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齊墨決定進去看看。
張啟山說道:“我也一起吧?!?/p>
他不能放任這個齊墨一個人進去。
萬一出事了,他們兩個的身體,永遠都別想換回來了。
想到這里,張啟山對張副官說道:“你們先回去,你帶士兵們辦理后續(xù)的時候,記得,把敵人的尸體也給他們送過去。”
“是?!?/p>
齊鐵嘴感覺這洞里的磁場很不對勁。
他對張啟山說道:“雖然我很想和副官一起回長沙城,但你們倆要是都掛了,那長沙也要亂了,我還是和你們一起去吧。”
“我可以規(guī)避風險?!?/p>
齊墨笑了笑:“好啊,有算卦大師同行,那一起吧。”
聽到這話,齊鐵嘴嘴角抽搐,“你真像個微笑著哄人去死的惡魔。”
“齊墨啊,你身手這樣利落,這分明是訓練過的,你到底是誰啊?屬于哪個勢力?”
齊墨聳了聳肩,“不管你們怎么想,反正我不是敵人?!?/p>
“我只是……”
張啟山臉色一沉,“只是什么?!?/p>
齊墨微微一笑,如實相告:“我只是想敗了你的形象啊。”
齊鐵嘴表情一怔,“所以你去了妓院行酒令?你為什么要敗壞佛爺形象?想讓他從九門之首下臺嗎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“事實上,他下不下臺,和我沒什么關(guān)系?!?/p>
“我的任務(wù),就是敗壞形象。”
“哈哈哈!”
齊鐵嘴笑了出來,他打量著被齊墨靈魂附身的“張啟山”。
“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這么無聊的人啊。”
“你以為佛爺坐上這九門之首,是因為潔身自好嗎?”
“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單純的……男人?!?/p>
“去找樂子,結(jié)果怕人家姑娘害怕,把自己給灌醉了。”
齊墨:“……”
媽的!
這話說出來,總感覺有點窩囊怎么回事。
男人都是好面子的。
這種被突然戳穿的感覺,丟臉死了。
“你還是閉嘴吧!”
齊墨感覺洞里的溫度變低了。
想到什么,他停下腳步,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領(lǐng),又問了一句:“喂,那些小日子說的長生,真的有人長生嗎?”
張啟山?jīng)]有說話。
齊墨一臉不爽,“裝什么深沉???我又對長生沒興趣,還怕我去搶長生的辦法?!?/p>
“我寧愿抱著唐僧啃一口?!?/p>
話音剛落,前方就傳來了腳步聲。
張啟山給兩人做了一個“噓”的動作。
突然,前方有東西飛了過來。
“趴下!”
三人一起趴在了地上。
但那東西的速度很快。
三人反應過來后,馬上進入了戰(zhàn)斗狀態(tài)。
那東西又隱蔽入了黑暗之中。
齊墨拉了一下槍栓。
“看來是什么東西變異了,不過只要火力猛,什么都不可怕。”
“就是鬼,我也能給它打成篩子?!?/p>
他又往前走了幾步。
“齊墨!”
張啟山剛喊了一聲,齊墨腳下就踩中了機關(guān)。
“轟隆隆——!”
下一刻,地面裂開了。
齊墨整個人掉了下去。
“我的媽啊,系統(tǒng)救命!”
他是能打,但不代表能應付機關(guān)啊。
所謂,術(shù)業(yè)有專攻。
在機關(guān)重重的情況下,他只有死路一條了。
250似乎是在打哈欠:【放心,你周圍的,都是玩機關(guān)的?!?/p>
【張啟山也會去救你的?!?/p>
“那好吧?!?/p>
齊墨應了一聲。
掉下去后,感覺壓到了一個人。
可因為空間太窄,他總是覺得氣不順。
“我不是要窒息死在這里吧?”
下一刻,他的脖子就被掐住了。
對方力氣很大,死死地按住他。
齊墨槍丟了,一時之間竟然掙脫不了。
一般能制住他的人不多。
對方很強,身上有溫度,不是鬼。
難道,是那幾個主角之一?
齊墨沒有看過什么書啊,劇啊,所以也不是很了解。
雖然系統(tǒng)叨叨了很多。
看來,是碰到刺頭了。
俗話說,識時務(wù)者為俊杰,他清了清嗓子說道:
“那個,這位兄弟,我沒有惡意,只是進來看看這洞里是不是日本人,不是的話,那我準備回去了?!?/p>
這時,旁邊有光亮了起來。
緊接著,是一個男人驚訝的聲音:“張啟山?!?/p>
齊墨一愣。
難道是張啟山的熟人?
他摸了摸疼的要死的腰,心說會不會把張啟山腰摔壞了。
不知道摔壞后會不會掉粉啊,畢竟腎功能不太好了。
em……
一定會掉粉的。
且不說以后敗壞形象的事,不管如何,眼前的事要解決。
要從這里出去。
而且張啟山一定會來找他。
畢竟這是他的身體啊。
想到這里,齊墨點頭道:“啊對,我就是張啟山?!?/p>
“你們既然知道我的身份,最好放開我,離開這里,這里的東西,可是我的?!?/p>
這時,說話那人罵了一句:“蠢貨,你看看你前面的人是誰?!?/p>
那人用手電又靠近了一段距離。
齊墨這才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人。
性別,男,眼神淡然,顏值挺惹眼。
張啟山這號人物,是系統(tǒng)給的線索是主線人物之一。
這個人,應該是屬于主角團了吧。
一看就不是路人甲的氣質(zhì)。
這么厲害的功夫,居然能制住他。
不簡單。
“我該知道是誰嗎?”
“難道是皇上,要下跪???”
“可大清朝的辮子已經(jīng)剪了很久啦?!?/p>
空氣十分安靜。
沒有人再說話,有點窒息。
齊墨感覺,這個空間里,不止兩個人,至少都是四五個人。
他眼神微變,開始胡說八道:
“那個,我最近失憶了,很多事都想不起來了?!?/p>
聽到這話,對方的手終于松開,也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。
片刻后,開口道:“他不是張啟山。”
齊墨馬上說道:“誰說的?我是,我是張啟山?!?/p>
這時,又有個陌生的聲音喊道:“那你見了族長為何不跪?”
齊墨:“……”
靠,還真的要跪啊。
他臉一黑,馬上改了口:“好吧,你說的對,我的確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