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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很快帶回葉晚棠的消息。
她與管家關(guān)系密切,根據(jù)最新體檢報告,葉晚棠并未對任何植物過敏,尤其是蒲公英。
厲沉舟瞇了瞇眼,直覺阿豪的死,有隱情。
趁著葉晚棠產(chǎn)檢,他將管家綁來,自己靠在沙發(fā)上,手指有節(jié)奏敲擊著膝蓋:
“說吧,阿豪的藥,到底是意外,還是被誰掉了包?!?/p>
管家撲通跪下,嘴里念叨著不知道。
厲沉舟扯了扯嘴角,一個揮手。
管家的舌頭被扯了出來,保鏢眼疾手快,割掉他的舌尖,他痛得滿地打滾。
“這次,你還不肯說?”
管家捂著嘴巴,左右尋找葉晚棠身影無果后,他在手機敲下字樣:
【先生,我什么都說!阿豪的藥是我調(diào)包的,是葉晚棠指使我干的!她說阿豪是太太的軟肋,只有阿豪死了,才能徹底擊潰太太。也是她,安排人搶了小姑娘陪阿豪玩,其實小姑娘沒死......】
厲沉舟耐心地看完了他手機打字的內(nèi)容,捏了捏眉心:
“你也跟了蔓蔓五年了,這才剛換女主人,你就干棄主求榮的事,你覺得合適嗎?”
管家眼淚橫流,止不住搖頭求饒。
他嘆息一聲:“我只是金盆洗手,我不是死了。我厲沉舟家里出了你這樣的人,丟人。你自己想想怎么解決吧,別逼我對你家人動手?!?/p>
管家噤了聲。
給厲沈舟鞠躬后,收拾東西離開了厲家。
半小時,小姑娘和她媽媽,跪在厲沉舟的面前。
厲沉舟點了支煙,深吸一口,透過煙霧問:
“那天是你帶頭,在精神病門前鬧?說蔓蔓以太太的身份,害死了你女兒?”
女人梗著脖子:“沒錯,就是沈青蔓搶走了我女兒,她......”
“你女兒不是活著嗎?”
“那是她命大......”
“媽媽——救命——”
小姑娘被兩個保鏢拖到別墅花園,身上綁著石頭,保鏢用鐵鍬在她身上填雪。
“厲沉舟,不,厲爺,你到底想干什么,她還是個孩子啊!”
他雙手撐著膝蓋,臉上掛著笑,眼神卻要殺人:
“那天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是誰指使你這么干的,你如實告知。否則,院子里的雪挖完,剩下的就是土了,數(shù)九寒冬,你女兒......”
“我說!是葉晚棠!她找到我們,給了我們一筆錢,讓我女兒陪傻子演戲。我女兒在傻子面前撞墻,倒地,把他嚇壞了。等他跑出門后,被葉晚棠接到了停尸房。后來她讓我去精神病門口鬧,我不肯,她便拿孩子的命威脅我......”
厲沉舟手指死死摳進沙發(fā),他眼底布滿血絲,壓著怒氣問:
“她虎口的傷口,是誰弄的?”
“葉晚棠自己弄的?!?/p>
厲沉舟沉默了半晌,在心里權(quán)衡利弊后,緩緩抬頭。
“你知道我厲沉舟的太太,是誰了嗎?”
女人疑惑:“之前是沈青蔓,現(xiàn)在是葉晚棠?!?/p>
厲沉舟哈哈大笑,下一秒,收起笑容,沉下臉:
“我厲沉舟的太太,自始至終只有一個人,沈青蔓。你動了我的家人,就得受這份罪。”
話音剛落,保鏢鉗制住女人。
“你怎么對待的蔓蔓,十倍奉還在你和你女兒身上。至于是丟了性命,還是進精神病院,就看你們的造化?!?/p>
“厲爺,我女兒才12歲,求求你饒過她!”
厲沉舟沉默不語,轉(zhuǎn)過頭吸煙。
他厲沉舟,從來不是好人,敢傷害他的蔓蔓,他讓他們生不如死。
管家和女人被保鏢送走后,葉晚棠的車也到了樓下。
他瞇了瞇眼,目光如炬:
“現(xiàn)在輪到葉晚棠了?!?/p>