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我下凡歷劫后重返天界,發(fā)現(xiàn)我的鳳凰女兒不見了。取而代之的,
是一只披著鳳羽、穿著鳳裳、頂著鳳族靈根的麻雀。她跪在殿下,甜聲喚我“母神”,
眼底一片恭順。可我一眼就認出,她不是我的女兒。
我收養(yǎng)的四個孩子紛紛勸我:“母神您走的時候它還沒破殼呢,
認不出來是正常的,這就是你的女兒?!彼麄冋娈斘蚁路矁稍?,便認不出親生骨血?我冷笑,
抬手扣住那孽畜的脖頸,在滿殿諸神的注視下,一步步走上高位?!拔业暮⒆幽?,
我的小鳳凰在哪里?!”......1歷劫歸來,元神歸位。靈殿前,
我的幾個孩子圍成一圈,嘰嘰喳喳笑鬧著,手里遞著糖果靈果,逗弄著中間的小家伙。
我心頭一喜!兩月未見,我的小鳳凰終于破殼了!孩子們見我歸來,愣了一瞬,
隨后笑著齊聲行禮:“母神回來了!”“母神安。”一個甜甜的聲音響起。我垂眼一看,
那是個白白凈凈的小仙童。她披著鳳羽,穿著鳳裳,背脊間鳳族靈根散著微光,
正仰著頭看我。我心頭一沉。她不是我的小鳳凰。我收起笑,冷聲問:“這是誰?
”大兒子笑容不變:“母神,這就是您的小鳳凰啊?!倍畠航涌冢骸澳叩臅r候,
她才沒破殼呢,這會兒認不出來也正常?!比齼鹤与S聲附和:“母神莫要多心,
小鳳凰一直由我們照看著,哪會錯?!蔽也[起眼:“你們的意思,是我下凡兩月,
回來就認不出自己的親生骨血?”氣氛驟然一緊。他們對視一眼,
大兒子硬著頭皮道:“母神若不信,就請姨母來作證?!钡钔鈧鱽硪魂囕p柔的笑聲。
我最信任的妹妹月鳶,身著明光鳳袍,緩步而來,身后還跟著幾位仙君。
“姐姐~”她溫聲道,“你歷劫歸來,元神未穩(wěn),莫被幻象擾了心?!薄板\瑤自破殼起,
便是我親手抱大的,她就是你的小鳳凰?!卞\瑤?我的指尖慢慢收緊。這個名字,
是我和龍神為女兒取的。我們說好,若是男孩叫景曜,若是女孩,就叫錦瑤。
我垂眸俯視那小仙童。她眼中泛著水光,唇瓣微抖,輕聲喚我:“母神……”我抬手,
扣住她的下巴,指尖一點點收緊,迫她仰起臉來。鳳羽上的金紋沒錯,是我鳳族的血脈印記。
可我探入神識,那金紋下,空空如也,沒有一絲龍神的氣息。我站直身子,
目光凌厲如刃:“你們真當我瞎了不成?她父親去世前,將一縷龍神之力留在女兒體內(nèi),
護她一世平安?!薄翱伤瑳]有。”殿中有人低聲倒吸冷氣,幾個孩子臉色驟變,
我只覺心口逐寸冰涼。我再探她的原神。瞬間,瞳孔猛地一縮!
她居然是只披著鳳皮的小麻雀!我心頭一陣發(fā)寒。這鳳皮.....哪來的?
我指尖滲出涼意,心口卻像被烈火灼燒。我再厲聲質(zhì)問:“我的小鳳凰,到底在哪里!
”錦瑤嚇得后退一步,被我一把掐住脖子。“再不說小鳳凰的下落,我就讓她,神形俱滅。
”她掙扎著,雙手無助地在我腕上抓撓,眼淚如斷線墜下。月鳶變了臉色,
聲音有些慌亂:“姐姐!你冷靜——”“說——!”我聲音陡然拔高,靈殿內(nèi)溫度驟降,
鳳羽化作利刃懸在眾人周身。四女兒雙膝一軟,猛地跪下,額頭貼地,
聲音發(fā)顫:“弱水……”2弱水,棲梧天最詭絕的禁地。那里的水能蝕骨滅靈,
哪怕是修為極高的天神,也撐不過七七四十九天。而我的小鳳凰,才剛破殼,
就被他們丟了進去。我腳下的祥云在風中翻卷,疾如驚雷直沖弱水。
一群守將還未來得及行禮,就被我周身迸出的鳳火逼得連退三丈。“女帝,弱水是禁域,
任何人——”話沒說完,他的甲胄已被我的鳳火融成赤紅鐵水,貼在皮肉上。
慘叫聲在風中被甩在身后,我連眼皮都沒抬。弱水邊,霧氣翻滾,怨靈低嚎。
空氣中帶著腥甜的腐味,那是神骨被水蝕后的味道。我一步踏入,腳踝立刻傳來刺痛,
仿佛千萬只蟻蟲順著骨縫往里鉆?!靶▲P凰——”我的聲音在水霧中蕩開,
帶著不容拒絕的神威?;貞?yīng)我的,是微弱得幾不可聞的一聲鳳鳴。我猛地轉(zhuǎn)身,
穿過層層怨氣,在一片漆黑水域深處,看見一抹藍色幽光。那是龍鱗,
死死護著一團比拇指還小的光點。我夫君是龍神。多年前為救我死于神魔大戰(zhàn)。
他死前將自己最后一絲神力化為一片龍鱗注入鳳凰蛋內(nèi)。說有了它,
日后可為我們的孩子擋下一劫。光點之中,是小鳳凰的殘魂。她蜷縮成小小一團,
虛弱得連抬眼看我都沒有力氣。龍鱗上的龍紋暗淡到幾乎透明,
它已經(jīng)為她抵了太多水蝕之苦。我胸口像被刀活生生剜了一塊,手指卻穩(wěn)得沒有半分顫。
鳳火在掌心炸開,將周圍的弱水生生蒸退,燙得怨靈尖叫著退回深淵?!靶▲P凰,娘親來了。
”我將龍鱗與殘魂一同捧在掌中,周身鳳羽張開,化作一方結(jié)界,把我們裹在其中。
小鳳凰那縷殘魂輕輕顫了顫?!澳镉H…好疼…”我喉間一緊,俯身將她貼在心口:“別怕,
娘親來了。”“有娘親在,再也沒有人敢傷你了。”腳下騰起火浪,我破水而出。弱水盡頭,
幾名看守仙將匆忙攔路。我一袖揮去,鳳羽破空,瞬間削斷他們的脖頸。鮮血噴灑在白霧里,
化作一片殷紅?!爻搪飞?,天階廊下傳來幾道熟悉的聲音。我腳步一頓。
“反正那不祥的東西是活不回來的?!崩洗蟛恍嫉睾吡艘宦暎?/p>
“她丟進弱水里應(yīng)該有四十九天了吧?怕是早就魂飛魄散了?!薄翱刹皇恰?/p>
”老二附和:“錦瑤才是鳳族的驕傲,你看那靈根,純得很。哪像她,生來晦氣。”“就是,
她一出生就引起神魔大戰(zhàn),不僅死了那么多族人,還克死她父神,她就是個不祥之物!
”老三冷笑,“她要真回來了,也該主動讓位。”老四哼道:“聽說她剛破殼那幾天,
還兇過錦瑤呢,把錦瑤嚇哭了……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?!崩洗筻托σ宦暎骸昂?,
她要是識趣,就該自己死在弱水里,省得回來給族里添亂?!睅兹讼嘁暥Γ?/p>
殊不知我已立在不遠處。我懷里的殘魂輕輕顫了一下,像是聽懂了他們的話。真是可笑。
這四個孩子,是當年神魔大戰(zhàn)里我親手救下的遺孤。他們的父母戰(zhàn)死在沙場,尸骨無存。
我不顧眾神反對,將他們帶回棲梧天,耗盡靈力為他們續(xù)命。我下凡那日,他們跪在我面前,
磕得額頭生血。“母神放心,我們定會誓死護著小鳳凰,您放心歷劫去吧?!比缃衲兀?/p>
誓言未涼,他們就反咬一口。一邊將我親生骨血丟進弱水,一邊捧著一只披著鳳皮的麻雀,
妄想讓她坐上女帝之位。很好,非常好。這群吃里扒外、狼心狗肺的東西,連毛都沒長全,
就敢學人謀權(quán)篡位。既然他們不忠,不孝,不仁,不義。那我也不介意,
做一回讓他們夜夜驚懼、聞聲色變的惡毒養(yǎng)母。我瞇起眼,鳳火在指尖跳躍,
燒得廊下的金磚寸寸龜裂,熱浪逼得空氣都在顫。殺意如潮水般漫開,
壓得屋檐下的風都凝固。他們終于察覺到不對,背脊一涼,齊齊回頭。
對上我冷得沒有溫度的目光時,臉色瞬間刷白,慌忙跪地,額頭死死貼在磚上,不敢抬頭。
我連眼皮都未抬,鳳羽卷起狂風,掠過他們,直入靈殿。3寢殿的大門被我一腳踹開,
鳳羽卷起的風聲震得殿梁嗡鳴,驚得殿中眾仙娥齊齊避讓。殿中,香煙繚繞。我掃了一圈,
一步不停直奔寢宮最深處。那里,本該放著一方靈玉臺。那是龍族至寶,
以萬年寒玉為基、九天靈泉養(yǎng)成。能增進修為,更能療傷愈魂。此刻,我的小鳳凰魂體破碎,
急需它續(xù)命??晌乙蝗λ驯?,空無一物。原本放在我寢宮內(nèi)的靈玉臺,不見了!
腳步聲跟在我身后,四個養(yǎng)子齊齊進殿,老大看我四下尋找,皺眉問:“母神,你在找什么?
”我冷聲:“靈玉臺。你們看到我的靈玉臺了嗎?”他們對視一眼,神色微僵。我瞇起眼,
心底已經(jīng)有了答案。這東西,不可能自己長腿跑掉?!办`玉臺呢?”我的聲音陡然拔高,
鳳火在掌心翻卷。老二低著頭,硬著嗓子開口:“給錦瑤了?!蔽抑讣獾镍P火“嘭”地炸開,
溫度瞬間灼得殿內(nèi)空氣扭曲:“那是龍神留給小鳳凰的,你們憑什么給她?”老三上前一步,
理直氣壯:“錦瑤天賦異稟,自知背負鳳族使命,修煉最為刻苦,經(jīng)常受傷。
”“靈玉臺在她那兒,比在您這兒更有用?!崩纤慕涌冢骸澳干衲逓樵缫阎磷罡呔辰?,
用靈玉臺也沒多大用處?!薄昂螞r錦瑤才是未來鳳族的希望?!薄爸劣谀恰幌橹?,
您何必浪費心力?救回來也保不齊哪天惹出禍端。”不祥之物?他們口中不祥之物,
是我的女兒!我的指尖微微發(fā)顫,殺意卻如潮水般攀上心口。
這些年我養(yǎng)他們、護他們、給他們修煉的資源。到頭來,他們竟用來算計我的親生骨血!
我低笑一聲,笑意冷得像刀鋒:“很好?!兵P羽破空,宛若千刃橫斬。殿內(nèi)驚呼聲驟起,
血光濺在金磚之上。老大與老三兩個養(yǎng)子齊齊被拍飛,重重砸在殿柱,巨響震得殿梁顫動,
口中鮮血狂涌,濺滿一地。老二和老四兩個養(yǎng)女只覺雙腿一軟,撲通跪倒,
額頭抵在冰冷的地磚上,大氣都不敢喘一聲。我緩緩收回鳳羽,指尖仍帶著未散的熱力。
“靈玉臺,在哪間屋子?”老二顫著聲音報出方向。我眸色沉冷,抬步跨出殿門。
腳下祥云疾卷,直奔小麻雀的寢宮。4小麻雀的寢宮,位于鳳闕東側(cè),
日照最足、靈氣最盛的方位。門扉在我掌下一推,發(fā)出沉悶的“轟”聲,氣浪卷起,
驚得屋中伺候的仙娥齊齊跪下,不敢抬頭。靈氣瞬間涌入鼻息間,比我寢宮還濃上三分。
我眼底的寒光更甚。這地方,原本是我和龍神為小鳳凰精心準備的。那只披著鳳羽的小麻雀,
此刻正盤腿坐在靈玉臺上,閉目吐納,靈光繚繞。她身上穿著我親手為小鳳凰縫的衣裳,
頭上戴著龍神親手打造的金羽冠。腳邊錦匣半開,
里面整齊擺放著我和龍神這些年為女兒備下的寶物。
龍涎玉、九轉(zhuǎn)琉璃盞、鳳血靈參……每一件,都是無價之寶;每一件,
都是我和龍神寄托祝愿與守護的心血。懷里的龍鱗輕輕顫了顫,殘魂氣息比方才更弱,
仿佛下一息就會徹底湮滅。我的指尖已滲出涼意,殺意在胸腔沸騰。聽到動靜,
小麻雀緩緩睜開眼。她唇角漾起一抹乖巧的笑,“母神……您來了。”她起身,
拖著長長的鳳裳走向我,眸中似有些驚慌,又似委屈:“我聽說您從弱水帶回了一只…嗯,
不太吉利的殘魂,您一定很辛苦吧?
”“我…我很擔心您…可您都沒先來看我…”她聲音越來越輕,眼圈微紅,
像是極力忍著淚水。呵。裝。我一步一步逼近,她每退一步,背脊就貼得更緊在靈玉臺邊緣。
鳳火在我指尖燃起,光芒映得她臉色有些蒼白。我低聲笑了笑:“我就問你一句。
”“你可知你方才坐的這方靈玉臺,是誰的東西?”“母神…”她咬著唇,眸中水光閃動,
帶著委屈與不解?!澳遣皇恰犃耸裁床辉撀牭模俊薄拔抑滥奶坌▲P凰,
可她留在鳳族是禍不是福?!彼f著,輕輕往前一步,仰起小臉,眼里滿是誠懇。
“我只是想替您分擔……哥哥姐姐們也是為了我好,希望我早日繼位,幫母親分憂,
這才把這些東西給了我?!薄斑@些東西放我這兒,
也是在為鳳族…盡一份力啊…”我靜靜地看著她,嘴角緩緩勾起?!袄^位?”我低聲反問,
鳳火驟然盛開,殿內(nèi)溫度瞬間飆升,連空氣都被灼得扭曲?!澳悖粚玫土拥娜秆?,
也配登上女帝之位?”我逼近一步,她的呼吸立刻亂了?!澳阌梦遗畠旱拿?,用她的靈根,
用她的皮和羽毛,還敢說是在盡力?”小麻雀臉色一白,退無可退,聲音顫了:“母神,
您……是不是誤會了,我——”“夠了?!兵P羽破空的尖嘯在殿中炸開。下一息,
她的鳳裳化為灰燼,火光順著她的頸側(cè)蔓延,如千萬利刃剜過血肉。她的皮肉寸寸崩裂,
雪白骨骼在火光中裸露,黯淡的雀羽狼狽鉆出,帶著燒焦的惡臭?!鞍 ?!
”她的慘叫尖銳到震裂殿梁,連殿外的仙娥都忍不住瑟縮。我一步逼近,
手如鉗般捏住她的脖頸,將她整個提起。鳳火纏繞在我指間,生生貫穿她的靈骨,
雀羽嗶剝作響地炸開?!耙恢簧喜坏门_面的麻雀,裝什么鳳凰?”“我女兒受過的苦,
我要你一分不少地償回來!”火光暴漲。皮,一寸寸剝下。筋,一根根抽出。羽毛,
一片片連根拔掉。直到她徹底變回那只灰撲撲、丑陋、瑟瑟發(fā)抖的麻雀。我松手,
將她像一團死物一樣丟在地上。鳳火在她周身盤旋,稍一靠近,便會將她徹底燒成灰燼。
我俯視著她,眼底殺意未散:“這條命,留著給我女兒償債,在那之前,你最好祈禱,
別先被我燒成灰。”收拾完小麻雀,我將龍鱗放到靈玉臺上。掌心覆上去,
灼熱的鳳息一寸寸渡入她殘破的魂體。每一次渡息,我都能感到那縷殘魂的細微顫抖。
她疼得發(fā)抖,卻還是努力往我掌心靠?!皠e怕,娘親在?!蔽业吐曋貜?,像是在安撫她,
也像是在給自己定魂?!皳巫?。”就在這時,殿門被撞開。5月鳶帶著我的四個養(yǎng)子,
身后還跟著數(shù)十位仙君與護法,蜂擁而入。她鳳袍曳地,眉眼間是端莊與驚慌并存的神色。
當她看向我腳邊那只奄奄一息的小麻雀時,眼底閃過一抹陰狠?!敖憬悖∧惘偭藛?!
”她的聲音又急又痛。“你竟為一個殘魂,狠毒至此?”“你可知,錦瑤才是你親生女兒!
”“你打的不是旁人,是你自己的骨血?。 薄澳干?!”老大立刻跟上,
語氣激昂:“錦瑤天生鳳凰靈根,何等尊貴!”“您卻被妖孽迷了心竅,寧可護著那殘魂,
也要親手毀了她!”老二淚流滿面,哭得聲聲顫:“錦瑤從小乖巧懂事,修煉刻苦,
就是為了不辜負您和父神的期望,您怎么舍得這樣對她?”“母神,
您變了……”“她不是變了,她一直就是這么殘忍冷血!
”老三咬牙切齒地看我:“錦瑤才是唯一能繼承女帝之位的人,您竟為了妖孽傷她,
這傳出去,鳳族的臉還要不要了?”老四跪地叩首,哭聲哽咽:“父神若有靈,
見您今日之舉,怕是要寒透心?!彼麄円豢谝粋€“錦瑤”,一聲聲“母神”,
一副忠心護主的模樣,把那只雀妖抬到天上去,把我踩進泥里。殿中諸神也紛紛搖頭嘆息,
竊竊私語傳來:“女帝今日行事,未免太絕。”“往日就專橫跋扈,不如月鳶神主仁厚。
”“月鳶神主穩(wěn)重賢德,才配當鳳族女帝?!鄙踔劣袔孜幌删镜秒x我更近,
卻連遮掩都懶得做,公然投向月鳶的陣營。我低低笑了,那笑意冷得像刀鋒在冰上刻過,
帶著森寒與輕蔑?!坝H生女兒?”我緩緩抬眸,目光如刀,逐一掃過他們的臉。
“我是純正鳳凰血統(tǒng),她父親是龍族——”“一龍一鳳,怎么可能生出一只麻雀?
”殿內(nèi)短暫安靜,隨即又有人不甘沉默,老大搶著強撐:“可錦瑤的確有鳳凰靈根啊!
這是血脈的證明!”老二緊跟著哽咽:“母神,您何必執(zhí)迷不悟?錦瑤就是您的孩子??!
您這樣對她,外人只會說您冷血無情!”我妹妹月鳶站在陣前,鳳眸中全是掩不住的恨意。
“姐姐,你這是要毀了自己,也要毀了鳳族!”這時,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下一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