,
我和顧沉舟只有在臥室里才能見上一面,但我都困倦極了,倒頭便睡,
只偶爾感受到他的胳膊摟住我,我無意識的翻身,蜷縮在他懷里。匯報的前一天,
趙總提前半小時下班將大家趕回家,呼吁我們務必睡個好覺,明天精神滿滿的來工作。
我收拾好東西,抓起直通卡便上頂層顧沉舟的辦公樓層。電梯打開時,
王秘書一臉驚訝的看著走出電梯的我,“顧…顧太太,您怎么來了?”“今天下班早,
我等沉舟一起回家?!闭f著我便往顧沉舟的辦公室走去。王秘書攔住我,“顧太太,
顧總現(xiàn)在正在和客戶談事情,您不方便進去?!蔽铱戳丝匆荒樉o張的王秘書,沒說什么,
走到接待沙發(fā)處坐了下來,“好,我在這等他。”王秘書額頭上全是冷汗,他欠了欠身,
回到工位上,噼里啪啦的打字。我冷笑,這些天顧沉舟讓王秘書送我回家,
根本就不是怕我太晚一個人不安全,而是監(jiān)視。我加班的時候,他大概是和蘇婉清一起,
王秘書接到我下班時,便給顧沉舟發(fā)信息告知。就像現(xiàn)在,顧沉舟的辦公室里一定不是客戶,
他通常都在樓下的會議室里談事情,這層樓幾乎不接待外人,除了上次我見到的蘇婉清。
所以現(xiàn)在蘇婉清不僅僅能來這層樓,甚至可以進入他的辦公室,
兩人說不定在談論小時候相遇的事。顧沉舟也會像安撫我一樣親吻真正的月亮胎記嗎。
我雙手攥緊,室內常年保持的舒適溫度,我猶如泡在冷水里一樣渾身冰涼。
我看向王秘書的工位,語氣冰冷的開口,“我有點餓了,你去幫我拿些茶點?!薄昂玫模?/p>
顧太太,您稍等?!笨粗趺貢哌M茶水間,我起身向顧沉舟的辦公室走去。
我還沒走到門口,辦公室的門便打開了,蘇婉清走了出來,但我沒料到的是,
她身后還有兩位男性。蘇婉清伸手做了請的手勢,“陳總李總,這邊請?!鳖櫝林圩咴谧詈螅?/p>
看到我時并沒有驚訝,反而向他們介紹我。蘇婉清站在顧沉舟的后方,
在聽到顧沉舟介紹說我是他夫人時,眼神狠戾的瞪了我一眼。送走兩位老總,顧沉舟看向我,
“今天下班這么早?”我沒回應,而是微笑,“不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嗎?”蘇婉清上前一步,
向我伸出手,“林小姐你好,我是顧總的新助理,蘇婉清?!蔽覜]有理會蘇婉清,
而是看向顧沉舟,不帶一絲情感的,“林小姐?你跟你助理說我們離婚了?
怎么不先通知我一下?”顧沉舟似是疲于應對這個場面,皺著眉,“林溪,
蘇婉清是你同鄉(xiāng)也是你學妹,她高中就認識你,比起顧太太,她更熟悉你的名字。
”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你的助理可以不顧你的婚姻狀況?”“別鬧,溪溪!
”顧沉舟面帶不悅?!巴袂迥阆认氯グ伞!碧K婉清乖巧的點了點頭,
轉身時在顧沉舟看不到的角度,輕蔑的瞥了我一眼。婉清。好一個婉清。
5.王秘書端著茶點出來時,看到的便是我和顧沉舟僵持的尷尬場面。我很想轉頭就走,
甚至想抓著他的衣領質問,從哪兒冒出來的一個新助理,
既然認定我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,跟我閃婚,又為什么婚后還在繼續(xù)尋找。但我不能,
妹妹還在醫(yī)院里,而我還并沒有完全進入項目組的核心,未來的路怎么走,還并未明朗。
我不該憤怒,我以什么立場憤怒,我原本就是一個假冒的白月光,來騙取資源和金錢的而已。
想到這,我硬擠出一個笑,“突然想到我還有資料要準備,我先回去了。”顧沉舟拉住我,
往他的辦公室走去,關上門的一瞬間他將我壓在門上,臉湊近我。“生氣了?”“沒有,
我生哪門子的氣?”我把臉瞥向另一邊,不去看他。他掐住我的下巴掰回來,瞪著我。
“生氣還不承認?你的酸味都飄到茶水間了,王秘書工作不到位,應該直接下一碗餃子。
”他還有功夫開玩笑!不對,他什么時候開過玩笑?我奇怪的看了顧沉舟一眼,
上手狠狠掐了掐他緊實的胳膊,見他吃痛嘶了一聲,“這也不是做夢啊,你今天吃錯藥了?
”顧沉舟雙眸一黑,丟下一句“閉嘴”就吻了上來。倒確實是讓我閉嘴了?;丶页酝觑垼?/p>
顧沉舟去書房開視頻會,我敷上面膜翻看資料,力求明日的匯報會上不出現(xiàn)任何問題。
這些天我的床頭柜上堆了好幾本專業(yè)書,項目組專業(yè)化的東西太多,我必須私下里多下功夫。
顧沉舟忙完回臥室時,我已經睡著了,筆記本電腦還亮著,手里還攥著一本書。他放低聲音,
輕輕的幫我收起書和電腦,甚至還幫我掖了掖被角。如果他像往常一樣,
在我身邊躺下后抱著我入睡,我大抵還會覺得他變成溫柔好好丈夫了。但他做完這一切,
轉身離開了臥室,去書房睡了。臥室的門咔嗒關上時,我在黑暗中睜開眼睛。
我想他大概是要給蘇婉清打電話,向她解釋傍晚為何要讓她離開。他或許會告訴蘇婉清,
他打算什么時候和我離婚,再迎娶她。我翻了個身,閉上眼,想著,
明天的匯報一定不能出問題。6.果然人害怕什么就會來什么。原定上午十點開始的匯報,
甲方遲遲沒有現(xiàn)身,趙總親自給甲方打去電話,掛斷后,他神色僵硬的看向我。“林溪,
項目的數據,你有給過別人嗎?”“沒有,我沒有接觸過其他人,更不會把數據透露給別人。
”我心里一驚,隱隱覺得事情不太妙?!凹追侥沁呎f…有位姓林的女士,
將項目數據給了另外一家公司,現(xiàn)在甲方認為我們想要引發(fā)惡意競爭擾亂市場秩序,
并提出終止合作?!奔幢阄液挖w總有一年的同學情,也抵不過這件事情的嚴肅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