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公江馳,有個捧在心尖上的親妹妹,江月。她來我們家暫住,穿著我的真絲睡袍,
赤著腳踩在我剛拖過的地板上,像個女主人一樣癱在我的沙發(fā)里,指揮我老公:「哥,
我渴了,去給我榨杯橙汁,要手剝的,不去皮我嫌苦?!刮依瞎畔率掷锏奈募?,
任勞任怨地進了廚房。他關(guān)上門前,回頭對我說:「月月從小被我們寵壞了,你當嫂子的,
多擔待點,別跟個小孩子計較。」后來,我在他們兄妹倆廢棄的舊手機里,
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密碼是他們倆生日組合的共享相冊,相冊的名字叫——「我們的家」。
1.門鈴響的時候,我正敷著一張前男友面膜,穿著我那套維密秀場同款的蕾絲睡衣,
準備享受一個屬于我自己的、沒有老板催命的完美周末。打開門,門口站著的,
是我那如花似玉的小姑子,江月。她身后跟著一個巨大的粉色行李箱,
上面還貼著各種可愛的卡通貼紙,看起來就像個還沒畢業(yè)的女大學生。我還沒來得及開口,
她就越過我,自顧自地走了進來,熟門熟路地把行李箱往客廳中央一放,發(fā)出一聲巨響。
「嫂子,我來住幾天,我哥呢?」她一邊說,一邊用挑剔的目光環(huán)視著我的家。我的家,
我和江馳結(jié)婚一年的家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臉上的面膜都感覺快要干裂了。
「他公司臨時有事,出差了,后天回來?!刮夷椭宰咏忉?,「你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?
我好準備準備。」「哎呀,跟我哥還用說嗎?他家不就是我家。」江月理所當然地擺擺手,
一屁股坐在我的羊毛沙發(fā)上,還順手撈起我剛買的愛馬仕抱枕墊在腰后。
我看著她那身風塵仆仆的牛仔褲在我的寶貝抱枕上蹭來蹭去,心在滴血。但我忍了。畢竟,
她是江馳唯一的妹妹,從小聽到大的「掌上明珠」。我扯出一個職業(yè)假笑:「那你先坐,
喝點什么?水還是飲料?」「橙汁吧,鮮榨的,要手剝的,我可不喝帶皮的,會苦。」
她頭也不抬地刷著手機,語氣就像在對家里的保姆說話。我深吸一口氣,告訴自己,
我是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文明人,不跟巨嬰一般見識。我轉(zhuǎn)身進了廚房,
從冰箱里拿出幾個橙子,開始了我卑微的手剝橙子皮工程。就在我跟橙子皮奮戰(zhàn)的時候,
客廳里傳來一聲貓的慘叫,緊接著是江月的尖叫。我心里一緊,趕緊沖出去。
只見我的寶貝布偶貓「湯圓」,被江月一腳踢到了墻角,正弓著背,發(fā)出嗚嗚的委屈聲。
而江月,正夸張地抱著自己的腳,眼淚汪汪地看著我:「嫂子!你這貓怎么回事??!
嚇死我了!它剛才想抓我!」我一個箭步?jīng)_過去抱起湯圓,仔細檢查著,
湯圓的爪子軟軟地搭在我手臂上,委屈地「喵嗚」著,渾身都在發(fā)抖。我養(yǎng)了湯圓三年,
它膽子比我都小,別說抓人了,見到陌生人都是直接躲進床底。我壓著火,
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:「湯圓很乖,從來不抓人,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」「誤會?
你看我腳上!」她伸出穿著水晶拖鞋的腳,腳背上連個紅印子都沒有,「它剛才那眼神,
就是要撲過來咬我!這種畜生就該扔出去!」「畜生」兩個字,像一根針,
狠狠扎在我的心上。湯圓是我從救助站領(lǐng)養(yǎng)回來的,那時候它渾身是傷,
奄?????? ??? ??? ??,我花了三個月才把它養(yǎng)得這么漂亮健康。
我還沒來得及發(fā)作,江月直接從沙發(fā)上跳起來,一把搶過我懷里的湯圓,轉(zhuǎn)身就往門口沖。
「你干什么!」我嚇了一跳,趕緊去追。她動作比我還快,直接拉開門,
把湯圓往樓道里一扔,然后「砰」地一聲關(guān)上了門。整個過程行云流水,
快到我都沒反應過來。等我反應過來,湯圓已經(jīng)被關(guān)在了門外。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,
轉(zhuǎn)身就去拉門把手。江月卻死死地堵在門口,一臉得意:「嫂子,我這是為你好,
這種帶病菌的畜生,養(yǎng)在家里對身體不好,尤其你和我哥還準備要孩子呢?!?/p>
我看著她那張看似天真無邪,實則寫滿惡意的臉,腦子里那根叫「理智」的弦,「崩」
地一聲斷了。我二話不說,轉(zhuǎn)身走進臥室,
從她的行李箱里翻出她剛發(fā)在朋友圈炫耀的新款香奈兒包包。那包,
她配的文案是「哥哥送的20歲生日禮物,超喜歡」。我拿起桌上的裁紙刀,
對著包包正中央的logo,狠狠地劃了下去。「刺啦——」一聲,皮質(zhì)裂開的聲音,
在安靜的房間里,顯得格外悅耳。江月聽到聲音沖進來,看到她心愛的包包慘遭毒手,
發(fā)出了殺豬般的尖叫。「?。∥业陌?!你這個瘋女人!你對我做了什么!」
她瘋了一樣撲過來想搶。我側(cè)身一躲,反手把她推倒在柔軟的沙發(fā)上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。
「奢侈品而已,」我晃了晃手里的裁紙刀,學著她剛才的語氣,慢悠悠地說,
「比我的貓值錢嗎?」2.江月大概是被我的操作給整蒙了,癱在沙發(fā)上,指著我「你你你」
了半天,愣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。最后,她選擇了她最擅長的技能——哭。
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,驚天動地,仿佛我不是劃了她的包,而是刨了她家祖墳。
我懶得理她,轉(zhuǎn)身打開門,在樓道里輕聲呼喚著湯圓的名字。還好,湯圓膽小,沒跑遠,
就縮在消防栓后面,一雙藍色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我。我把它抱進懷里,
感覺它的小身子還在發(fā)抖,心疼得不行。安撫好湯一圓,我回到客廳,
江月已經(jīng)撥通了江馳的電話,正對著手機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狀?!父纾∧憧旎貋戆?!
你老婆她瘋了!她要殺了我!嗚嗚嗚……她還把我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給剪了……」
我聽著她那顛倒黑白的茶藝表演,內(nèi)心毫無波瀾,甚至有點想笑。不愧是專業(yè)演員,
奧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。我抱著湯圓,淡定地坐在她對面,等著江馳的「審判」。
果不其然,不到半小時,江馳的電話就追了過來。我一接通,
就是他劈頭蓋臉的質(zhì)問:「林未!你搞什么鬼!月月還是個孩子,你怎么能這么對她!
趕緊給她道歉!」「孩子?」我冷笑一聲,「二十歲的巨嬰嗎?江馳,
是她先把我的貓扔出家門的,我只是禮尚往來?!埂覆痪褪且恢回垎幔∧芨略碌陌葐??
那個包五萬多!你趕緊給月月道歉,然后把錢賠給她!」江馳的聲音聽起來又急又氣?!概叮?/p>
原來在你心里,我的貓連五萬塊都不值?!刮冶е鴾珗A的手緊了緊,「江馳,我再說一遍,
是她有錯在先。道歉?不可能。賠錢?門兒都沒有。」說完,我直接掛了電話。世界清靜了。
江月見告狀沒用,哭聲也漸漸小了,只是用一雙怨毒的眼睛看著我,仿佛我是她的殺父仇人。
我坦然地回視她,內(nèi)心OS:瞅啥瞅,再瞅把你另一個包也剪了。這場鬧劇,
最終以江馳連夜從鄰市趕回來而告終。他一進門,連鞋都來不及換,就先沖到江月面前,
上上下下地檢查,噓寒問暖?!冈略?,沒事吧?有沒有受傷?
那個瘋……你嫂子沒對你怎么樣吧?」江--月一頭扎進他懷里,又開始新一輪的哭訴,
那委屈的模樣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她怎么著了呢。我坐在沙發(fā)上,抱著我的貓,
冷眼看著這對情深似海的兄妹。江馳安撫好他妹妹,才終于舍得把目光分給我一點。
他眉頭緊鎖,一臉的疲憊和不悅:「林未,你能不能成熟一點?月月年紀小,不懂事,
你跟她計較什么?你把她的包剪了,這事傳出去多難看?」我差點被他這番話氣笑了。
「江馳,你搞搞清楚,是她,把你老婆我養(yǎng)了三年的貓,像扔垃圾一樣扔出門。
我這叫正當防衛(wèi)?!埂敢恢回埗眩≈劣趩?!」江馳的音量拔高了?!笇?,一只貓而已。」
我點點頭,站起身,走到江月那個巨大的粉色行李箱前,一腳把它踹倒。
里面的東西散落一地,化妝品、衣服、零食……滾得滿地都是。我指著那一地狼藉,
看著江馳,一字一句地說:「一堆垃圾而已,至于嗎?」江馳和江月的臉色,
瞬間變得五彩紛呈,比調(diào)色盤還精彩。3.那一晚,我們家堪比世界大戰(zhàn)現(xiàn)場。
江馳指責我小題大做,不可理喻。江月在一旁煽風點火,哭哭啼啼說我容不下她。
我抱著我的湯圓,坐在我的陣地(單人沙發(fā))上,冷漠地看著他們表演。
內(nèi)心只有一個想法:這對兄妹,是不是被什么臟東西CPU了?腦回路如此清奇。最后,
戰(zhàn)爭以我媽一個電話終結(jié)?!肝次窗?,你婆婆打電話給我了,說你把小姑子欺負哭了?
怎么回事???」好家伙,還搞起「告家長」這一套了。我婆婆,一個退休的話劇演員,
平生最愛兩件事:打麻將和給她女兒撐腰。我都能想象到她在那邊添油加醋,
把我描繪成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毒嫂子。我對著電話,言簡意賅地把事情說了一遍。我媽聽完,
沉默了三秒,然后中氣十足地吼了一句:「干得漂亮!對付這種熊孩子就不能慣著!你等著,
媽現(xiàn)在就過去給你撐腰!」半小時后,我那穿著一身香奈兒套裝,氣場兩米八的親媽,
就出現(xiàn)在了我家門口。她身后還跟著我爸,一個常年穩(wěn)坐釣魚臺,
此刻卻一臉嚴肅的大學教授。我婆婆顯然沒想到我會搬救兵,看到我爸媽的那一刻,
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。一場家庭內(nèi)部矛盾,瞬間升級為「親家大戰(zhàn)」。我媽一進門,
就先把我拉到身后,然后目光如炬地掃視著江家三口?!赣H家母,我女兒的性子我了解,
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今天這事,要不是被逼急了,她干不出剪人包的事?!刮移牌拍樕唤?,
強撐著說:「親家,話不能這么說。月月還是個孩子,就算有不對的地方,林未作為嫂子,
也該讓著點?!埂负⒆??」我媽笑了,那笑容,帶著幾分商場女強人的犀利,
「二十歲的孩子?我家未未二十歲的時候,已經(jīng)拿著獎學金在國外讀雙學位了。你家這孩子,
是還在襁褓里沒出來嗎?」一句話,噎得我婆婆半天說不出話。江月躲在江馳身后,
不服氣地小聲嘟囔:「那貓本來就臟,扔了又怎么樣……」我爸,
一個平時連說話都慢條斯理的老教授,此刻卻推了推眼鏡,慢悠悠地開口了?!附〗悖?/p>
萬物皆有靈。一個不尊重生命的人,很難想象她的品德有多高尚。我們林家的家教是,
先做人,后做事?!刮幕说墓?,最為致命。江月的臉,瞬間漲成了豬肝色。
江馳看著自己媽和妹妹都被懟得啞口無言,臉上掛不住了,硬著頭皮站出來?!赴?,媽,
這事是我沒處理好。林未,你也消消氣,月月也不是故意的。要不這樣,包的錢我來賠,
這事就算了,行嗎?」他這和稀泥的本事,真是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。我看著他,
突然覺得有點可笑。從頭到尾,他關(guān)心的只有他妹妹的情緒,他家的面子,
還有怎么用錢最快地平息事端。至于我的貓受到的驚嚇,我的委屈,他一個字都沒提。
我搖了搖頭,沒說話,轉(zhuǎn)身回了房間,關(guān)上了門。我需要冷靜一下,好好思考一下這段婚姻,
還有沒有繼續(xù)下去的必要。4.第二天,我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去了公司。
昨晚的家庭大戰(zhàn),最終在我爸媽的強勢介入下,以江家人灰溜溜地帶著江月離開而告終。
臨走前,江馳還想跟我談談,被我一句「我想靜靜」給堵了回去。我坐在辦公室里,
看著電腦屏幕上閃爍的報表數(shù)據(jù),一個字都看不進去。
腦子里全是江馳那張寫滿「你無理取鬧」的臉。我,林未,年方二十七,
自己開著一家不大不小的公關(guān)公司,年入七位數(shù),有房有車有貓,長相嘛,按我閨蜜的話說,
是那種走在路上會讓小奶狗忍不住想加微信的御姐。追我的人,
從公司樓下能排到街對面的咖啡館。我當初怎么就眼瞎,看上了江馳這個「拎不清」
的鳳凰男呢?哦,不對,他家境也不錯,算不上鳳凰男。那他就是……媽寶男plus,
妹妹奴pro max版。正當我emo的時候,助理敲門進來,表情有些古怪?!噶挚?,
樓下……有位姓江的小姐找您,說是您的家屬,在前臺鬧起來了。」我一聽「姓江的小姐」,
太陽穴就開始突突地跳。好家伙,家里鬧不夠,還追到我公司來了。這是準備讓我社死,
徹底搞臭我的名聲?我踩著我的十厘米Jimmy Choo高跟鞋,
氣勢洶洶地來到樓下大廳。果然是江月。她今天換了一身楚楚可憐的白色連衣裙,
頭發(fā)柔順地披在肩上,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,眼角還帶著點恰到好處的紅暈,
一看就是精心準備過的。她一看到我,就跟見了救星似的撲過來,聲音不大不小,
剛好能讓整個大廳的人都聽見。「嫂子!你總算下來了!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?
我知道你不喜歡我,可你也不能搶我的男朋友?。 箇hat?
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騷操作給驚呆了。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下來,
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我,充滿了八卦的探尋。我公司的員工,合作方的客戶,
甚至路過的外賣小哥,都停下了腳步,準備在線吃瓜?!笓屗腥??」「林總?不會吧,
她看著不像這種人啊?!埂高@小姑娘誰啊?長得挺漂亮的,就是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?!?/p>
我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,看著江月那張寫滿「我是受害者」的臉,怒極反笑。行啊,江月,
你這是不給我留活路,非要跟我魚死網(wǎng)破是吧?我深吸一口氣,
臉上露出了一個堪稱溫柔和善的笑容?!该妹?,你說什么呢?這里人多口雜,
我們?nèi)褪衣?,好不好?」江月大概以為我怕了,臉上閃過一絲得意,
但還是繼續(xù)演著她的苦情戲。「不!我就要在這里說!嫂子,你把阿哲還給我!他是我的!」
阿哲?這又是哪位?我腦子飛速旋轉(zhuǎn),突然想起來了。上個月,江馳的一個發(fā)小,
叫什么周哲的,從國外回來,大家一起吃過一次飯。席間,那個周哲確實對我很殷勤,
又是敬酒又是要微信的。但我當時明確表示自己已婚,并且對他毫無興趣。
江月這是……把這位周哲當成她的假想敵了?不,不對。是把我當成她的假想敵了。
我看著她,忽然明白了。她今天來鬧,根本不是為了什么「阿哲」,她就是想毀了我。
毀了我的事業(yè),我的名聲,讓我成為所有人眼中的笑話。好,很好。既然你非要玩,
那我就陪你玩到底。我對著前臺的保安隊長使了個眼色。「把這位小姐『請』到三號會客室,
上最好的茶?!刮姨匾庠凇刚垺棺稚霞恿酥匾?。保安隊長秒懂,帶著兩個一米九的壯漢,
一左一右地「架」起還在撒潑的江月,直接拖進了會客室。我跟在后面,拿出手機,
撥通了我那位專打離婚官司的金牌律師閨蜜的電話?!肝?,寶貝兒,幫我個忙,
去查一個叫周哲的人,還有,把我之前讓你準備的東西,發(fā)給我?!箳炝穗娫挘?/p>
我推開會客室的門,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?!附?,我們來聊聊,你口中的『阿哲』,
到底是哪一位?」5.會客室里,江月被兩個保安「請」在沙發(fā)上,還在掙扎?!阜砰_我!
你們知道我是誰嗎!我哥是江馳!我嫂子是林未!」我走過去,示意保安出去,
然后反鎖了門。我把手機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,點開了一個視頻。視頻里,
是江月和一個我沒見過的男人,在一家奢侈品店里親密地逛街。男人手里提著七八個購物袋,
江月像只小鳥一樣依偎在他身邊,笑得花枝亂顫。視頻的拍攝日期,是上周三。江月的臉色,
瞬間變了。「你……你這是哪來的?」她聲音發(fā)顫。我沒理她,手指一劃,
播放了下一個視頻。這個視頻,是在一個地下車庫拍的。
江月和一個開著保時捷的男人在車里擁吻,吻得那叫一個干柴烈火,如膠似漆。拍攝日期,
是上個月十五號。江月的臉,已經(jīng)由白轉(zhuǎn)青。我繼續(xù)劃。第三個視頻,是一家日料店,
江月和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人在吃飯,男人體貼地為她布菜,她則害羞地低下頭。
第四個視頻,是KTV的走廊,江月和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勾肩搭背,舉止輕浮。
……我準備的視頻足足有七八個,男主角換了七八個,唯一不變的,是女主角江月。
我那位私家偵探朋友,辦事效率就是高。江月已經(jīng)完全說不出話了,她癱在沙發(fā)上,
渾身發(fā)抖,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。我終于劃完了所有視頻,然后抬起頭,
笑瞇瞇地看著她。「妹妹,你剛才說的『阿-哲』,到底是哪一位???」我慢悠悠地問。
「是上周陪你逛街,給你買了八個愛馬仕的張總?」「還是上個月送你回家,
在車里親了你半小時的李公子?」「或者是大上個月……」「別說了!」江月猛地尖叫起來,
捂住了耳朵,「你這個魔鬼!你跟蹤我!」「我可沒那閑工夫?!刮沂掌鹗謾C,
優(yōu)雅地翹起二郎腿,「只不過,我這人有個習慣,不喜歡被人冤枉。既然你說我搶你男人,
我總得搞清楚,你說的是哪一個吧?」我頓了頓,身體前傾,湊近她,壓低了聲音?!附?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