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稅單!我漫畫生涯的滑鐵盧!家人們!本美少女在東京當漫畫界生產(chǎn)隊的驢,
整整七年!從住棺材級膠囊旅館,到租得起十疊小破屋,泡面敢加鹵蛋,我容易嗎?
結(jié)果日本政府一紙稅單,啪!糊我臉上,打碎了我卑微的中產(chǎn)夢!
“兒童育兒支援金征收通知”——名字慈祥得像騙小孩的糖果,
本質(zhì)是扎心扎肺的“單身狗呼吸稅”!年收四百萬日元?每月交六百五十円?錢是不多,
但侮辱性拉滿!電視里禿頂專家唾沫橫飛:“少子化危機,全民共擔!
”我氣得對著空氣狂飆中文:“共擔?我子宮長在異次元嗎?真把我當日本人整了?!
”憤怒的筆尖噗嗤一聲,精準捅穿了畫板上男主角的俊臉。很好,
這期少女漫的霸總直接破相,編輯怕是要抱著我的大腿哭倒在新宿街頭。
第二章 窗臺有仙男,此時不薅更待何時!一股該死的、醇厚得像犯罪般的咖啡香氣,
幽靈一樣從窗戶縫里鉆進來。抬頭!隔壁陽臺的核武器級NPC——井上翔太,
正進行他的光合作用儀式:骨瓷杯在手,四十五度角仰望東京灰蒙蒙的天,
指尖夾著一支永不點燃的香煙。白襯衫袖子隨意卷到手肘,
露出的小臂線條流暢得比我筆下精心勾勒的肌肉男主還誘人。淦!
這男人簡直是行走的荷爾蒙炸彈!顏狗的本能讓我瘋狂心動,
窮狗的理智讓我腦內(nèi)算盤噼啪作響。一個大膽又缺德的計劃,如同脫韁的野狗,
沖破了我理智的柵欄!唰!我猛地推開窗,擠出這輩子最像狼外婆的甜笑:“井上桑!
商量個大事唄?”他聞聲轉(zhuǎn)頭,濃密的睫毛在夕陽余暉下鍍了層金邊,
深褐色的眼睛看過來:“嗯?”那聲線,低沉得像大提琴弦擦過心尖。膝蓋瞬間發(fā)軟,
我聽到自己靈魂深處的吶喊:“假結(jié)婚避個稅,干不干?我包水電!
家務(wù)…我盡量不把廚房變成敘利亞戰(zhàn)場!”空氣瞬間凝固。
我仿佛聽見自己心臟在胸腔里高唱《忐忑》。完了完了,明天社區(qū)公告欄頭條預(yù)定:《驚爆!
中國籍女子以避稅為由強娶良家婦男,道德淪喪!》然而——井上翔太只是靜靜地看著我,
五秒鐘,漫長得像五個世紀。然后,他那萬年冰封的嘴角,
極其輕微地向上彎起一個幾乎看不見的弧度,清晰吐出一個字:“干。”……?大哥!
你這爽快程度,讓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上了國稅局通緝榜急需一個擋箭牌!
第三章 閃婚疑云:那扇禁閉的門后藏著什么?接下來的發(fā)展,快得堪比新干線脫軌。
簽協(xié)議。條款潦草得像鬼畫符,核心思想:互不干涉,互不薅頭發(fā),
冰箱里草莓牛奶的歸屬權(quán)永久歸女方。搬行李。
我可憐的全部家當——一箱漫畫書加三盆頑強存活的多肉,
塞不滿他家玄關(guān)那個巨大的實木鞋柜。去區(qū)役所登記。工作人員的眼神銳利得像掃描儀,
在我倆之間來回掃射。我尬笑著挽住井上翔太的胳膊,
用盡畢生演技擠出甜蜜:“我們…一見鐘情!”旁邊這位仁兄配合地點點頭,
演技精準得像個設(shè)定好的AI。終于踏進他家那棟獨門獨戶的一戶建。我的天!
這地方干凈得像個無菌實驗室,還自帶一個小巧精致的庭院!
角落里甚至種了幾叢青翠的竹子。他淡淡解釋:“防窺視?!眹K,講究。
“書房你可以隨意使用?!彼崎_一扇厚重的橡木門,里面是整墻的書架。
“雜物間我收拾出來給你當畫室。”他又指了指旁邊一扇門。最后,
他的目光落在一扇低調(diào)卻透著“生人勿近”氣場的黑鋼門上,
語氣不容置疑:“這是我的工作間,禁止進入?!蔽覂?nèi)心的雷達瞬間滴滴狂響!
——是暗黑生物實驗室?非法軍火庫?還是…記錄了他五年偷拍生涯的硬盤矩陣?
腦內(nèi)小劇場立刻開播年度懸疑驚悚大戲:《我的假結(jié)婚對象疑似變態(tài)殺人魔》!
第四章 驚天巨瓜:速寫本里全是我的社死瞬間!搬進去的第一晚,
我像只被好奇心撓得百爪撓心的貓。那扇緊閉的黑鋼門,散發(fā)著致命的誘惑。奈何那鎖,
看起來比五角大樓的還結(jié)實。半夜,實在睡不著,我躡手躡腳溜進書房,想順本速寫紙。
書架高聳入頂,塞滿了磚頭厚的建筑年鑒、設(shè)計圖集,散發(fā)著濃濃的“學(xué)渣退散”氣息。
就在我踮著腳,像個壁虎一樣在書架邊緣扒拉時,一個蒙著厚厚灰塵的硬皮大本子,
啪嗒一聲掉下來,差點砸中我可憐的腳指頭!嘶…藏這么深?絕對有鬼!
在“漫畫家的直覺也是直覺”的驅(qū)使下,我像捧起圣物一樣,小心翼翼地翻開了它。
第一頁:鉛筆稿。日期:2018.10.3。一個頂著雞窩般短發(fā)的女人,
穿著起球的舊睡衣,像個煮熟的蝦米一樣弓著背趴在畫板前,側(cè)臉因為專注而顯得猙獰扭曲。
旁邊一行標注:新鄰居:炸毛的中華貓。第二頁:2018.10.5。同一個女人,
站在便利店冷柜前,手里捏著一個金槍魚飯團,眼神絕望得像世界末日,
旁邊標注:金槍魚危機,她想炸店。我想起來了!那天飯團剛漲價十円!
第三頁:2019.6.12。暴雨傾盆。女人抱著一大摞畫稿在街上狂奔,
頭發(fā)被雨水糊了一臉,活脫脫一個剛從水里爬出來的女鬼。標注:暴雨逃亡者,想遞傘,
慫了。那是我趕稿忘記看天氣預(yù)報的慘痛回憶!……第N頁:某個夏日。女人在陽臺晾衣服,
踮著腳努力夠高高的晾衣桿,寬大的T恤下擺滑上去,露出一截纖細的腰肢。
標注:腰線是畢加索式美學(xué)。我鬼使神差地翻到背面——天!還真有一幅抽象派的腰線速寫!
最新一頁: 日期赫然是幾天前。櫻花樹下,女人(還是我!)仰著頭,
表情像是在打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(也可能是傻笑?),粉白的花瓣落滿了頭發(fā)和肩膀。
標題用漂亮的字體寫著:《窗邊的中國漫畫家》。最下方,
一行墨跡似乎還未完全干透的小字,
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燙進我的眼睛:想為她撐傘的第五年零三個月。今天,
她問“假結(jié)婚干不干”。好。……家人們!這哪里是什么速寫本?
這分明是長達五年、累積兩千多張的!我的社死圖鑒大全!
外加一份鐵證如山的暗戀犯罪實錄?。【舷杼?!你這個濃眉大眼、帥得人神共憤的家伙!
竟然是個深藏不露、偷畫我五年的癡漢藝術(shù)家?!第五章 抓包現(xiàn)場:冰山帥哥秒變紅番茄!
“你在看什么?”低沉的聲音毫無預(yù)兆地在門口響起,像平地一聲驚雷!我嚇得魂飛魄散,
原地表演了一個旱地拔蔥!手里的速寫本“啪”地一聲巨響,重重摔在地上,好死不死,
正好攤開在那張該死的“晾衣露腰圖”和最新那頁櫻花樹下的深情告白上!
史詩級的社死現(xiàn)場!宇宙級的尷尬!井上翔太僵在門口,手里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牛奶,
穿著柔軟的灰色家居服,頭發(fā)有些凌亂。暖黃的燈光下,他那張平日里冷峻得像雕塑的臉,
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從光潔的額頭開始,迅速蔓延過挺直的鼻梁,一路向下,
脖頸、耳朵…最后連耳垂都紅得滴血,整個人像一只剛從蒸鍋里撈出來的巨型草莓大福!
“我…我可以解釋!”他的聲音緊繃得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,
眼神慌亂得像被踩了尾巴又無處可逃的貓。我顫抖著手,
舉起那本沉甸甸的、充滿了“罪證”的速寫本,聲音飄忽得像一縷青煙:“解釋?
解釋你為什么像個變態(tài)一樣偷畫了我整整五年?
解釋你為什么把仙女下凡的我畫得像剛逃難出來的災(zāi)民?
還是解釋你這處心積慮、蓄謀已久的假結(jié)婚陷阱?!”他猛地閉上眼睛,深吸了一口氣,
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。再睜開眼時,那雙深邃的巧克力色眼眸里,
只剩下一種破釜沉舟般的坦率?!皬哪惆醽砀舯诘牡谝惶炱?,”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,
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,“我就在陽臺上看到你…像個永不疲倦的戰(zhàn)士一樣對著畫板戰(zhàn)斗。
你摔筆,你啃指甲,你對著窗外的烏鴉罵你的編輯…”他頓了一下,我看到他喉結(jié)滾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