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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神秘古董店與詛咒 低眉順眼123 19379 字 2025-08-13 16:15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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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水像斷了線的珠子,噼里啪啦地砸在虞晴的傘面上。她縮了縮脖子,加快腳步。這條老街她走了無數(shù)遍,卻從未在這樣的大雨中來過。水汽彌漫中,兩側(cè)的老建筑仿佛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面紗,顯得格外陌生。

"該死,早知道就打車了。"虞晴低聲咒罵,她的帆布鞋已經(jīng)濕透,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水在鞋里擠壓的聲音。她抬頭看了看天,烏云密布,絲毫沒有停雨的跡象。

就在這時,一陣古怪的風(fēng)突然卷來,幾乎將她的傘掀翻。虞晴踉蹌了一下,傘面被風(fēng)吹得翻轉(zhuǎn),雨水立刻澆了她一臉。她手忙腳亂地想要調(diào)整傘的角度,卻不小心撞上了路邊一家店鋪的門。

"哎喲!"虞晴的肩膀傳來一陣鈍痛,她抬頭看向這家店——一扇古舊的木門,上方掛著一塊黑底金字的牌匾:"奇珍閣"。她從未注意過這條街上還有這樣一家古董店。

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,仿佛在邀請她進去避雨。虞晴猶豫了一下,但冰冷的雨水順著她的后頸流進衣領(lǐng),讓她打了個寒顫。她推開門,走了進去。

店內(nèi)光線昏暗,空氣中彌漫著檀香和陳舊紙張的氣味。虞晴收起濕漉漉的傘,環(huán)顧四周。店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古董:青花瓷瓶、銅制香爐、雕花木盒...每一件都似乎在訴說著它們經(jīng)歷過的歲月。

"需要幫忙嗎?"

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從背后傳來,虞晴嚇得差點跳起來。她轉(zhuǎn)身,看到一個高挑的男人站在通往里屋的簾子旁。他約莫三十歲左右,穿著一件深灰色的中式立領(lǐng)襯衫,面容清俊,但那雙眼睛——漆黑如墨,深不見底,讓虞晴莫名感到一絲不安。

"我...我只是想避避雨。"虞晴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,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,腳跟碰到了什么東西。她低頭一看,是一個青銅制成的獸面擺件,猙獰的面孔正對著她,仿佛下一秒就會撲過來。

"小心點。"男人走過來,彎腰撿起那個擺件,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一個嬰兒,"這些都是很脆弱的古物。"

"對不起。"虞晴感到一陣尷尬,"雨太大了,我沒注意就..."

"沒關(guān)系。"男人將擺件放回原處,"我是這家店的店主,祁墨。"

"虞晴。"她簡短地自我介紹,目光卻被店內(nèi)一角吸引——那里立著一面古老的銅鏡,鏡面斑駁,邊框雕刻著繁復(fù)的花紋。不知為何,那面鏡子讓她移不開眼。

祁墨順著她的視線看去,嘴角浮現(xiàn)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:"喜歡那面鏡子?"

"它...很特別。"虞晴不自覺地走向銅鏡。當(dāng)她站在鏡前時,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鏡中的自己面容模糊,仿佛蒙著一層霧氣。她伸手想擦一擦鏡面,卻在觸碰的瞬間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從指尖傳來。

"這鏡子有三百多年歷史了。"祁墨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,"傳說它能照出人內(nèi)心最深的恐懼。"

虞晴猛地收回手,心跳加速:"真的假的?"

祁墨沒有直接回答,只是微微一笑:"藝術(shù)品往往能反映出創(chuàng)作者內(nèi)心的世界,不是嗎?"

虞晴驚訝地看著他:"你怎么知道我是畫畫的?"

"你的手指上有顏料痕跡,"祁墨指了指她的右手,"而且你的背包側(cè)面插著幾支畫筆。"

虞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,確實,盡管她洗了很多次,指甲縫里還是殘留著些許藍色顏料。她最近正在為畢業(yè)創(chuàng)作苦惱,一連幾天都在畫室里熬夜。

"觀察力不錯。"虞晴勉強笑了笑,突然注意到銅鏡旁邊的玻璃柜里放著一個青銅面具。那面具造型詭異,似人非人,似獸非獸,眼睛部位是兩個深不見底的孔洞,嘴巴大張,露出尖銳的牙齒。面具表面布滿了細密的紋路,像是某種古老的文字。

"這是什么?"虞晴被面具吸引,忘記了剛才的不適感。

祁墨的表情變得微妙:"那是商周時期的祭祀面具,據(jù)說有通靈之力。"他頓了頓,"你想看看嗎?"

虞晴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。祁墨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鑰匙,打開玻璃柜,小心翼翼地取出面具。近距離看,面具更加令人不安,那些紋路仿佛有生命般在燈光下微微閃動。

"要試試嗎?"祁墨突然問。

"試...試什么?"

"戴上它。"祁墨的聲音忽然變得飄忽,"據(jù)說有緣人能通過它看到不一樣的世界。"

虞晴感到一陣莫名的眩暈,她應(yīng)該拒絕的,這個面具看起來太詭異了。但不知為何,她的手已經(jīng)伸了出去。當(dāng)她的指尖觸碰到冰涼的青銅表面時,一陣強烈的電流似乎穿過她的全身。

"我..."虞晴想說些什么,但祁墨已經(jīng)將面具輕輕戴在了她臉上。

世界在瞬間變了。

銅鏡中,虞晴看到的不再是自己,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——面容慘白,雙眼流血,嘴角卻掛著詭異的微笑。虞晴想尖叫,但面具仿佛與她的臉融為一體,讓她發(fā)不出聲音。鏡中的女人緩緩抬起手,指向虞晴身后...

"??!"虞晴猛地扯下面具,踉蹌后退,撞倒了一個花瓶?;ㄆ柯涞氐乃榱崖晫⑺噩F(xiàn)實。

祁墨敏捷地接住了面具,臉上帶著難以捉摸的表情:"看來你確實是有緣人。"

"那...那是什么?"虞晴的聲音顫抖著,后背已經(jīng)被冷汗浸透。

"只是幻覺而已。"祁墨輕描淡寫地說,將面具放回柜中,"古物有時候會承載一些...記憶。"

虞晴深吸幾口氣,努力平復(fù)心跳。她看了看窗外,雨勢已經(jīng)小了很多。"我該走了。"她匆忙說道,拿起濕漉漉的傘向門口走去。

"等等。"祁墨叫住她,從柜臺下拿出一個精致的木盒,"這個送給你。"

虞晴警惕地看著他:"什么?"

"打開看看。"祁墨將木盒遞給她。

虞晴猶豫了一下,接過盒子。掀開蓋子,她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里面竟然是那個青銅面具。

"我不能要這個!"她立刻想把盒子還回去。

祁墨后退一步:"它選擇了你。相信我,你會需要它的。"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嚴肅,"尤其是當(dāng)黑夜降臨,而你無法完成你的畫作時。"

虞晴的手僵在半空。他怎么知道自己最近創(chuàng)作遇到瓶頸?這太詭異了。

"我不明白..."

"你會明白的。"祁墨轉(zhuǎn)身走向里屋,"雨停了,你該走了。記住,午夜時分不要看鏡子。"

虞晴站在店門口,木盒在她手中突然變得沉重?zé)o比。她想把面具還回去,但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止了她。最終,她將木盒塞進背包,推門走進了漸停的雨中。

她沒有回頭,所以沒看到祁墨站在窗前,目送她離去的背影,嘴角掛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。

回到租住的公寓,虞晴將濕衣服換下,洗了個熱水澡。她刻意避開鏡子,祁墨那句"午夜不要看鏡子"的話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。真是荒謬,她居然被一個古董商人的話嚇到了。

"只是個惡作劇罷了。"虞晴自言自語,用毛巾擦著頭發(fā)走向畫室。她的畢業(yè)創(chuàng)作已經(jīng)拖了太久,導(dǎo)師昨天還發(fā)郵件催促她。

畫架上是一幅半成品——一片模糊的藍色背景中,隱約可見幾個人形輪廓。虞晴嘆了口氣,拿起調(diào)色板。她最近總是畫不出滿意的作品,每次拿起畫筆就感到一種莫名的焦慮。

"也許該換個風(fēng)格。"她喃喃道,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放在一旁的木盒。那個青銅面具就在里面,安靜地等待著。

虞晴搖搖頭,強迫自己專注于畫布。但兩小時后,她沮喪地發(fā)現(xiàn)畫布上只有一堆雜亂無章的色塊。她憤怒地將畫筆扔進水桶,濺起的水花弄臟了她的襯衫。

"該死!"虞晴抓了抓頭發(fā),目光再次落在那木盒上。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閃現(xiàn):如果...如果戴上那個面具會怎樣?祁墨說過它能幫助看到不一樣的世界...

"太荒謬了。"虞晴對自己說,但她的手已經(jīng)伸向了木盒。

青銅面具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芒。虞晴深吸一口氣,緩緩將它戴在臉上。冰涼的觸感讓她打了個寒顫,但奇怪的是,面具出奇地貼合她的臉型,仿佛量身定制一般。

剎那間,畫室里的色彩變得異常鮮艷,每一件物品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暈。虞晴看向畫布,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那些雜亂的色塊在她眼中突然有了意義——它們組成了一幅她從未設(shè)想過的畫面:一個陰暗的大廳,十幾個面目模糊的人圍坐在長桌旁,桌上擺著的不是食物,而是一顆顆跳動的心臟...

虞晴感到一陣惡心,但同時又有一股強烈的創(chuàng)作沖動。她幾乎是顫抖著拿起畫筆,開始在畫布上涂抹。顏料在畫布上流淌,形成詭異的圖案,她的手仿佛不受控制,被某種力量引導(dǎo)著。

三小時后,虞晴精疲力竭地摘下面具。當(dāng)她看清畫布上的作品時,倒吸一口冷氣——那是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《最后的晚餐》變體,圍坐在桌邊的"人"有著扭曲的肢體和空洞的眼睛,而坐在主位的,赫然是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身影。

"這...這是我畫的?"虞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這幅畫的風(fēng)格與她以往的作品截然不同,陰暗、扭曲卻又充滿詭異的吸引力。更奇怪的是,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畫出這些細節(jié)的。

虞晴將面具放回木盒,心跳如鼓。她應(yīng)該感到恐懼的,但內(nèi)心深處卻涌動著一股奇怪的興奮——這幅畫可能是她迄今為止最好的作品。

她看了看時間,已是凌晨一點。疲憊感突然襲來,虞晴決定先休息,明天再思考這幅畫的含義。她簡單洗漱后倒在床上,很快陷入沉睡。

夢里,她站在一個巨大的青銅面具前,面具的嘴部緩緩張開,露出一條向下的階梯。一個聲音在她耳邊低語:"下來吧...下來見見我們..."

虞晴驚醒時,天剛蒙蒙亮。她渾身冷汗,心臟狂跳。那個夢太過真實,她甚至能聞到夢中那股腐朽的氣味。

畫室里,那幅詭異的畫作在晨光中顯得更加陰森。虞晴猶豫了一下,拍下照片發(fā)給她的導(dǎo)師林教授,想聽聽專業(yè)意見。

一小時后,林教授打來電話,聲音中充滿驚訝:"虞晴,這是你畫的?風(fēng)格變化太大了!雖然主題陰暗,但技法非常成熟,構(gòu)圖也很有沖擊力。這可能會是你突破的機會!"

虞晴含糊地應(yīng)著,沒有提及面具的事。掛斷電話后,她盯著那個木盒,內(nèi)心充滿矛盾。面具顯然給了她前所未有的靈感,但代價是什么?那個噩夢,還有鏡中看到的恐怖影像...

接下來的幾天,虞晴白天去學(xué)校上課,晚上回到公寓繼續(xù)創(chuàng)作。每次戴上那個面具,她都能畫出令人驚嘆的作品,但同時也經(jīng)歷著越來越恐怖的幻覺。她的睡眠質(zhì)量急劇下降,黑眼圈越來越重,室友李雯甚至問她是不是生病了。

"你最近看起來不太對勁。"周五晚上,李雯在廚房攔住虞晴,"臉色蒼白得像鬼一樣。"

"只是創(chuàng)作壓力大。"虞晴勉強笑了笑,給自己倒了杯水。她的手微微發(fā)抖,水灑了一些在臺面上。

李雯皺起眉頭:"你確定沒事?要不要去看看醫(yī)生?"

"真的不用。"虞晴轉(zhuǎn)移話題,"對了,你知道老街那邊有家叫'奇珍閣'的古董店嗎?"

李雯的表情突然變得古怪:"奇珍閣?那家店不是二十年前就關(guān)門了嗎?老板好像自殺了。"

虞晴的水杯從手中滑落,砸在地上碎成幾片。"什么?不可能!我上周還去過那里!"

李雯蹲下身幫她撿碎片:"你肯定記錯了。那家店在我小時候就關(guān)閉了,聽說跟一樁連環(huán)自殺案有關(guān)。幾個藝術(shù)家先后在得到某件古董后自殺,最后連店主也..."她突然停住,抬頭看著虞晴蒼白的臉,"等等,你說你上周去過?"

虞晴感到一陣眩暈,她扶住廚房臺面才沒有跌倒。"我...我可能記錯店名了。"

那天晚上,虞晴輾轉(zhuǎn)難眠。凌晨三點,她終于忍不住起床,打開電腦搜索"奇珍閣 自殺案"。

搜索結(jié)果讓她毛骨悚然——二十年前,確實有一家名為"奇珍閣"的古董店,店主祁鎮(zhèn)海(與祁墨同姓)被發(fā)現(xiàn)在店內(nèi)上吊自殺。在此之前,四名年輕藝術(shù)家在獲得店中某件古董后相繼自殺,死前都創(chuàng)作了一系列風(fēng)格突變的黑暗作品。

報道中附有一張模糊的黑白照片:祁鎮(zhèn)海站在柜臺后,面容嚴肅。雖然像素很低,但虞晴還是一眼認出了那雙眼——與祁墨一模一樣。

更可怕的是,在其中一個自殺藝術(shù)家的遺物清單中,赫然列著"青銅面具一件"。

虞晴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。她看向放在畫架旁的木盒,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招惹了不該碰的東西。但最令她恐懼的是,盡管知道了這些,她內(nèi)心深處仍然渴望戴上那個面具,繼續(xù)創(chuàng)作那些黑暗而美麗的畫作...? ? ? ? ??## 第二夜:鏡中人

虞晴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新聞報道,手指在觸摸板上微微發(fā)抖。二十年前的舊報紙掃描件上,那家"奇珍閣"古董店的照片雖然模糊,但門面與她一周前走進的那家店幾乎一模一樣。

"這不可能..."虞晴喃喃自語,后背滲出一層冷汗。

她放大照片,仔細辨認柜臺后那個男人的面容。祁鎮(zhèn)?!獔蟮乐凶詺⒌牡曛?,約莫五十歲左右,面容嚴肅,眼窩深陷。那雙眼睛...虞晴的心跳驟然加速。盡管照片模糊,但那眼神中的某種特質(zhì)與年輕的祁墨如出一轍。

"父子?"她輕聲猜測,卻又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。即使祁墨是祁鎮(zhèn)海的兒子,年齡也對不上。二十年前自殺的店主已經(jīng)五十多歲,而現(xiàn)在的祁墨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。

虞晴滑動頁面,查看四位自殺藝術(shù)家的資料。第一位是雕塑家陳明,32歲,在工作室用刻刀割腕;第二位是畫家蘇婉,28歲,從公寓樓頂跳下;第三位是攝影師張銳,30歲,服用了過量安眠藥;最后一位是舞蹈演員林小雨,25歲,在自己排練的舞臺上吊自殺。

四人的死亡時間相隔不到兩個月,死前都創(chuàng)作了一系列"風(fēng)格突變、充滿黑暗美學(xué)"的作品。報道特別提到,林小雨死前一周曾收到一件"青銅面具",是她"新作品的靈感來源"。

虞晴猛地合上筆記本電腦,仿佛那是一個潘多拉魔盒。房間里突然變得異常安靜,只有她的心跳聲在耳邊咚咚作響。她轉(zhuǎn)頭看向畫架旁的那個木盒,里面靜靜躺著那個應(yīng)該屬于二十年前的自殺案的青銅面具。

"冷靜,虞晴,冷靜..."她對自己說,深呼吸幾次,"這一定是個巧合。也許那個祁墨是店主的親戚,重開了店鋪。至于面具...古董店里相似的物品很多。"

但即使這樣自我安慰,她還是無法解釋為何李雯堅稱那家店早已關(guān)閉,而她卻在一周前真實地走進去過。

窗外,夜色漸深。虞晴看了看時間,已是晚上十一點。她應(yīng)該睡覺的,但恐懼讓她毫無睡意。畫架上那幅《變形的晚餐》在昏暗的臺燈下泛著詭異的光澤,畫中那些扭曲的人形似乎在向她招手。

虞晴突然想起什么,抓起手機搜索"祁鎮(zhèn)海 死因"。幾秒鐘后,一則簡短的訃告映入眼簾:"古董商祁鎮(zhèn)海被發(fā)現(xiàn)在其經(jīng)營的'奇珍閣'店內(nèi)上吊自殺,死時面部戴著一件青銅面具,法醫(yī)判定死亡時間約為午夜至凌晨兩點之間..."

"青銅面具..."虞晴的聲音顫抖起來。她機械地轉(zhuǎn)頭,目光落在那個木盒上。一種難以抗拒的沖動驅(qū)使她走向它,手指顫抖著掀開盒蓋。

面具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光,那些細密的紋路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蠕動。虞晴感到一陣眩暈,耳邊響起低語聲,像是許多人在遠處竊竊私語。她猛地合上盒蓋,聲音立刻消失了。

"這不對勁...這太不對勁了..."虞晴抓起外套和鑰匙,決定立刻去找祁墨問個清楚。無論那家店有什么秘密,無論祁墨是誰,她必須得到答案。

雨又開始下了。虞晴撐著傘,快步走向老街。夜雨中的街道空無一人,路燈在水汽中形成朦朧的光暈。轉(zhuǎn)過最后一個街角,她停下腳步,心跳幾乎停滯——

"奇珍閣"的店面漆黑一片,門上掛著"停業(yè)"的牌子,玻璃上積了厚厚一層灰,顯然已經(jīng)多年無人問津。

"不可能..."虞晴顫抖著走上前,伸手觸碰店門。木門上的漆已經(jīng)剝落,門把手銹跡斑斑。透過臟兮兮的玻璃,她看到店內(nèi)空空如也,只有幾張破舊的報紙散落在地上。

一周前,她明明走進了一家擺滿古董的店鋪,見到了祁墨,還從他那里得到了那個該死的面具!虞晴感到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不得不扶住墻壁才沒有跌倒。

"你在找什么?"

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。虞晴猛地轉(zhuǎn)身,傘掉在地上,雨水立刻打濕了她的頭發(fā)和衣服。祁墨站在那里,撐著一把黑傘,面容在街燈下半明半暗。

"你...這家店..."虞晴語無倫次,指著廢棄的店面,"一周前我還來過,里面全是古董!現(xiàn)在怎么..."

祁墨的表情難以捉摸:"你看到的是什么樣子,它就是什么樣子。"

"這是什么意思?"虞晴的聲音提高了,"那個面具到底是什么東西?為什么二十年前有四個藝術(shù)家在得到它后自殺了?為什么你和那個自殺的店主同名?你到底是誰?"

祁墨沉默了片刻,雨水順著他的傘沿滴落,在地上形成一個小小的水洼。終于,他開口了:"你已經(jīng)開始戴它了,是嗎?"

虞晴沒有回答,但她的表情說明了一切。

"跟我來。"祁墨突然說,轉(zhuǎn)身走向街角。

"去哪?"

"另一個地方。這里...不適合談話。"

虞晴猶豫了一下,但求知的渴望戰(zhàn)勝了恐懼。她撿起傘,跟上了祁墨的腳步。

他們穿過幾條小巷,來到一棟老式公寓樓前。祁墨掏出鑰匙,打開單元門,示意虞晴跟上。電梯吱呀作響地升到六樓,祁墨的住所是一間寬敞但簡樸的公寓,家具很少,墻上掛著幾幅古畫。

"坐。"祁墨指了指沙發(fā),自己走向廚房,"要喝點什么嗎?茶?咖啡?"

"不用了。"虞晴警惕地站著,"我只想要答案。"

祁墨嘆了口氣,從書架上取下一本厚重的相冊,翻到某一頁,遞給虞晴:"這是我父親,祁鎮(zhèn)海。"

照片上是一個與祁墨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,站在"奇珍閣"的柜臺后,正是新聞報道中那個人。但奇怪的是,照片看起來像是最近拍的,色彩鮮艷,毫無褪色痕跡。

"這...這不可能。"虞晴困惑地抬頭,"你父親二十年前就死了,但這照片看起來..."

"像是上周拍的?"祁墨苦笑一下,"時間在我父親身上...流動得不太一樣。"

虞晴感到一陣寒意:"你到底想說什么?"

祁墨在對面坐下,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:"那個面具,是商周時期祭祀用的通靈器。它能打開陰陽兩界的通道,讓佩戴者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...也能讓那些東西看到佩戴者。"

"你是說...鬼魂?"

"不止是鬼魂。"祁墨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異常深邃,"還有更古老、更黑暗的存在。面具會逐漸控制佩戴者的心智,吸取他們的生命力。二十年前,我父親無意中收到了這個面具,它引誘他將面具'贈予'有藝術(shù)天賦的年輕人..."

"然后那些人自殺了。"虞晴冷冷地說。

祁墨點點頭:"面具需要新鮮的生命。藝術(shù)家的創(chuàng)造力和敏感使它更容易得手。"

"那你父親呢?為什么最后他也..."

"當(dāng)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時,已經(jīng)太晚了。"祁墨的聲音低沉下來,"他試圖毀掉面具,但面具的力量已經(jīng)太強。最后,他選擇戴著面具自殺,希望能將它永遠封印。"

虞晴突然明白了:"他用自己作為最后一個犧牲品。"

"是的。"祁墨抬頭,直視虞晴的眼睛,"或者說,他以為自己是最后一個。"

一陣沉默。窗外的雨聲變得更大,敲打著玻璃,像是無數(shù)細小的手指在抓撓。

"那么..."虞晴艱難地開口,"為什么面具現(xiàn)在又出現(xiàn)了?為什么在我手里?"


更新時間:2025-08-13 16:15:4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