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看著他認(rèn)真的眼神,安悅知道這次周牧川動了真格的。她死死抱著周牧川的腿不肯撒手。
“牧川哥,我不要離開你,你知道的這些年我是真的愛你,我為你付出的還不夠嗎?
”周牧川實在忍不了了,一腳將安悅踢開,轉(zhuǎn)身跑出房間。事情還沒有告一段落,
我的尸骨也不能下葬。周牧川沒有帶回我的白骨,只好回到家里。他一推開門,
保姆正在虐待孩子,她將手里餿了的飯菜一股腦塞進孩子的嘴里。孩子敢怒不敢言,
只能發(fā)出嗚咽的聲音。保姆沒想到周牧川會在這個時候回來。她在看到周牧川的那一刻,
手里的碗應(yīng)聲而落。就在她還想要狡辯時,周牧川一巴掌將保姆打倒在地。“你算什么東西?
敢這么對我的兒子,他可是周家唯一的骨肉,你是活膩了?!北D窛M臉是血的縮在一邊,
只是小聲說著。“先生,我知道錯了,可是我不敢得罪安小姐呀,是她讓我這么做的,
否則我也沒有活路了。”周牧川報警讓警察帶走保姆,并以虐待罪起訴了她。
解決了一切以后,周牧川走到孩子身邊想要抱抱他,可孩子瑟縮在一邊拒絕他的靠近。
這一刻,周牧川的心碎了,流著相同血液的兩個人從一開始就已經(jīng)離心。
他沒有逼孩子接受他,而是腳步虛浮的走上樓,走進了臥室。臥室里依舊是我活著時的樣子,
可只有周牧川知道這里還混著另一個女人的痕跡。他發(fā)瘋一般將安悅的東西扔在地上,
能摔的都摔碎,片甲不留。當(dāng)安悅回到家里進入臥室時,她的東西幾乎什么都沒有了。
周牧川看到她,拉著她往外推:“你不要打擾我和安歌,你給我滾。”安悅死死抓著門框,
直到十個手指都磨出血了也不愿意放開?!澳链ǜ纾覀凂R上就要結(jié)婚了,你不能趕我走,
我為你付出了十年,你怎么能拋棄我呢?”與其說安悅不舍得離開周牧川,
倒不如說她更像依仗周牧川逃避刑罰。她不是沒有提前試想過自己的結(jié)局,
此時的她更多的是害怕。周牧川一刻也不想看到她,揪著她的頭發(fā),將她拉下樓扔在客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