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高考估分347分，我當場決定斷供她的大學費用。"爸，
我還想再試試...""試什么試？347分還想上本科？趁早死了這條心！
"我轉頭就給兒子報了十萬塊的補習班。可分數公布那天，我看著女兒685分的成績單，
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。清華北大搶著要她，獎學金開到五十萬。而我，
已經被女兒拉黑了所有聯系方式。1"林雨欣，你給我老實交代，這次考得怎么樣？
"我放下手機，嚴肅地看著剛從考場回來的女兒。她低著頭，手里拿著草稿紙，
上面密密麻麻寫著什么。"爸，我估了一下分數..."林雨欣的聲音很小，
"大概347分左右。"什么？347分？我瞬間感覺血壓飆升，手中的茶杯差點摔在地上。
這個分數連本科線都夠不上，更別說什么好大學了。"347分？林雨欣，你是怎么學的？
我花了三年時間給你補課，光是補習費就花了二十多萬，你就給我考個347分？
"我越說越氣，聲音也越來越大。鄰居家的孩子平時成績還不如林雨欣，
人家估分都有480分。林雨欣抬起頭，眼圈紅紅的："爸，我知道考得不好，
但是...""但是什么？"我打斷她的話，"347分你還想說什么？
這個分數只能上大專，甚至連好一點的大專都進不去！"妻子張梅從廚房走出來，
手里還拿著菜刀："老林，你小聲點，讓鄰居聽見多丟人。""丟人？現在知道丟人了？
當初我說不要給她報那么多興趣班，要專心學習，你們誰聽了？現在好了，
興趣班倒是學了不少，分數考成這樣！"我越想越憋屈。這三年來，
我為了林雨欣的學習真的是傾盡全力。光是各種補習班就報了七八個，
英語、數學、物理、化學，每個月的補習費都要八千多。更別說還給她買了那些教輔材料，
幾乎每個科目的參考書都買了好幾套。我算過，這三年為了她的學習，至少花了四十萬。
四十萬??！我一個月工資才一萬二，這些錢是我和張梅省吃儉用攢下來的。"爸，
我知道您和媽媽為我付出了很多，我也很努力了，
可能是我太緊張了..."林雨欣的眼淚掉了下來。"努力？你管這叫努力？"我冷笑一聲，
"你弟弟林浩然每天學習到半夜十二點，你呢？九點就睡覺了。你弟弟周末都在學習，
你還要看什么電視劇。"提到林浩然，我心情稍微好了一點。我的兒子今年讀高二，
成績一直很穩(wěn)定，每次考試都在年級前十名。按照這個趨勢，明年高考至少能考個一本。
張梅在旁邊勸道："老林，雨欣也挺辛苦的，你別說得這么難聽。""辛苦？
四十萬的投入換來347分，你覺得這叫辛苦？"我看向張梅，"我告訴你們，從今天開始，
我不會再為林雨欣的學習花一分錢。既然她只能考347分，那就直接去讀大專吧。
"林雨欣抬起頭，眼中滿是不可置信："爸，您什么意思？""什么意思？
意思就是你這個分數不值得我再投資了。大專三年，學費生活費自己想辦法，我不管了。
"我很堅決地說道。這不是我一時沖動的決定。我仔細算過，如果林雨欣去讀大專，
三年下來至少還要十五萬。而以她的這個成績，大專畢業(yè)后能找到什么好工作？月薪三四千？
與其這樣，我倒不如把錢投在林浩然身上。林浩然明年高考，如果能考上好大學，
將來的前途肯定比林雨欣強得多。"老林，你這樣說會不會太絕情了？"張梅有些不忍心。
"絕情？我絕情什么了？大專也是大學，她有學上就行了?，F在家里的經濟條件有限，
我總不能為了一個考347分的孩子，耽誤了另一個有希望考清華北大的孩子吧？
"林浩然從房間里走出來，看了看這邊的情況，什么都沒說，
但是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。"爸，我的分數還沒有正式公布，萬一估分不準呢？
"林雨欣還在試圖挽回。"估分不準？你覺得能差多少？就算差個幾十分，
也不過是370分、380分，還不是只能上大專？"我擺擺手，"別抱有什么幻想了，
早點認清現實。"2從那天開始，我對林雨欣的態(tài)度發(fā)生了根本性的改變。第二天一早，
我就給林浩然報了一個價值十萬元的暑期強化班。這個班是市里最好的培訓機構開設的，
專門針對高三學生，師資力量很強。"浩然，這個暑假你要好好學習，
明年高考爭取考個好成績。"我拍著林浩然的肩膀說道。林浩然點點頭："爸，您放心，
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。"林雨欣在旁邊看著，眼中滿是失落。她想說什么，
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。張梅看不下去了："老林，
你這樣區(qū)別對待會不會...""會不會什么？我這叫區(qū)別對待嗎？我這叫理性投資！
"我打斷張梅的話，"股票投資還要看公司業(yè)績呢，更別說教育投資了。
林雨欣347分的成績證明她不值得我繼續(xù)投資，而林浩然的成績證明他有投資價值。
"我的話說得很冷酷，但這就是現實。我不是慈善家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，
我的錢也是有限的。既然要花錢，當然要花在刀刃上。接下來的幾天，
我開始為林浩然購買各種學習資料。
最新版的高考真題集、名師編寫的復習資料、還有一套價值八千元的在線課程。相比之下，
林雨欣就被徹底冷落了。她想要一本大專志愿填報指南，我都覺得沒必要買。
"347分還需要什么志愿填報指南？隨便選個學校就行了。"我擺擺手，表示拒絕。
林雨欣的眼淚又掉了下來："爸，我只是想選個稍微好一點的專業(yè)...""好專業(yè)？
你覺得以你的分數，還能挑選什么好專業(yè)？"我冷笑道，"能有學校要你就不錯了。
"張梅在旁邊實在看不下去了："老林，雨欣畢竟是你女兒，你說話能不能溫和一點？
""溫和？張梅，你搞清楚，是她讓我失望，不是我對不起她。三年四十萬的投入，
換來347分的回報，我已經夠仁慈的了。換作別的家長，早就把她趕出家門了。
"我說這話的時候，林雨欣正好從廚房走過，聽到這句話，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。
那一刻，我看到她眼中的光徹底暗淡了下去。但我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，
反而覺得她應該認清現實。當天晚上，我聽到林雨欣房間里傳來很小的哭聲。
張梅想去安慰她，被我攔住了。"讓她哭吧，哭完了就認清現實了。"我冷冷地說道。
林浩然從房間里走出來，小聲說道："爸，姐姐哭得很傷心...""傷心是應該的，
她應該為自己的成績感到羞愧。"我看向林浩然，"你可別學你姐姐，關鍵時刻掉鏈子。
"林浩然點點頭："我知道的，爸。我一定會努力考個好成績，不讓您失望。
"我滿意地點點頭。林浩然確實比林雨欣懂事多了，也更有上進心。第二天，
我又做了一個決定：把原本準備給林雨欣買車的錢，拿來給林浩然裝修房間。
"浩然馬上就高三了，需要一個安靜的學習環(huán)境。我打算把他的房間重新裝修一下，
添置一些新的學習設備。"我對張梅說道。
張梅有些猶豫："可是之前不是說給雨欣買車的嗎？
她馬上就要上大學了...""上大專還需要什么車？坐公交車不是一樣的嗎？
"我不以為然，"再說了，買車的錢拿來給林浩然改善學習條件，這是更明智的選擇。
"林雨欣就站在客廳里，聽到我們的對話，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。"爸，
那個車..."她小心翼翼地問道。"什么車？沒有車了。"我頭都沒抬，
"你考347分還想要車？做夢呢？"林雨欣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，但她很快擦干了，
沒有再說什么。接下來的一周，裝修工人開始改造林浩然的房間。噪音很大，
嚴重影響了林雨欣的休息。她想換個房間睡覺，我直接拒絕了。"忍幾天就過去了，
又不是什么大事。"我覺得她太矯情了。3高考成績即將公布的前一天晚上，
整個家里的氣氛都很緊張。林浩然忙著準備新學期的學習計劃，
我和張梅在討論明年高考的各種安排。只有林雨欣一個人坐在角落里，顯得格格不入。
"明天就要出分數了，雨欣，你緊張嗎？"張梅試圖跟女兒聊聊天。
林雨欣搖搖頭："不緊張，反正也就那樣了。"她的語氣很平靜，甚至有些麻木。
這讓我有些意外，按理說她應該很緊張才對。"也對，
347分左右的成績確實沒什么好緊張的，反正結果都差不多。"我隨口說道。
林雨欣看了我一眼，眼中有種我看不懂的情緒。當天晚上，我失眠了。不是因為緊張，
而是因為興奮。明天林雨欣的分數一公布，我就可以徹底放下心來，
全力支持林浩然的學習了。第二天一早，我六點就起床了。高考分數是上午十點公布，
但我實在是等不及了。林雨欣也起得很早，她坐在客廳里，手里拿著手機，一言不發(fā)。
"怎么樣？能查分了嗎？"我問道。"還沒到時間。"林雨欣回答得很簡短。
張梅從廚房走出來："要不然先吃早飯吧，吃完再查。""吃什么早飯？
我現在哪有心情吃飯？"我擺擺手，"趕緊查分數，查完了好死心。
"林浩然也從房間里走出來，好奇地問道："姐，你緊張嗎？"林雨欣抬頭看了看弟弟，
淡淡地說道："不緊張。"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，終于到了十點整。"可以查了！
"我急忙催促道，"趕緊查！"林雨欣打開手機，登錄查分網站，輸入準考證號和身份證號。
我們全家人都圍在她身邊，緊張地看著手機屏幕。"怎么樣？多少分？"我迫不及待地問道。
林雨欣盯著手機屏幕，臉色突然變了。她眨了眨眼睛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數字。
"多少分??？快說話！"我有些不耐煩了。林雨欣緩緩抬起頭，看向我們，
聲音有些顫抖："685分。"什么？685分？我感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。
林雨欣剛才說的是685分嗎？不對，應該是385分吧？"你說多少？"我再次確認道。
"685分。"林雨欣的聲音更清晰了，"語文125分，數學145分，英語140分，
理綜275分，總分685分。"685分！我感覺天旋地轉，雙腿一軟，差點摔倒在地。
張梅趕緊扶住我，她的臉色也很難看。"不可能！絕對不可能！"我大聲喊道，
"你估分不是347分嗎？怎么可能考685分？"林雨欣看著我，
眼中沒有任何興奮的情緒，反而很平靜："我估分的時候說的是347分以上，
不是347分。爸，您記錯了。"347分以上？我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況，
林雨欣確實說過"347分左右"，但我理解成了"347分"。
可是347分和685分差了整整338分！這是什么概念？
685分在我們省能排到前幾名！這個分數清華北大隨便選！我拿過林雨欣的手機，
仔細查看分數。沒錯，就是685分。而且各科分數都很高，特別是數學145分，
這在我們省都算是頂尖水平了。"這...這怎么可能？"我喃喃自語。
張梅在旁邊激動得直拍手："太好了！太好了！雨欣，你太厲害了！
"林浩然也很震驚："姐，你真的考了685分？"只有林雨欣還是很平靜，
她看著我說道："爸，現在我的分數夠上本科了嗎？"夠上本科？685分不僅夠上本科，
還夠上全國最好的大學！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么嚴重的錯誤。這些天來，
雨欣的冷遇、我對她說的那些難聽話、我把她的車錢拿去給林浩然裝修房間...想到這里，
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。4電話鈴聲突然響起，打斷了我的思緒。張梅接起電話："喂？
""請問是林雨欣同學的家長嗎？我是清華大學招生辦的老師，
我們看到林雨欣同學的高考成績非常優(yōu)秀，想邀請她來我們學校..."什么？清華大學？
我一把搶過電話："您好，我是林雨欣的父親林建國。""林先生您好，
林雨欣同學這次高考成績685分，在我們省排名第三，完全符合我們清華大學的錄取標準。
我們想邀請她參加我們的優(yōu)秀生源見面會..."排名第三？全省排名第三？
我感覺腦袋嗡嗡作響。我女兒居然考了全省第三名？"老師，您說的是真的嗎？
"我的聲音都在顫抖。"當然是真的。林雨欣同學的成績在我們清華大學的錄取線之上，
而且我們還可以提供獎學金。根據她的成績，可以獲得我們學校的一等獎學金，每年五萬元，
四年總共二十萬元。"二十萬元獎學金？我差點把電話摔在地上。就在昨天，
我還在為林雨欣上大專的十五萬學費心疼，結果現在人家不僅能上清華，
還能拿到二十萬獎學金？"老師，我們一定參加見面會！"我激動地說道。掛斷電話后，
我看向林雨欣，她還是很平靜地坐在那里，仿佛剛才的電話跟她無關一樣。"雨欣，
清華大學邀請你參加見面會，還有二十萬獎學金！"我興奮地說道。
林雨欣點點頭："我聽到了。"她的反應太平靜了，
完全不像一個剛剛收到清華大學邀請的學生。電話又響了。這次是北京大學招生辦。
"林先生您好，我們是北京大學招生辦，林雨欣同學的成績非常優(yōu)秀，
我們想邀請她來我們學校..."又是一通激動人心的對話。
北京大學不僅邀請林雨欣參加見面會，還提供了更高的獎學金：每年六萬元，
四年總共二十四萬元。掛斷電話后，我已經完全懵了。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，電話不斷響起。
復旦大學、上海交大、中科大、南京大學...一個個名校的招生辦都打來電話，
都想要招收林雨欣。而且每個學校提供的獎學金都不低，最少的也有十五萬，
最多的達到了三十萬。我坐在沙發(fā)上，看著一頁頁記錄著各大名校聯系方式的紙，
感覺自己在做夢。這些學校，哪一個不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？
現在它們居然爭著搶著要我女兒？"雨欣，你想去哪個學校？"我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林雨欣抬起頭看了我一眼，眼中的冷漠讓我心里一顫："爸，您不是說我只能上大專嗎？
"這句話像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我臉上。是的，就在昨天，我還信誓旦旦地說她只配上大專。
甚至連大專的學費我都不愿意出。"雨欣，爸爸之前說錯了話，現在你考了這么好的成績，
想去哪個學校都可以..."我試圖挽回。林雨欣搖搖頭："不用了，我已經想好了。
我要去上海，離家越遠越好。"離家越遠越好？這句話讓我的心涼了半截。
我知道林雨欣這是在賭氣，但她有賭氣的資格。張梅在旁邊勸道："雨欣，
你爸爸也是關心你，只是方式不對?，F在你考了這么好的成績，
我們全家都為你高興...""全家都為我高興？"林雨欣冷笑一聲，
"那前幾天為什么要把我的車錢拿去給弟弟裝修房間？為什么說我不值得投資？
為什么說能有學校要我就不錯了？"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。是的，
這些話我都說過，而且說得很絕情。當時我覺得自己很理性，很現實。但現在看來，
我就像一個白癡。林浩然在旁邊也很尷尬。他知道自己享受了本該屬于姐姐的待遇，
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"雨欣，爸爸向你道歉，是爸爸不對..."我站起來，
想要向女兒道歉。但林雨欣已經站起來了："道歉就不用了。
反正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"她走向自己的房間，走到門口時回頭說道："對了，
剛才上海交大的老師說，我可以選擇任何專業(yè)，包括金融學。畢業(yè)后平均起薪是三十萬年薪。
爸，您覺得這個投資回報率怎么樣？"砰！房門關上了，留下我們一家三口面面相覷。
三十萬年薪？我一年才掙十五萬，林雨欣大學畢業(yè)后的起薪就是我的兩倍？我突然意識到，
我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女兒的感情，還可能失去一個未來的金礦。5當天下午，
我做了一個決定：我要想辦法彌補林雨欣。我開車去了市里最大的4S店，直奔寶馬展廳。
"先生，您要買車嗎？"銷售員熱情地迎了上來。"我要買最好的車，給我女兒的。
她剛剛考上清華大學。"我自豪地說道。"哇，清華大學！太厲害了！您女兒一定很優(yōu)秀。
"銷售員更加熱情了，"您看看這款寶馬X3，很適合年輕人開...""不夠好，
有更好的嗎？"我擺擺手。"那您看看這款寶馬5系？""還是不夠好。
"銷售員有些疑惑："先生，您的預算大概是多少？""沒有上限，只要是最好的。
"我很豪氣地說道。最終，我看中了一款寶馬X5，價格八十五萬。
這比我原來準備給林雨欣買的車貴了六倍，但我覺得值得。"先生，您確定要買這款車嗎？
"銷售員有些不敢相信。"確定，馬上辦手續(xù)。"我掏出銀行卡。辦完手續(xù)，
我開著嶄新的寶馬X5回到家。"雨欣！雨欣！快出來看看！"我興奮地喊道。
林雨欣從房間里走出來，看到停在樓下的寶馬X5，表情沒有任何變化。"這是給你買的車，
怎么樣？喜歡嗎？"我期待地看著她。林雨欣淡淡地說道："謝謝，但我不需要。"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